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穿到病娇文里大佬她当起了野王

  姜家村,仿佛是被社会遗弃的村落,破旧而沉闷,室内,极少有砖瓦房,竟都是木屋。

  刚走到村口,习伤走到包厢门口,门没有关紧,小半个开着。

  包厢里向追一首蛮出圈的歌的前奏响起,有人跟着唱了几句,就被人切换了。一个多月后。

  巨大的落地窗前,立着一个单薄的身影,茕茕孑立,饶是阳光打在他身上,也没能驱散开浓重肃杀之气。

  向追出神地盯着窗外,见行人匆匆而行,他突然觉得心累了。

  这一个月内,习伤接手了杨真所有的工作,成为了他的经纪人。

  她以雷霆手段把他的损失降到最低,为他保留下来了四个代言。

  她干脆利落,不出三十钟,把微博豆瓣上那些领头黑粉揪出来,一一送去律师函。

  她出资平台,找人替他删黑帖,防止他以往作品再次被恶意刷低分。

  在习伤这一个月的帮助下,他的境遇比之前好了些许。

  这一个月,他的黑料少了许多,可他也见识到了何谓逢场作戏,何谓百家下场,何谓娱乐圈从来都是名利场。

  微博上不堪入目的谩骂,各类黑词条,业内百家下场,资本背后推波助澜,将他狠狠地踩在地上。

  若是没有习伤手段这般强硬的经纪人,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站起来?

  这是第一次,他竟有些庆幸,庆幸自己被刘总强行换了经纪人。

  可这般想法浮上心头时,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卑劣。

  毕竟,真姐也是真心实意地带他。

  正当出神时,一声清脆的敲门声将向追拉出来。

  向追转身,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的脸。

  女孩皮肤白皙透亮,鼻梁高却秀气,嘴唇微抿,冷而疏离。

  饶是已经和习伤共事一个月余,饶是这个圈子里他见过许多美女,可望见习伤,向追仍旧觉得惊艳,惹眼。

  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他一眼注意到习伤那双丹凤眼。

  她眼尾细长,略微上挑,瞳孔泼了最浓的墨色,深邃而薄凉。

  余下的,是沧桑的冷,像极了漆黑不见光亮的夜空,叫人不敢再看。

  每次见到习伤那双没有温度的双眸,向追心里总会忍不住去想:

  这样年轻,何来的一身苍凉,何来满眼都是久经风霜后沉淀下来的颓丧与漠然。

  习伤面无表情,冷着声音,“随我去见制片人。”

  制片人?

  向追惊愣地盯着习伤,似是不敢相信。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有制片人愿意用自己?

  可见习伤神色如常,不像是开玩笑。

  尤其是望着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不知怎的,向追下意识地选择相信。

  ……

  夜阳酒店某包厢。

  向追坐在座椅上,瞧着坐在主位上的季制片人,整个人都有些许的愣然。

  他没想到,习伤带他来见的竟然是季制片人,业内收视和口碑齐收的制片人。

  圈内有多少一线大咖尚没有能力出演他的作品,自己一个被抵制的流量明星,季制片人真得会任用吗?

  季制片人瞧着有些许局促的向追,缓和开口,“向追啊,你看过《厌仰》这本小说吗?”

  《厌仰》?

  业内顶级IP,传闻此书一上市,便被读者一抢而空,出版社连连加印,可却是供不应求。

  而它的影视版权,更是引得多加影视公司抢夺。

  后来,听闻,影视版权不曾出售,一直在原著作者叶稚手里。

  季制片人这么问,是他拿到《厌仰》的影视版权了吗?

  向追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坦诚,“季老师,我听过《厌仰》这一顶级IP,不过,我尚未看过。”

  季制片人点点头,眉眼间多了几分赞赏,“那如果我邀请你来出演男主,你会不会答应?”

  季制片人说完这句话后,余光扫了眼习伤,而后,又笑意盈盈地盯着向追。

  向追抬眸,愣然:“……”

  他本以为习伤带自己过来,他可能会因此出演一个小角色,可没想到居然是男主。

  季制片人拿起泡好的茶杯,小口饮了一杯,“怎么了,小伙子,不愿意?”

  向追扭头,眸里蕴着惊喜,定定地望了眼神色如常又冷冰冰的习伤,最终,转头,郑重地点点头。

  向追眼眶微微泛红,他站起身来,对着季制片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季老师,谢谢您。谢谢您,愿意给我机会。”

  “我向您保证,回去后,我一定会精读《厌仰》,一定会把男主理解透彻,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戏演好。”

  听着向追一连串的“一定”,季制片人摇头笑笑,拍了拍向追的肩膀,颇为慈善,“小伙子,会过去的,你要脚踏实地的努力啊。”

  向追眼神一瞥,望向了正襟危坐的习伤,她恍如未闻一般,冷静又疏离地吃着菜。

  向追知道,《厌仰》这一资源,绝对不是刘总给他的。

  尽管这一个月里,他知道习伤有手段,可能也有一些后台,可他没想到,习伤能为他拉来《厌仰》这样的资源。

  ……

  用完餐后,习伤让向追送季制片人先行离开,自己要去夜阳旗下的某个会所。

  替向追见另一波人。

  替他在狼群里争夺资源。

  替他尝试去说服两个人。

  习伤来到夜阳,盯着那亮得晃人眼的LED灯,漫步穿过长廊,乘坐地下电梯。

  当习伤走进酒吧后,有一个黑影,他近乎全身包裹,远远跟着习伤,也走进了酒吧。

  透过玻璃,习伤看到酒吧里,男男女女迎着音乐鼓噪,放浪形骸的蹦迪。

  习伤刚走到电梯旁,刚一摁电梯,没过片刻,电梯门就打开。

  里头只有一个男人,他斜着身子,全身黑色打扮,右耳耳骨上戴着两颗银色耳钉,透着狂傲。

  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手指灵活地在上头敲着。

  习伤抬腿,安静地站在另一边,扫了眼亮红色的“8”键,没有再度抬手。

  本来打游戏打得正起劲的北驰,嗅到一阵清香,突然间抬眸,将视线投向了站在边角的女孩。

  她一头水灰蓝长直发,在灯光的照映下,透着冷冷的银光,像极了她本人。

  她一件花青蓝长衫,外头套着一件短深天蓝牛仔皮衣,大半截白皙修长纤细的腿露出来。

  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马丁靴,隐隐瞧去,还能看到她脚边黑色闪亮的袜子。

  察觉到北驰的视线,习伤抬眸盯着电梯的按钮,面无表情。

  北驰见她没摁电梯按钮,心想:挺巧啊!

  北驰收起视线,目光又盯回屏幕,不过手指却下意识一滑,点错了按钮,竟然扭头给了队友一刀。

  “北少,你居然打队友,会玩吗?”

  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隔着屏幕响起,在逼仄的电梯里,更凸显了声音里头的邪气,宛如地狱使者般魅惑人心。

  “哎!苏少,依我看,北少玩得很好啊。北少,就这样玩,记得保持哈!”

  另一道欢快热烈的声音也响起,他的声音有些稚嫩,听起来有几分的不谙世事。

  “咱们北少这操作,谁看了不说句骚呢。”

  又一道声音响起,入耳间,满是戏谑揶揄。

  北驰因为手机声音在公共场合外放有些许的尴尬,再一听队友们的揶揄,他突然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

  这声音落在习伤耳朵里,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只是,印象中,那人的声音总是很温柔清冷,全然不像这般欢愉。

  习伤抬眸瞥了眼北驰,他的视线也刚从屏幕上抬起,二人四目相对。

  顷刻间,习伤就收回视线。

  刚好,电梯门打开,习伤抬腿走出电梯。

  北驰盯着习伤离开的背影,想起刚刚那女孩的眼神,似是刀锋,似是寒冰,没半点儿温度。

  他冷着声音,声线里有特定的金属质感,说:“瞧着,是个刺儿头啊。”

  刚刚第一道声音又响起,好奇地问:“刺儿头?北少,啥意思?”

  北驰看着快要合上的电梯门,迅速的伸出左脚,拦了一下,而后从电梯里狂傲地走出来。

  他一走出电梯,走廊里已不见那女孩的身影。

  北驰心上莫名的一烦躁,没好气地说:“意思就是你很菜,挂了!”

  说完,不等队友们的回应,就退出了游戏,完美挂机。

  “陈颖姐,瘟神的歌还是别唱了吧,小心被瘟啊。”

  依偎在一个姓王的投资方怀里的袁媛,站起来把音乐关掉,掐着嗓子,矫揉造作的说着。

  袁媛,圈内一个三线女星,因为有些背景,经人介绍,得到副导演许可,在《厌仰》里饰演一个女三。

  她为人刻薄毒舌,在圈内的风评人缘都不太好,没有团队,一直是一个人单打独斗。

  在向追不火的时候,和向追演过一部网剧,听闻当时对不瘟不火的向追没少甩脸色。

  当向追火了以后,团队和她本人又开始疯狂蹭向追的热度,被向追粉丝和团队撕过,她颇为怀恨在心。

  所以这次,向追出事以后,她没少买水军和鼓动粉丝去黑向追。

  陈颖虽说对袁媛这话不认同,但袁媛旁边是《厌仰》的一个投资商,她也不便多说什么。

  陈颖放下话筒,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不就仗着抱上了投资商的大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说到底,不还是一个三线小艺人,也只能演个女三女四的,我们姐姐可是一线实力派偶像,妥妥的女主。”

  “她背后有资本,我们姐姐难道就没有吗?”

  陈颖的助理小云见不得别人对自家姐姐不尊敬的样子,忍不住吐槽。

  陈颖的经纪人默默不动声色地望了眼袁媛,中气十足地开口:“好了,在这个地方,少说多看。”

  陈颖听到后,赞赏地冲默默看了眼,二人视线相交,而后转头,望着一旁的袁媛,眼底都有了不悦。

  这袁媛,当真以为勾搭上了投资方,就能对她家指手画脚了?

  “王董,我听说夜阳会所您是贵宾,像瘟神这种口水歌,就不要让它出现在夜阳酒吧了,好不好啊?”

  袁媛凑到投资商跟前,抱住他的脖子,撒娇。

  王董色眯眯地盯着袁媛,手不安分地摸着袁媛的腰,“好!只要小仙女要求,我就……”

  “咣当!”

  王董的话还没说完,门就被人一脚踢开。

  原本昏暗不明的包厢,瞬间投进来外面的光亮。

  众人纷纷侧目,一个女孩站在门口,逆着光,低着头,一时看不清样貌。

  不过仅仅是那高挑的身材,也足以吸引屋内所有人的目光。

  《厌仰》副导演当即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盯着习伤那张冰冷又精致的脸,礼貌地问:“这是?”

  室内其余人望着习伤,没人说话。

  因为,没人认识习伤。

  可习伤这般气势,又叫他们觉得不能忽略。

  习伤在包厢门口,依旧没有抬头,只是冷漠开口,“我是习伤,向追的经纪人。”

  包厢里的众人,听到这个名字,明白了眼前这姑娘八成也是个新人,没啥背景。

  不然,圈内的这些人精,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名字。

  听到“向追”,原本垂头不理会周遭的顾戮,微微抬眸,瞥了眼习伤。

  副导演知道季制片人已经同意让向追出演男主,所以,颇为礼貌地招呼习伤进来入座。

  “咳!”

  王董怀里的袁媛摸了摸他的手,冲他使眼色。

  副导演见状,伸出去的手既不好收回也不能继续客气,他颇为为难地站在一边儿。

  副导演余光瞥了眼安然自若的袁媛,心里给她记上了一笔。

  都怪她,没事在投资方面前乱吹什么风。

  现在,搞得他里外不是人。

  王董摸了摸袁媛的腰,派头十足地问:“既然是向追的新经纪人,不去替他拉资源,来这儿干嘛?”

  习伤闻言,迈开步子,气场全开地走进来,抬头,定定地瞧着坐在沙发侧边的王董,冷着声,霸气十足,“来这儿,就是为了资源。”

  “这么说,习经纪人是想让向追在《厌仰》里出演一个小配角喽?”

  袁媛见王董的眼神时不时在习伤身上,掩饰起心头的不舒服,故意开口:“王董,既然这样,要不,您就给向追一个机会,让他能在这样顶级剧组里露露脸。”

  王董盯着习伤那张堪称绝色的脸,故意犹豫不决,“这个,这个嘛……”

  他不明着拒绝,一方面,让袁媛开心。

  这另一方面嘛……

  他希望习伤私下里能主动来找他,到时候他好提条件。

  习伤冷着眼扫了眼屋内的陈设,包厢里,约摸十来个人依次坐在沙发上。

  迎着灯光,习伤抬眸扫了眼,所谓的王董坐在偏中间的位置。

  瞧着,是个大投资商啊。

  不过,最中间的那个位置被空了出来。

  想来,这位置,应该就是导演北驰的位置了吧。

  看样子他还没来!

  不过,今天,她不想等了。

  “不用,《厌仰》的男主已经是向追的了。至于小配角,还是留给别人吧。”

  习伤的话语淡淡地,可却犹如平地惊雷,炸得众人心上一愣。

  习伤话音一落,坐在沙发一旁的顾戮嘴角微微勾起,面上有了一抹笑。

  而他的经纪人雷哥则是有些许的不敢相信。

  这部戏,他家可是盯得紧呢,向追这是要截胡了?

  向追没出事儿之前,这话,他信。

  可他现在的情况,怎么可能?

  陈颖虽说一开始瞧见习伤的脸,有些许的惊艳,但也没把她放在心上。

  可当听到习伤这么说,陈颖终于正眼瞧了眼习伤。

  袁媛闻言,又惊又气,“你说什么?”

  习伤抬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不理会。

  袁媛见状,她委屈巴巴地盯着王董,说:“王董,您真得把男主给向追了吗?”

  王董见怀里的袁媛那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指着习伤,不太客气地问:“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我作为投资方,怎么不知道男主是向追呢?”

  习伤对于王董的话恍若未闻。她抬腿,走到触摸屏前,纤细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轻轻点了几下,紧接着,包厢里就响起向追的那首歌。

  一听到向追的歌声,袁媛起身,想上前关掉音乐。

  可习伤从包里拿出一把匕首,纤细的手指来来回回地摩擦着刀锋,她冰冷的眼神时不时地望着袁媛。

  在昏暗的包厢内,匕首泛着冷光,吓得袁媛不敢动弹。

  向追的歌声响彻包厢,钻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包厢内,所有人均面面相觑,他们不太理解,习伤这是什么意思。

  可他们每个人都同袁媛一样,因着忌惮习伤手里的匕首,没人敢上前。

  等一曲罢,习伤收起匕首,将它装回包里。

  而后冷眼瞥了眼王董,散漫狂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现在知道了。”

  习伤挺直脊背,转身,朝包厢外走去。

  在包厢门口,习伤驻足,她没回头,不过她清冷的声音传过来。

  “向追不是瘟神,他的歌不是口水歌,唱他的歌也不会被瘟。”

  撂下这句话,习伤故意停了三十秒,又挨个把包厢内的人瞧了眼,而后,才离开。

  同习伤四目相对的人,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惊惧。

  惊得是那女孩的眼睛竟有如此苍凉落败的感觉。

  惧得是那女孩的眼睛宛如九天寒冰,冷得没半点温度,瞧去,竟叫人怀疑是不是人的眼睛。

  袁媛盯着习伤离开的身影,眼睛都被气红,嗲声嗲气,“王董!你看她!”

  王董见习伤这样,也不像是开玩笑。

  一时间,他也有些拿不准。

  难不成,还有别的投资商投资《厌仰》?

  比他投更多钱的投资商?

  王董眸色沉沉地琢磨着,没有理会袁媛。

  顾戮瞥了眼包厢里作怪的袁媛,眼里蕴起冷意,而后,转头,瞧着门外,嘴角勾起,脸上带着笑。

  雷哥见顾戮脸上的笑容,无奈地想:

  祖宗,您还笑呢?

  您知不知道,您的男主可能真要被人抢走了。

  ……

  席柒和殷翌还尚未来得及踏入,就看到在村口停着一辆劳斯劳斯。

  席柒抬眸,有意无意地看了眼,而后,和殷翌朝里边走。

  进了村,刚走了十几步,就看到七八个妇人聚集在一起。

  晚饭过后,天气清凉,村里务农的妇人得了空,搬了凳子在门前的场子上闲聊。

  三五妇人围作一团,磕着瓜子话家常,说说东家长,聊聊西家短。

  “老杨家那闺女昨天许了人家。”妇人是姜家村的人,约摸四五十岁,大伙儿都叫她姜三娘。

  因着姜家村很多姓姜的,所以大伙儿称呼时总会省略那个“姜”字儿,直接唤她三娘。

  姜娘旁边的妇人问:“许给谁了?

  回话的女人抓了一把花生,边剥着壳说:“村里杀猪的老六家。”

  “他家啊,哎,他儿子不是个跛子么?

  “跛子怎么了,人老六家底儿厚着呢,嫁给了老六家,以后吃穿都不用愁。”

  “她三娘,虽说咱村穷,可到现在,谁家还愁吃穿啊?”回话的女人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

  三娘也不受气,自然怼回去,“没人愁吃穿,你怕不是忘了村里儿的那户人家了。”

  那女人的面上一尴尬,而后才很恨地说:“唉,那家不是人啊,就是苦了那个孩子了。”

  三娘闻言,也叹了口气,“唉,谁说不是呢,可怜那孩子从小乖巧,可还是每天忍饥挨饿,更是天天挨打。”

  那女人点点头,继而似是想到了什么,“哎,她姐姐不是去京城了么,小时候他们姐弟可是极亲的,她姐就没想过回来救弟弟?”

  三娘闻言,冷笑一声,“七丫头当年过的那叫什么日子你不清楚?她过的可是比阿漾惨多了,这好不容易逃离苦海,你觉得她会回来?”

  “这话倒也是实话,可好歹是她弟弟,真能不管?”

  三娘又叹了口气,说,“唉,这谁知道呢?”

  两个女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突然另一个女人戳了戳她们二人的胳膊,示意她们朝那边儿看。

  来人一男一女,男的高挑极了,约摸有一米八七,一身米色风衣,肩宽腰窄腿长背挺,那张脸,犹如女娲造人时额外的赏赐,太过精致了。

  而他旁边跟着的那个胖女孩,一身黑子,带着口罩,看不清面容。

  “你们好,请问阿漾家是在哪儿啊?”男人凑上前来,声音如同泉水击石,温润如玉,叫人觉得春风拂面。

  三娘直接愣了,好半晌,才指了指村里头,颤着声音,“朝……朝……朝那走,在最下边儿。”

  三娘的声音都轻了不少,咬字也特意清晰了几许。

  “好的,谢谢你。”而后,殷翌起身,走到席柒跟前,和她并肩而立,朝村里走。

  徒留三娘等人,瞧着那道身影,愣了又愣。

  “三娘,别看了,人都走远了,你这眼睛都直了。”女人调侃着。

  三娘冷哼一声,“你刚刚见了,眼睛不也很直么?”话一顿,“不过,他看着可不像那家子的亲戚,他来这儿,是为什么啊?”

  “这谁知道呢,看样子,是个有钱人啊。”女人一顿,又问“哎,三娘,你觉不觉得那个小伙子旁边跟着的胖丫头像不像七丫头啊?”

  闻声,三娘再抬眼看了眼,而后,点点头,“你别说,还真挺像。”继而,又摇摇头,“身形是像,可七丫头想必不能认识那种人吧。再说了,你瞧瞧,那人可是极其紧张旁边那个胖丫头的。”

  “怎么不能呢?你可别忘了,七丫头去的可是京城,认识一两个人间仙男有何不可?”

  女人们又开始吧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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