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穿到病娇文里大佬她当起了野王

不还有人吃不饱穿不暖

  姜家村,仿佛是被社会遗弃的村落,破旧而沉闷,室内,极少有砖瓦房,竟都是木屋。

  刚走到村口,席柒和殷翌还尚未来得及踏入,就看到在村口停着一辆劳斯劳斯。

  席柒抬眸,有意无意地看了眼,而后,和殷翌朝里边走。

  殷翌问:“怎么了?”

  “觉得有点眼熟。”席柒淡淡地说。

  殷翌闻言一笑,“你觉得眼熟,我倒觉得很是怪异。”

  席柒闻言,了然于胸。

  是挺奇怪!

  这里如此偏僻,村民绝对不会有这种车,而他们,一般也接触不到能开这种车的人。

  “走吧。”席柒淡淡地说,而后,抬脚,和殷翌并肩而立。

  进了村,刚走了十几步,就看到七八个妇人聚集在一起。

  晚饭过后,天气清凉,村里务农的妇人得了空,搬了凳子在门前的场子上闲聊。

  三五妇人围作一团,磕着瓜子话家常,说说东家长,聊聊西家短。

  “老杨家那闺女昨天许了人家。”妇人是姜家村的人,约摸四五十岁,大伙儿都叫她姜三娘。

  因着姜家村很多姓姜的,所以大伙儿称呼时总会省略那个“姜”字儿,直接唤她三娘。

  姜娘旁边的妇人问:“许给谁了?

  回话的女人抓了一把花生,边剥着壳说:“村里杀猪的老六家。”

  “他家啊,哎,他儿子不是个跛子么?

  “跛子怎么了,人老六家底儿厚着呢,嫁给了老六家,以后吃穿都不用愁。”

  “她三娘,虽说咱村穷,可到现在,谁家还愁吃穿啊?”回话的女人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

  三娘也不受气,自然怼回去,“是没人愁吃穿,可不还是有人吃不饱穿不暖。”

  那女人的面上一尴尬,而后才很恨地说:“唉,那家不是人啊,就是苦了那个孩子了。”

  三娘闻言,也叹了口气,“唉,谁说不是呢,可怜那孩子从小乖巧,可还是每天忍饥挨饿,更是天天挨打。”

  那女人点点头,继而似是想到了什么,“哎,她姐姐不是去京城了么,小时候他们姐弟可是极亲的,她姐就没想过回来救弟弟?”

  三娘闻言,冷笑一声,“七丫头当年过的那叫什么日子你不清楚?她过的可是比阿漾惨多了,这好不容易逃离苦海,你觉得她会回来?”

  “这话倒也是实话,可好歹是她弟弟,真能不管?”

  三娘又叹了口气,说,“唉,这谁知道呢?”

  两个女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突然另一个女人戳了戳她们二人的胳膊,示意她们朝那边儿看。

  来人一男一女,男的高挑极了,约摸有一米八七,一身米色风衣,肩宽腰窄腿长背挺,那张脸,犹如女娲造人时额外的赏赐,太过精致了。

  而他旁边跟着的那个胖女孩,一身黑子,带着口罩,看不清面容。

  “你们好,请问阿漾家是在哪儿啊?”男人凑上前来,声音如同泉水击石,温润如玉,叫人觉得春风拂面。

  三娘直接愣了,好半晌,才指了指村里头,颤着声音,“朝……朝……朝那走,在最下边儿。”

  三娘的声音都轻了不少,咬字也特意清晰了几许。

  “好的,谢谢你。”而后,殷翌起身,走到席柒跟前,和她并肩而立,朝村里走。

  徒留三娘等人,瞧着那道身影,愣了又愣。

  “三娘,别看了,人都走远了,你这眼睛都直了。”女人调侃着。

  三娘冷哼一声,“你刚刚见了,眼睛不也很直么?”话一顿,“不过,他看着可不像那家子的亲戚,他来这儿,是为什么啊?”

  “这谁知道呢,看样子,是个有钱人啊。”女人一顿,又问“哎,三娘,你觉不觉得那个小伙子旁边跟着的胖丫头像不像七丫头啊?”

  闻声,三娘再抬眼看了眼,而后,点点头,“你别说,还真挺像。”继而,又摇摇头,“身形是像,可七丫头想必不能认识那种人吧。再说了,你瞧瞧,那人可是极其紧张旁边那个胖丫头的。”

  “怎么不能呢?你可别忘了,七丫头去的可是京城,认识一两个人间仙男有何不可?”

  女人们又开始吧啦起来。

  姜家的房子在村里算是好的了,青砖白瓦,远远地瞧去,算得上漂亮,与周遭自然也形成了明显的差别。

  等到了姜家门口时,暮色沉沉,上弦月挂在天空,夜空点点繁星,似是诉说着些什么。

  一路走来,村里都是炊烟袅袅,阖家昏黄灯光透着幸福,烟火气息满满。而姜家,透着一股子的静谧。

  席柒看了眼殷翌,他的面上风轻云淡,可眉眼里也蕴着抹沉重。彼此对视了眼,而后,席柒抬手,推开门,殷翌与她并肩而立。

  院内,静悄悄的,黑漆漆的,唯有最左边的一间木屋,有点点灯光。

  在天上的点点繁星映照下,地上映照出两个影子,一长一短,一瘦一宽。

  “柒柒,我来!”在席柒刚把手放在木屋上时,殷翌拉住席柒的手,冲她摇摇头,继而,将她拉到身后,自己准备来推门。

  席柒抬眸,昏暗的夜里,淡淡的星光将他的轮廓勾勒的更加清晰,而那幅温柔绅士也被融入了骨子里。

  殷翌慢慢地推开门,可在门被推开的那瞬间,殷翌面上明显的一愣。

  室内,空无一人。

  殷翌回头,看了眼席柒,席柒抬脚,走进了屋内。

  屋内极度简陋,一张木板床,没有铺盖,只有一床破旧却干净的被子,一张木头桌子,一把木头椅子,桌子上放着书本,还有一瓶蓝色墨水,椅子上挂着一个洗得发白的斜挎书包。

  席柒上前走到桌子前,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书,是四年级的数学书,旁边的钢笔笔盖没有盖上。

  席柒拿起桌子上的钢笔,用手指摸了摸笔尖,神色沉沉,而后,她抬手又摸了摸旁边的椅子,回头,看了眼殷翌。

  “怎么了,柒柒?”殷翌瞧着女孩一脸严肃,再看看她此前的动作,关切而温柔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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