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朽欲接到医生的电话连夜飞回上海,吴映胧被人打的昏迷,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打车直赶医院,问橘白,“人怎么样?”
也才刚到不久,手机被李愠逍强制静音了,硬生生让人半夜回来,“过会就能醒了。”
“那就好。”手松开拉了一路的行李箱。隔着的门帘被拉开了,“医生人醒了吗?”
“醒了。”
被护士扶的坐到轮椅上,无力道,“你们怎么来了”
护士,“手机没设置密码锁,就拨打了你最近联系人的电话。”收拾着绷带,“回去记得注意休息伤口别感染了,好好补补,流掉了那么多血。”
“麻烦了。”贺朽欲看着确实伤的不轻,“谁动的手?报警了吗?”
身体的痛哪里比的过对世间的失望,“没用的,抢了我奶酪还在伞下吃着,永远抢不回来了。”
互看了眼好似明白了。橘白正气道,“去报案,我相信警察不会站在邪恶那边。”
有点冲,“可他们就是站了!”大口呼吸了几秒收敛了情绪,“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了,我先回去了。”
要转轮椅走的吴映胧被贺朽欲拉住,“你怎么回去?我们俩送你。”推着,”不管怎样你肯定是和邪恶对抗的人,不要被恶打败了。”
眼睛像是看淡了所有,“一次次痛恨自己没用不是白痛恨的,败的只剩一口气了。”
到家路还算容易。
劝了一路,虽然不知晓是什么事被人打成这个样子,但该伸张的正义不能少。
平复了许多,“我到了你们回去吧,今天麻烦了,谢谢。”
往里瞧什么都看瞧见,没个灯亮着,“有人照顾吗?”
橘白环顾周围,暗黑的走廊下感应灯偶尔会亮,不亮之后什么黑的都看不见。“对啊,有人吗?自己怎么照顾得来自己。”
“没事的,挺过去就好了。”嘴上说没事语气一点都不轻松。
贺朽欲推着人出来,“住宋灼房间去,好歹有,三个人能照看照看你。”
急的人要跳起来,“不用不用,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还是被推着,“真的不用,我不想麻烦任何人。”
关好门的橘白晚来一步,“不算麻烦。你是青山绿水公司的一员,总共也就几个人加起来也算一大家子。”
“就是,一大家子人客气什么。”车来了搀扶着人上车,报了回公寓的地址。
吴映胧扭捏道,“我想再次去次警局,可以吗?”要解释,“我……”
贺朽欲随即讲,“师傅,去警局。”声音听起来冒着些开心,“终于改变想法了。”
坐在副驾驶的橘白转头对视了眼贺朽欲,同时抿嘴笑了笑。
时不时打量吴映胧,憋了会开口问,“能讲讲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慢慢的睁开眼睛,“这段时间不是参加了舞蹈比赛吗。”
慢条斯理讲诉,“无意间得知本该第一是我的,爸爸为了儿子出国必须要这个第一名,层层加持关系就得到了。”
“有证据证明是靠钱送礼而夺了我的奖,交给警方之后非但置之不理还说禁止诽谤小心坐牢。”
看着贺朽欲,“几次想要翻盘就有了今天的样子。”
腿和头部何时好会不会落下毛病都说不定,自己看不见的脸更是青红紫,“想要再向警察求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