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朽欲打开试衣间的门,试探性的走出来。照着镜子,偷偷瞄站在后面的虞响,“这一身看起来显成熟吗?”
“嗯。”这一身职场装显得知性优雅又大方,“就这套了吧。”
“行,回家再整个妆。”看了看其他的职场装也是很好看,可看到更好看平常就能穿的衣服眼睛更是移不开了。
“小姐,要这套衣服吗?”
服务员的话让贺朽欲醒过神来,“要。”一整套衣服三百多,在试衣间特意看了价钱,接受范围内。
坐公交车回去,人站着都困的不行,打了个哈欠眼睛不听使唤的闭上了。
站不住时虞响扶住了她,“冷吗?”今年冷的格外快,过几天好像都会下雪了。
“还好。”哪里都有暖气,只是希望晚上不要改地方,只在KTV就好了。
千万不要转到露天的地方,不然薄薄的职业装也要被她冷的瑟瑟发抖。
“很困?”尽量挨着贺朽欲,怕人跌倒不能及时扶住。
“是挺困的,你困吗?昨天计划了一整夜,早上你补觉了吗?”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在沙发上睡了会儿,不困。”贺朽欲眼睛下的黑眼圈特别的明显,“回去补会觉。”
墨镜的又打了个哈欠,“我补觉还是你补觉。我还要回去捯饬捯饬呢,捯饬会差不多就要出发了。”
虞响眼睁睁看这贺朽欲捯饬来捯饬去,女人把自己变美的时候就不困吗?看着的人都困了,变美的人还越来越兴奋,不见有睡意。
快乐的哼着歌,“我这眼影画的好看吗?”
“好看!”是真的好看,只不过真的要看困了。躺在沙发上,懒懒的,“我睡会儿。”
哼歌的贺朽欲自己也不知道在唱什么,“睡吧,睡吧,快乐的入睡吧……”
刚躺下去的虞响要立马坐起身,“咱能不唱歌吗?听得我心慌。”
放下镜子,“几个意思,好听好听好听,我唱得多好听。”唱着,“好听好听,就是好听。”
还真在贺朽欲的歌声下入睡了,一觉醒来外面全黑了,原本乱乱糟糟的化妆地方也干净了。
着急的叫着,“贺朽欲,贺朽欲。”
开门出来,“叫什么,叫什么,就在这呢!”
以为人先走了才这么着急的,“你好漂亮!”情不自禁,由衷感叹真的好美呀。
职业装一开始本来就穿的特别好看,化了妆,卷了洋气的羊毛卷,非常楚楚动人。
贺朽欲本来就有好看的底子在,知道自己美丽可还是有点忧伤,“以后我会不会都这样打扮了?”
才十几岁必须要把自己显得成熟,以后会不会穿不上十几岁穿的衣服了?
“只要你喜欢想怎么穿都行。”
虞响想的就是没有人能逼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做自己想做的,打扮也一样,自己喜欢开心就好。
开心的笑了笑,瞬间觉得虞响内心的世界好干净和高中对比没变多少。
宋灼也是明媚阳光,干干净净一朵向阳而生的花,进了娱乐圈这个大染缸没被染上。
对着镜子套上棉袄,“穿上这坨大的棉袄怎么感觉不对劲了。”
走出门催促着,“对劲对劲,快点出发吧,有点晚了。”
确实有些晚,打了个出租车。贺朽欲还是想坐公交车的,打车多费钱呀。搓着手,“冷死了,冷死了。”
掏出未开的暖宝宝,“暖暖手。”再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名片,“看看,给你做的名片。”
顾不及暖手高兴地把名片拿过来,有些激动,“怎么还给我做名片了,这名片做得真好看。经纪人,贺朽欲。”
欢喜地晃着名片,“还是你想的周到。”
取一张名片放在开车师傅旁的储物盒上。快乐的介绍,“师傅这是我名片,以后如果有这方面的事情可以联系我哦。”
师傅笑着点头嗯,“你这做哪方面的事事物?”
“等会儿您亲自看看,我就不一一介绍。”愉快的笑着。
虞响也在笑着,“不拿名片向我介绍介绍你吗?”
显摆的在虞响面前晃了晃名片,“名片免了,我你还不认识?不认识的话睁大眼睛看看!”
一下车就算穿着棉袄寒气还是直面扑来,在门口脚步不由了下来。
这个KTV一看就是很高档的KTV,建筑的金碧辉煌。来来往往的女人高臀翘屁,裸漏的衣服看着有些不适应。
妆容更是浓得不行,还到处有着戴着金项链纹身的大哥,看着有些恐人……“哪间包厢?”
“八零五。”
脱下厚厚暖和的棉袄,知性优雅的职业装想露在外,“你随便找个地方等我会吧,好了我给你打电话。”
“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这场合作只可以由经纪人来谈,不带艺人。
内心紧张害怕,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好,记得往暖和的地方休息,别冷到了。”说完就被刺骨的风吹的打了个喷嚏。
虞响的头发被风吹的凌乱不行,“有事电话联系,不行就走,决不能委屈我经纪人。”
被服务员带领来包厢,一路走来全是像社会大哥和超级浓妆艳抹的女人,无处不弥漫香水和酒味。
一开门进来有好几个穿着职业西装的男人,有好几个穿着短裙的女人,也有和他一样职业装的女人好像在介绍着他家的艺人。
贺朽欲有些懵,不是说合作吗?怎么有这么多人,没猜错的话有好几个经纪人吧。
有一位穿着职业西装的男人起身相迎,假假的笑着,“这位是?”
贺朽欲笑着,掏出名片,“虞响经纪人。”
“噢~”西装男倒着酒,“还挺喜欢虞响这小伙子,满身都是金。”
这话夸虞响夸得好,贺朽欲都在乐呵的笑。
西装男看了看名片,“贺经纪人可是迟到了,是不是该罚三杯酒。”先端一杯酒到贺朽欲面前。
一听到酒各自都在聊天的人突然间一起哄,“是该罚酒,贺小姐喝喝喝!”
看了看酒,扫描了一眼包厢里的人。笑了笑,端起酒一两口灌了下去。
西装男再拿起一杯,笑眯眯着,“贺小姐还有两杯。”
两杯全下肚,没感觉到上头,上回那一次喝酒喝的吐啊吐,就是慢慢让人不舒服的。
其他经纪人和别的西装男聊着,看他们一杯酒又一杯酒的下肚,这得喝多少?
眼前的西装男拉着贺朽欲的外套,“这里面多热,我看贺小姐脸热的都泛红了,我来帮贺小姐拿外套。
贺朽欲想躲,躲不掉。只能把外套任由西装男拿在手,这下也假假的笑了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