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灼昨天大早就问公司能不能把自己的歌换首,结果到今天才回,随自己,认为能表现的更好就换。
一得到回复就告诉贺朽欲。
还好提早练了首,只要不是跳舞表现的应该不错。
等了会儿拨打电话,“怎么样了?”
马铭阳接电话,“喂。很不错,谢谢。”
“没事,不用客气。有哪里需要改的吗?”怕有地方唱错了对方又不好提出来。
“没有,真的谢谢。”能被那么多人喜欢的人,是真的差不到哪里去,唱歌跳舞说唱演戏什么都会啊。
“真不用谢,没事我就先挂了。”练了会舞。问伴舞的人要了吴映胧的联系方式和电话号码,今天人没来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拨打四次对方才接通,声音很是虚弱,“喂?”
“我是宋灼,身体不舒服吗?舞不跳了吗?”不来真有点可惜了。
发着烧今天是要去的,突然眼睛一黑身体倒在了地上。无力,“嗯。”
“不跳了?为什么?”
灌了几杯热水下去还是没好点,热到发抖又出汗,“帮我买点退烧药吗?”
“好。同意好友申请发地址过来。”
定位后手机屏幕都来不及关难受的睡着了。
马铭阳看着演员拍戏有趣又有点尴尬,“这么多人看着他们怎么演的出来亲亲我,还有众叛亲离的场面。”
橘白觉得拍戏现场比听唱歌有趣多了,瞅着起劲,“那是你演不出来,在录音棚里人多你就烦,以后开演唱会怎么整。”
“有那个机会吗?有机会根本就不用怎么整,十万八千里全是人我都开得出来。”
撇嘴,“幼稚。”
慢慢的接触橘白下来马铭阳老是听见说自己幼稚,说多大人了还没个正形。“行,就我橘姐成熟稳重大气。”
连忙拍打了下,“白姐,白姐。”
宋灼敲了好几分钟门,无人开,边打电话边敲还是没人,开始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找来找去肯定自己没错,继续敲。
几分钟过后门终于开了,再敲心都要敲累了,“可算开门了。”
吴映胧走路感觉自己都要飘起来了,晃来晃去。
眼见要摔倒,“喂。”吓得宋灼飞速搀扶住。
一碰到人整个身体都在发烫,摸了摸额头,热的都快要烫手了,“送你去医院。”
脚步虚浮的拿杯子装热水,“不要,躺会就好。”
去医院还不知道得要花多少钱,去一趟估计得要浪费一月房租钱。
接过来杯子,“去床上躺会儿,你不知道怎么吃,我来。”
实在没力气了,重重的倒在床上。
拿好几粒药放到吴映胧手上。
环顾着四周,住的是地下室,潮倒不是很潮湿,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中间隔了一堵墙,旁边是极小的厕所和厨房。
整个空间加起来都非常小,事情吃完药之后好像睡着了,走到厨房烧热水把毛巾敷到吴映胧额头上。
房子里很是整洁,床头前有大大小小的奖杯,引人注目。
拉开白色的窗帘,引入眼帘的有一株绿植,繁茂生长,一看很是有朝气。
打开了点窗户透气,床旁墙上挂着不知几岁得奖时候熠熠生辉的模样,笑的很是开心。
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吴映胧,没看之前的照片还都以为这个人不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