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的要喊宋灼名字,“宋。”
烦躁着,“别叫我。”
贺朽欲瞧颜来来像是真担心陈祺瀚,语气没那么刚硬了,“伤的情况看到了,可以离开了吗。”
路边等待着出租车。
缝针完针没那么痛了,“还要回去拍戏吗?”
“打了电话来,说不用。我回去拿点东西,你有要拿的东西吗?”
摇了摇头,声音没力气,“没有。”
贺朽欲打开车门,“自己回去方便吗?要不宋灼送你回去?”
“不用,应该挺方便的。”
颜来来快速的窜进车里,“我和他回去。”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莫名其妙的,感觉人也不是那么坏了,“表情好凶,比我不开心。”
“烦她,要不是她我们会吵架吗。”挥手出租车停下,让贺朽欲先进,“陈祺瀚的伤,居然下得了手。”
改观了一点点,“我看她也是真的抱歉,还不知道陈祺瀚明天能不能拍戏,不行,得问问现在痛不痛。”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抢来,“才离开了一会,就问?人不嫌烦啊。”
到了剧组,“你在车上等会,我拿下就回来。”
用最快速度跑来,“导演问伤的怎么样,影不影响拍戏。”
收拾着包,“我想请假吧,又说了几句,听那意思像说只要没大病明天就又是敬业的一天。”
“刮大风下大雨都得拍。”递手机,“现在打电话问问。”
很快接通,是一位男生接的,“陈祺瀚在吗。”
“他呀,睡着了。”瞧了瞧手,看起来还挺严重的。“我是他室友,备注是贺老板,你就是他老板吧?我想问问他手是什么伤的啊?”
讲了下划伤的,客气了几句之后挂了电话,“这让人爸妈看见得多心疼啊。”
想到了自己的爸妈,眼睛暗淡了几秒。
上楼梯,宋灼从贺朽欲肩上拿下包,“有想吃的东西吗?”
“不太有。”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一只眼睛流了滴眼泪出来,“不得了,要感冒了。”
回到家菜香扑鼻而来,直走厨房,“橘白,你做好吃的了?”
“尝尝。”
拿起筷子从锅里夹了起来,“好吃!”看到了保温盒,“又给马铭阳做的?”
“是啊,他说他好吃我做的这口。”勺到菜盘上,“也有给你做的。”
“他还会说这话,你替他说的吧。”啃着鸡腿,不太高兴,“陈祺瀚的手缝了好几针。”
停下炒菜,关小火,“怎么?受伤了?”
“嗯。”
“怎么伤的?住院了?”
“被颜来来弄的,没住院。”
端菜出去,“我去看看他?慰问慰问。那女的太狠了吧,能把人弄的缝好几针。”
宋灼从房间出来,“做的真香,有我份吧?”
“问我贺朽欲,有没有你份。”
厨房传出贺朽欲的说话声,“没你份你就不吃吗,快过来洗手吃饭。”
添着饭,“看严不严重吧,严重我们一起去看。”
洗手的橘白点头,“行。”
“马铭阳还有录新歌的意向吗?”
“写了几首,不过他自己都挑剔自己,明天我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