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逛了这逛了那,贺朽欲和橘白连连说累。
宋灼用手捂住贺朽欲嘴巴,“您老可闭嘴吧!吵吵吵嘴巴就不累是不是。”
挣脱开,“是是是,还真是你说的这样。”蹲在街边,“接下来去哪里?”
橘白也蹲下来,人都没那么累了,“我还想听歌。”忘不了前几小时别人轮流上台演出的歌声,“唐惊暮来一首吗?”
作势一脚踹过去,“讽刺我?你又不是没听过我唱歌。”
哈哈哈哈笑着,用手指人,“你是不是想踢我,我刚转头就看到你那腿收回去。”
“唱歌怎么了?唱的很好听吗?”贺朽欲从未听过唐惊暮唱歌,“来一首吗?”
“他唱歌?”橘白又想起唐惊暮魔性的歌声像鸭子叫似的,哈哈哈哈笑不停,鼓掌起哄,“来一首来一首。”
喝醉酒后唱歌橘白还录下来帮忙回忆,唐惊暮就臊起来了,“还好意思提上回还不是你使诈。”
知道自己唱歌有多难听,橘白趁他喝醉撒娇让他唱歌,“您还有事吗?没事我先走了。”
还真走了,橘白跟上人,在后问,“生气了?我这还有视频。”
不听,也发怵,害怕现在就放出来,假装淡定继续走。
“哎呀。”停都没停多久,人就走了,“他们走那么急干嘛呀。”贺朽欲慢慢起身,“走走走。”
宋灼牵着贺朽欲的手,“走走走,走快些。”
好久没碰到过宋灼的手,轻轻的摸了摸,手比之前粗糙了些,低头打量了眼。
四人在街上晃悠,都对上海不大熟悉,等会各自能顺利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都是难事。
“这在哪里?”走的人的晕乎了,唐惊暮眼瞅着哪条路都可以走,却又哪条路都不认识。
宋灼也没办法为了去一个地方走的老是迷路,离家都极远了,“地图的事。”
贺朽欲瞧了瞧手机,“我们这得走了多久。”看地图,貌似走了不少路,“还去吗?”
去那地方就是因为很多人打卡,明明在地图上很近,却走了这么久。
橘白乏的不行,哈欠连连,“还去吗?”
“你们俩不想去就直讲。”唐惊暮拉橘白起来,“是你们吵着要去的。”问宋灼,还要走多久?”
“大概几分钟,走会就走了。”
贺朽欲笑了笑,确实是不大想去,给自己打气,“走走走。”
不知道走到哪里了,吓的贺朽欲不敢说话,别说贺朽欲吓的脸色白,橘白都屏气凝神了。
走到的貌似是地下,一排的女人,衣着暴露,一股风尘味。
就他们四人在这一排路上,贺朽欲往屋里瞟了瞟,只有一张简陋的床和被子。
宋灼想牵贺朽欲走回去,往后一看,走了好些路,后面前面的女人都在看着他们。
唐惊暮有些不安,心想这路怎么走不完,这么多女人,还土。
长长浓密的黑睫毛真想替人拔下来,还有就算做小姐品味还这么吐,这衣服选的辣鸡八糟,丑死了。
但也有一点点慌,路仿佛走不完。这么多土味的女人要是冲上来围击他们怎么办?
见橘白吓的呼吸都急了,紧紧的牵住橘白的手。这还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牵手,这次关键是橘白还死死攥着他的手,没挣脱。
来这么长的女人堆里都没有心跳加速,牵住橘白的手心跳不知道有多快,人非常高兴。
贺朽欲默默在肚子里说了无数个这路怎么就是走不完?为什么还没走完?这么多女的虎视眈眈看着他们,要是使命拉他们进去怎么办?
这么长长的路,一门口还不止一个女的。一女的笑了笑,晃了晃手绢,“来嘛!”
慌的宋灼赶快拉贺朽欲和自己换位置,之前一直不敢乱动,害怕一动就有人冲上来。
这么一下,真有动静。一长排的女的都在看着我他们,在他们身后一些女的还慢步走过来看。
贺朽欲方才就近挨着这个女的,恶心的人想吐。
还好拉了她过去,吓的她差点叫起来。紧紧牵着宋灼的手,手都在出冷汗。
刚那女的一妄动唐惊暮都准备打架了,打起来更好,比这样胆战心惊好,这么多女的在这里恶心睡。
贺朽欲小声呢喃,“怎么还没有走出去?”
宋灼也想问,还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慌,声音都在颤抖,“应该快了吧。”
这么大的场面,这么多长的路,一横排女的,电视剧都不敢拍这场景。
也不是不敢拍吧,但人群演都是好人。这么多女的看着就嫌弃,心里嘀咕了骂了好几遍什么破地图。
橘白不想再走下去了,怎么会有这么多女的,小声问唐惊暮,“我们翻墙出去吧?”
往后一看,不得了,后面的女的都走过来了。好长,空间本就狭窄,这样一看,人好多!“你一口气翻的出去吗?”
这墙砌得不高,他是能一口气翻走,要是橘白一人走不出去那还得了!现在心也不在牵手上了,是真的慌了。
好像都看见了这路的尽头,都加快步伐,所想的发生了。
都围着他们,宋灼把贺朽欲牵手自己身后,不出声直直盯着他们。这么多女的,打起来打的过吗?
眼睛到处看,不是看女的,是找有没有能跑出去的地方。出去以后真想把这旁边的墙开挖掘机给掀了,让这些女的看看尚好的太阳。
一女的假惺惺笑着。
贺朽欲怎么看怎么觉着这人笑起来阴森恐怖,“你,你们要干吗?”差一点就可以走出去这条长长的路了,此时拦他们干嘛?
唐惊暮早就不耐烦了,一围观胆子慢慢的上来了。像虎一样看他们就受不了,打一架得了,“干什么?”
宋灼早就巴不得围在一起,这样打架更方便。不用这里打一下那里打一下,终于动手了。
不,不是动手打人,是伸出手来,自以盛气凌人的说,“过路费!”
“什么?”贺朽欲像是听了个笑话,“多少?”话听的人都放松了一点,神经没那么紧张,诽腹冷笑了下。
橘白松了口气,要钱总比哑巴不说话好,生气又不经意间白了一眼这些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