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到五点才散,在烤肉店门口说了再见朝不同方向走。
宋灼用吹着气。
“怎么了?醉了吗?”脸上红彤彤,人还挺清醒。
吹起是因为太热了,对贺朽欲笑着,“就没醉过。”
“切。”双手插口袋,自顾自的向前走。
宋灼跟上,“你切什么,本来就没醉啊,我又没有喝很多。”
一股酒味,推开宋灼,用手在面扇着微小的风,“好重的酒味,离我远点。”
就像宋灼也双手插口,“切。”
笑着挽起宋灼的手,“装什么装,去哪里?”
“不想回家吗?”和张冲聊说了这么久,感觉人都不一样了,精神气一下就来了。
相比之下,贺朽欲当时听着有劲现在打了个哈欠。有点犯困,“回吧,回吧。”
走着走着来到了超市。
惊讶道,“曹昭?”挑选东西的贺朽欲快步走前。
宋灼还没反应过来,贺朽欲就走到了一个男生身边,还用手拍了拍那个男生。
转身之后这个男生不是曹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认错人了,不好意思啊。”
但也是一个长得不错的男生,皱了皱眉。非常眼熟,肯定见过。
用手拍了拍脑袋,“对。”快速说道,“你是那个二班的楼尘楠。”
印象中没有这个女生,“嗯?”
宋灼走过来,“这个不是二班的谁吗?”印象中这人就是个学霸。
“宋灼?”楼尘楠还是认识宋灼的,毕竟考过全校第一,后来在学校还很有名气。
双方都礼貌的笑了笑,各自分开。
嘀咕,“他怎么在这?”楼尘楠读清华北大好像都没有问题。
“就为了看他,暴走啊?”宋灼学贺朽欲疾步的样子。
走了几步被学的人哈哈哈笑着,小跑到宋灼身边,“我是看他觉得像我一个同学,你见到同学你不会惊讶啊。”
装作不屑的把手插进口,摇头,“不会。”
买了一袋子东西,各自提一边,漫步的走回家。
前面走路人的背影很像在超市遇见的楼尘楠,“哎哎,那个是不是。”
这边房子有很多周围的学校的学生租在这,知道贺朽欲说的是那个学霸,“是吧。”
“还是吧,明明就是。”
回到家拉上窗帘,找了一部电影,两人靠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边看。
贺朽欲打了一个喷嚏,擤鼻涕,“这个小豆子咋这么可怜,这学戏曲被打的也太惨了。”
宋灼沉默了一会儿,“现在拍个戏,求着拍,安慰着拍,好话说尽舔你让你好好拍。”
“你说要是拍戏和以前学戏曲一样,有前人一半刻苦,戏的质量可能都不一样。”
喷宋灼什么的都有,就没有见人碰过宋灼演技的,“每一部戏你是不是都用心了?”
笑了笑,“我靠这个恰饭,不用心演砸了以后恰饭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少。”
想起那些臭脾气的导演,“我觉得我有吸引那些脾气差导演的天赋。”戏也没拍多少,合作的导演倒是越来越严。
撒娇的往贺朽欲肩膀上靠,“那部戏曲戏我都快要被导演给骂死了。”
低下头看着宋灼问,“这部戏是不是快开播了?”坐的端正起来,“今天是不是有机会得最佳男主角?”
骄傲的笑了笑,用大拇指和食指量出一点点距离,“有一点点机会。”
想了想,“估计明年播吧,今年都快过完了。”
双手捧着宋灼的脸,“你怎么这么牛!”看别人讨论才知道宋灼有机会得最佳男主角,不然这事还不知道。
“八字只一撇了,还没撇全。”不敢抱太大期望,只敢小开心。
“那你准备获奖感言了吗?”贺朽欲现在高兴的只当宋灼快要得奖了,“最佳男主角啊!”竖了个大拇指,“牛!”
身边的人都说一定能得奖,可感觉奖不是这么好得的,“别这么夸,骂我骂我,让我清醒一下。”
感觉马上就要到现在开奖之日,其实还有好多天,“要是我从现在就开心,没中到奖,我魂估计都要丢了。”
作势施法,“嘛尼嘛尼吼。不得奖,我把头剁了。”
笑着,“别别别。”安遥控器把电影倒退,“好多情节都错过了,到这个地方从看一下。”
电影看完拉开窗帘天完全黑了,贺朽欲看着窗外的树木,“人长大到最后就只剩一人吗?”
这段时间上学时突如其来身边没有任何人陪伴,别人都成群结队,这样总是会想起高中身边总有人。
经常只身一人,看好多人也都习惯一个人,她一个人怎么就是不自在呢。跺了跺脚,“哎呀,矫情死了。”
“嗯?”坐在沙发上的宋灼听的不大真切,灯都没有开,靠窗外隐隐约约的灯光走到贺朽欲身边,“想什么?”
轻松的笑了笑,“没什么啊。”
是想和人讨论这个问题,此时一点都不想,“马上万圣节了。”
“万圣节?”都不过什么节日的宋灼在印象中几乎没有这个节日,“到时候扮鬼出去?”
“那你给我化妆。”贺朽欲又不记得刚刚的烦恼了,珍惜身边的人吧。
此刻身边有人就是最好的陪伴,没人那就好好享受自己和自己独处的时光。学会与自己相处,所有的不自在全都不在。
“好啊。”站在贺朽欲身边的宋灼眼珠子转着,“到时候给你画成无脸男?”
“不要!”笑道,“太丑了。你画,你画什么都好看。”
窗外的路灯能让两人能在微弱的灯光下看清楚彼此的脸。
宋灼微微低下头,瞧着眼睛一眨一眨专心看着窗外的贺朽欲,“贺朽欲有心事了?”
发了几秒呆的贺朽欲啊了声。笑着摇头,“没有。”天虽然黑了下来,可时间还早,“你有作业吗,还不去做?”
作业这是宋灼就犯愁,什么都没学,仅仅靠在网上学习是远远不够的,“有是有。”
牵起贺朽欲的手走进房间,打开灯,“你会想,思路多,我想你应该能帮助到我。”
“我想的都是没用的事。”拿住宋灼递过来的草稿纸。
不是内行人看不出内行,单看还是好看的,“这画的不挺可以的吗?”
指了指袖口和衣领处,“总觉得画的有点锦上添花,你想想是去掉还是改成什么。”
看着窗外,“那我想想,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