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朽欲实在是睡不着,白天睡那么久再睡她真是猪了,轻轻翻了下身,平躺着借弱弱的月色看天花板。
睡在身边的尹栖睁开眼睛,“睡不着吗?”
转头看,“嗯,你也没睡?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不困吗?”
“莫名的精神,你和宋灼好幸福啊,让我羡慕。”
贺朽欲沉默了几秒,“你也会很幸福的,贺舟潇虽然不会说好话但人百分百靠的住。”
哪里不知道,靠的住是一回事愿不愿意让她靠又是另一回事,“能和我讲讲他的初恋吗?给我的感觉贺舟潇很爱很爱她,同时又在逼自己不爱他,逼自己好多年了。”
又转头看,“你知道?”
苦笑,“也是靠醉酒才知道的,幸好贺舟潇喝酒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近他。那个女生好像是叫夏拾运,漂漂亮亮的。”
“我们都是在高中认识的,毕业后他们俩……由于一些原因分手了。”提到原因贺朽欲苦涩又觉得惋惜,好在夏拾运过的幸福。“你们在一起贺舟潇肯定是放下了。”
尹栖眼睛一眨一眨的,“是吧。”答应结婚那天喝的不清醒人事都记得贺舟潇口里念过夏拾运的名字,“你说贺舟潇喜欢我吗?”
“啊?”听的贺朽欲感觉不妙,怎么会问这种问题难道贺舟潇还没有开窍?没有开窍又怎么会结婚。
打圆场,“不是,是想问你感觉她爱我吗?”
皱了皱眉,为什么感觉尹栖心累,“爱,一个男人不爱你不会说结婚的。”贺舟潇很少说爱喜欢之类的话几乎没有,看来明天要教人多说说。
尹栖轻声笑了笑,紧绷的弦释怀了一些。说的对,怎么就突然糊涂了,要是不爱贺舟潇就算死也不会说出结婚。
疑惑不解的想,两人的关系看起来挺不错啊,这么问是有什么原因?想问又不太好意思,“时间应该不早了,早点睡吧,晚安。”
愉快的嗯了声,“晚安。”
尹栖睁开眼几秒后拍了自己一巴掌,小声嘟囔,“昨天问的是什么鬼问题啊。”身边没人踢了踢床,“蠢死了蠢死了。”
叩叩叩——贺舟潇打开门,“吃饭了。”
被子盖住脸,“刚醒不好看,你先出去。”
“开始注意形象了?鼻涕混眼泪我都见过,还有什么样我没见过。牙刷和毛巾放床头柜上了,还请尹经理整理形象快点,不要等到饭冷了。”
拉住贺舟潇的手,撒娇,“和我说早安。”
懒懒的,“早,安。”
贺朽欲抢来饭团,“许一可大早上是不是来和我作对的,我说了我要吃还抢,过分!”
塞了个馒头瞅宋灼,“明明是他叫我来的,就这么对即将帮你们写喜帖的人?过分!气死我了。”
“喜帖?宋灼你可以啊,这么惦记许一可,的字。什么都没买就写喜帖,糖,糖盒,结婚地点等等诸如事情都没准备好,写喜帖让别人来看我们,然后吃空气啊?”
宋灼拿来喜帖,“不用操心,准备的七七八八了,就差发喜帖。”
贺朽欲开心的嚼着饭团,“真的?你真是个好人,什么不用想的感觉真好。”
许一可指自己,“还有我呢,你当然不用想一半事情是我的想的好不好,我也是个好人好不好。”
“是是是,多给你吃点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