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撩动,他就反应,这对于许聆而言有极大的满足。
只有这样,她才可以让莫南北更加清楚的知道,他是需要她许聆的。
许聆环抱着他的腰身,面色带羞带着无辜地开口:“我,我是想要你好受一点。”
“那你刚才在做什么?”
莫南北的声音微冷,话语里听不出喜乐。
一双黑沉的双眼紧紧地凝视身下的人,身上的气温明显发生了一些变化。
莫南北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内心里的躁动安抚好,才重新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将她放在自己腰身的手拿了下来,声线微寒:“回去吧!”
许聆没有想到,他会这个反应,心底的自豪瞬间坠落深渊。
“南北,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今天是爷爷过世的日子,你说,你刚才在做什么?”
莫南北的眼眸寒冷,语调里带着阴寒的气体,整个人变得异常的陌生。
“我······”
“回去吧!”
“南北,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说让你回去。我不想要在重复一遍。”
莫南北根本没有想到听她解释下去的心情,爷爷对于他而言,很重要,别人不知道但许星城却是格外清楚。
他看起来温润如玉,对身边的人都挺好的,但在心底他跟任何都保持着一段不可跨越的距离,唯独莫爷爷是列外。
也是他生命里目前唯一个列外。
所以在看到今天这样的日子,他跟许聆在偏厅里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内心的震惊,以及疼痛超过了平时的百倍。
那么在乎爷爷的他,可以在守孝的日子里做出这样的事情,可见许聆在他心底的分量。
望着许聆在他身上肆意的撩动,他没有半分阻止的打算,她的心,如同坠入了不见深渊的湖底。
眼眶积满泪水的她,看不下去的直接往外走,脚下的步伐飞快,双眼里的眼泪越来越多,她却不敢哭出来,只能抬起头把眼眶的泪水一点一点的擦干。
心痛难忍,那一股卡在喉骨的难受就好像咽不下去的饭食卡着难受。
只能用力的往下咽,在往下咽,直到眼角的泪水被逼出,那一股卡住喉骨的难受才好受一点。
许星城从莫家走出来,整个人快速的在大马路上飞奔了起来,步伐轻快,视线模糊。
坐在车里的路千秋,盯着里面的房子静静地发起了呆,在他想着,她是不是心疼地安慰着莫南北的时候,眼角倏然看到她从里面急匆匆地走出来,刚走出大门,整个人就快速的奔跑起来。
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
路千秋的眉心一蹙,坐在车里的他隔着玻璃凝望着她前行的背影,眉心蹙的更加厉害。
从车里下来的他,直接走到驾驶座,引擎车子紧随在她的身后。
视线看似在前方的路段,可心里的注意力全都她的身上。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她在哭。
在哭?这个想法浮现在路千秋的脑海里,着是震惊。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她哭,甚至连他忘记了她有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