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 8我就说不能吃太多甜的吧
从E·D商城回来过后的第四天,齐砚的牙开始疼了,原因无他,齐砚最近甜食吃的比较多,饭前小蛋糕,饭后不是奶茶就是点心,不是他痛还能是谁痛。
舒从康近日去领省谈合作,陈婉静作为公司合作的律所代表人也陪同一起,舒家就舒毓一个人在家。
“鱼鱼,我牙疼。”齐砚捂着嘴巴对舒毓喊道。
舒毓正在追剧,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齐砚,她笑道:“现在知道牙疼了?这几天一直没节制吃的人是不是你?”
“是是是,陪我去医院呗?”
他的牙好痛啊,呜呜呜,早知道不吃那些小蛋糕了。
舒毓对他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求我呀,求我我就勉为其难的陪你一起去。”
舒毓才把科二考完,最近在准备考科三,最迟这个月就能拿到驾驶证了。到时候车库里的车她随便开,不管跑车还是什么,全部拿捏。
齐砚想笑又不敢笑,他一笑牵动着牙齿神经,他的牙就疼,“我求你,鱼鱼大小姐,陪我一起去吧。”
齐砚有个小秘密,其实他一直害怕去医院,他小时候经常生病要打针,每回看到那个针管他都害怕的要死。
他打死都不会告诉舒毓的,不然她一定会嘲笑他的。
“OK,走吧,我就陪你去一次,下回别再吃那么多小蛋糕了!”舒毓将iPad关闭,拿起手机走到齐砚身边拉着他往湘园外走。
陈尔已经在外面等着了,齐砚一副病怏怏的样子靠在舒毓肩膀上,舒毓叹气,他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不治之症呢。
舒毓对前面驾驶位坐着的陈尔说道:“陈尔,去人民医院。”
陈尔:“好的,小姐。”
桓城人民医院在市区中心,湘园处于别墅区,这里远离市区,驱车去市中心的话要半小时才能到达。
陈尔将车停在路边,他看向窗外,对后面坐着的舒毓开口道:“小姐,我去帮齐少挂号。”
舒毓点头:“嗯,尽量找一个年长一点的医生给他看。”
陈尔:“好的。”
车门打开,陈尔迈着大长腿往挂号处走去,他个子高,又留着寸头,看起来比较凶,不少人都以为他是黑社会。
舒毓从一旁拿出她先前戴的渔夫帽给齐砚戴上,这还是齐砚第一次戴杏色的帽子,他有些抗拒,这也不像他一个男孩子戴的啊。
“你要是去掉就自己去医院吧。”舒毓话一说出口,齐砚立马老实了,他才不承认是因为舒毓会空手道这件事而低头的。
陈尔的办事很快,进处医院不过十分钟就把手续办理好了,他手里拿着单子,站在车门外对舒毓说道:“小姐,这个医生比较年轻,但是我听说这位医生是海归博士,医术高超的很。”
舒毓并不是不相信年轻的医生技术不行,而是医院人多,齐砚又是公众人物,她怕后面有狗仔恶意编造。
齐砚在一旁捂着嘴嗷嗷叫,“鱼鱼我牙疼。”
算了,没事。
舒毓:“没事,你帮我带路,得尽快看医生。”
陈尔点头,伸手给她打开车门,舒毓还贴心的给他把帽檐往下压了压,一只手拉着他,,“你别说话,等见了医生让医生给你看看。”
“嗯。”齐砚点点头,牙齿疼的他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小蛋糕这是要他的命啊!
陈尔走在前面,舒毓和齐砚跟在他身后,舒毓本身长得就漂亮,陈尔相貌也不差劲,一行人走进医院大厅,有不少人对着三人打量。
“是封医生给齐少看牙,在六楼。”陈尔伸手边按电梯边说道。
电梯旁的一处白墙上是荣誉墙,大多数都是一些专家主任级别的,年纪也比较大一些,舒毓在看一遍时便看到了陈尔口中的那个封医生。
【封司白,25岁,口腔科副主任医师,就读于哥伦比亚大学……】
“25岁就当上副主任了,真是年轻有为。”舒毓喃喃道,可是比她这个咸鱼厉害多了。
“还是哥大的医学博士,真厉害。”
电梯门打开,舒毓跟齐砚走了进去,后面又走进来一对母女,小女孩好像刚哭过,眼睛还是红红的。
“姐姐好。”小女孩轻声喊道。
舒毓目光看向那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对她笑道:“小妹妹你好呀。”
妇人见状拉着小女孩的手,对舒毓解释道:“我家这小闺女自来熟,别介意。”
舒毓笑笑,“不介意,她很可爱,我挺喜欢的。”
见妈妈没有怪自己,小女孩又开口道:“姐姐也是来看牙牙的吗?”
舒毓明白了,眼前这个小女孩也是牙齿不舒服来看牙的,想来是怕疼,然后在外面哭了很久。
“是的,不过不是姐姐,是这个大哥哥。”舒毓说道。
小女孩看向齐砚,嗷了一声,电梯这时打开了,妇人带着小女孩走出了电梯,“茵茵,和姐姐说再见。”
茵茵转身对舒毓挥手,“姐姐再见!”
舒毓也出了电梯,齐砚老老实实的站在他身边,她对茵茵道:“再见茵茵。”
齐砚戳了戳舒毓,舒毓扭头看他,齐砚指了指自己的嘴,他在说牙疼,想去看医生。
舒毓笑了起来,“让你别吃那么多甜的,走吧。”
有陈尔的领路很快就到了封司白所在的科室,外面刚好在叫齐砚的号,“37号,刚好是你,走。”
舒毓陪着齐砚一起进去的,她也见到了名誉墙上面的那位封医生,穿着白大褂,坐在办工作前,鼻梁上戴着一副眼镜。
舒毓怎么感觉这位封医生好像在哪里见过,看起来好熟悉的样子。
“齐砚是吗?牙齿什么问题?”
舒毓被他的声音拉回现实,她暗恼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为一个男人的声音而心动?
你这是色虫附身了吧?舒毓?
“他甜食吃多了,牙疼。”舒毓站在一旁轻声说道。
齐砚点头,默认了舒毓的话,封司白起身走到齐砚面前,手拿了一个仪器,舒毓不知道那是什么,他站在齐砚面前让他张嘴,他仔细看了一番。
“他这是甜食吃的过多,引起口腔内细菌大量繁殖,发生牙周组织感染,引起牙痛。”
封司白的话让舒毓眉头一皱,她开口问道:“这个严重吗?”
封司白摇头,收回那些仪器,在单子上写写画画,“目前不严重,去洗下牙,然后照着这个单子上的药买,一日三次,一次三粒。”
齐砚被陈尔拉去洗牙了,屋内只剩下舒毓和封司白两个人。
他把药单递给舒毓,舒毓拿在手里看了起来,不像那种潦草的字体,这位封医生的字秀气,一眼就能看懂。
“要吃多久啊?”
封司白看着她,舒毓被看的心里有些发毛,她应该没说错话吧?
封司白:“牙齿不疼了就可以停止了。”
齐砚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整个人就没有力气了,他站在门口,声音也极其虚弱,“鱼鱼,什么时候好啊?”
“马上好。”舒毓又看向封司白,“谢谢封医生,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她说完话就拿着单子走到齐砚身边,将单子递给陈尔,让他去拿药缴费。
封司白坐在办公桌前,目光一直跟着舒毓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他的视线内。
小丫头好像忘记他了,这可怎么办呢。
从医院回到湘园后,舒毓把药递给齐砚,还把封司白嘱咐给她的话又对着齐砚说了一番,“你下个月就要去打比赛了,还乱吃东西,从今天开始不许再甜食了。”
齐砚点头:“不会再吃了,除非拿下世冠。”
他马上就发微博立个flag,保证不吃甜食了。
舒毓无语,反正到时候遭罪的是他,“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