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这竟然是我老公!
左风焰让黑夜把医生叫来,然后亲手替林熙熙把针拔了。
“嘶……”
林熙熙疼得皱眉。
左风焰紧紧盯着林熙熙,“你还知道疼?”
“我怎么不知道疼,我最怕疼了!”林熙熙背都吓僵了,委屈兮兮地瞪着左风焰,“我们那么多年夫妻了,难道我没告诉过你,我怕疼吗?”
左风焰呼吸一窒,随后捏起带血的酒精棉按着林熙熙的伤口处。
“别说话。”左风焰声音冷冷的,语气里是明显的不悦。
知道疼还胡来,这女人就不能长点脑子?
左风焰阴沉着脸,脸转向别处,不再看林熙熙。
林熙熙苦着脸,气势都弱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看这情形,林熙熙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应该是她没注意把输液针给摸跑了,左风焰看到她手背流血,赶紧过来阻止了她。
这么说她还得感谢他?
林熙熙咬着下唇,悄悄抬起眼去看左风焰。
对方是看向门口的,从林熙熙的角度,只看到一个完美的侧脸和半边下巴。
真帅啊。
林熙熙情不自禁地在心里称赞。
这竟然是我老公!
又看了一眼,林熙熙忍不住想夸自己眼光好。
但是看到第三眼的时候,林熙熙突然就郁闷了。
眼前这个长得极为俊美的男人是她老公没错,但却已经是前老公了。
林熙熙没郁闷多久医生就来了。
他看了看林熙熙已经止住血,但青紫一片的左手手背,对左风焰说:“药水还没输完,得再扎一针,把水吊完,换另一只手扎,或者扎脚。”
“换手!”林熙熙果断地说。
左风焰皱眉冷瞥了眼林熙熙不安分的手,同样果断地说:“换脚,左脚。”
“你凭什么帮我做决定?”林熙熙推了左风焰一把。
“再乱动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左风焰一脸冷峻地威胁,抓住林熙熙另一只手锁在掌心。
对医生重复道,“左脚。”
说着还把盖住林熙熙左脚的被子掀开了,露出一只雪白的玉足。
“……”林熙熙快气死了,但她知道拒绝也没有用。
不就是想报复她,让她难过,让她难堪吗!
天杀的左风焰,她记住了。
总有一天她也会报仇的,等着吧。
林熙熙深深吸了几口气,小脸一扭,不甘心地认命了。
医生拆了一支新针头,和一起过来打下手的小护士两人很快就把输液针扎上了。
重新调了一下点滴的速度,医生又交代了一声不能再乱动,家属可以帮忙看着,然后带着小护士匆匆离开。
林熙熙僵着一条腿,闭着眼睛生无可恋地靠在床头。
就算左风焰还钳着她的双手,她也当对方不存在,决定将沉默进行到底。
面对左风焰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她承认,是她输了。
确认林熙熙安分了,左风焰才松开她的手腕。
接着将她左手拉过来,用医生留下的酒精棉擦拭手上的血迹。
林熙熙的身材对左风焰来说非常娇小,她的手在他手里就像一只柔软的鸡爪子。
左风焰看着原本细嫩白皙的手被林熙熙弄得青紫一片,不禁深深皱起了眉。
擦好林熙熙受伤的手,左风焰又让黑夜拿了个创可贴过来,撕开了贴在她的伤口处。
做完这些,左风焰将林熙熙的手放回被子里,又替她把被子盖严实,只把她一只左脚露在外面。
林熙熙从左风焰拿酒精棉在她手背上擦来擦去的时候,就好奇的睁开了眼睛。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左风焰竟然帮她清理伤口,还给她贴创可贴?
还给她盖被子?
林熙熙震惊了。
她神情古怪地望着左风焰,奇怪他怎么突然这么好心。
然而对方神色还是冷冷的,跟之前没有什么变化,活像别人欠了他什么一样。
林熙熙顿时对他失去了兴趣。
她懒得自讨没趣,冷哼一声,继续闭目养神。
林熙熙烧还没退,脑子里乱哄哄的,身体也酸软着,有些难受。
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她就真的开始困了。
脑袋开始往一边歪。
左风焰没有离开,他一直坐在床边,还让黑夜把电脑拿了过来,在床边继续工作。
顺便守着林熙熙,防止她再作妖。
当看到林熙熙困得快歪倒的时候,左风焰心里是松了口气的。
他立即收了电脑,亲自将林熙熙的身体放平,让她躺在床上。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左风焰还时刻注意着林熙熙扎了输液针的脚丫子。
“真是个麻烦。”做完这些,左风焰嫌恶地收了手。
如果床上躺着的女人不是他儿子的生母,他根本不会管她的死活。
为了左沉溪,他只能暂时忍受她。
是的,他所做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他的亲生儿子,左风焰冷冷地想。
蓝心中午回到自己的病房后,就一直心神不宁。
她想知道林熙熙会不会借着生病勾引左风焰。
为了让自己宽心,蓝心还时不时派常琴出去打探一下情况。
可每次得到的消息都是左风焰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林熙熙的病房。
已经五点了,常琴带回来的消息却还是左风焰没有离开,倒是蓉姐和琳姐早几个小时就走了。
黑夜也在病房进进出出了好几次。
可唯独左风焰,他一次都没有离开过。
他和林熙熙真的有那么多话要说吗?
还是林熙熙故意用手段把左风焰留下了?
“林熙熙真该死……”蓝心看着窗外,眼底蓄满暗潮。
常琴脸色也很凝重:“心姐,这一定是林熙熙的手段,说不定连生病住院也是她自导自演的。”
“前两天她还好好的,说生病就生病,还住院……我才不相信她身体真那么脆弱。”蓝心咬咬牙,心口剧烈起伏着。
“对,那天她可精神了,不仅乱嚼了一通舌根,还扑到风少身上去,挂在风少身上半天,哪家身体虚弱的病人会这样?说她不是自导自演的,我都不相信!”常琴分析道。
常琴顿了顿,又气不过地说:“心姐,难道我们要这样忍着她吗?!风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为什么还不把这种恶心女人赶走,想到她那矫情做作的样子我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