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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是唯一的救赎

  “儿砸住手!”门口窜进来个圆滚滚的东西,一把拦住想要动手的红发男。

  “爸!”红发男一肚子火气,摩拳擦掌就想抽人,“这女人嘴巴太臭了!”

  这辈子还没人敢骂他眼瞎呢!

  “儿砸,儿砸,爸跟你说,这女人是简氏集团老总,打了她我们赌场铁定玩玩哪!”

  圆滚滚的男人赖地上抱住红发男大腿,拼了老命阻拦。

  简时:“……”

  到底谁是儿子谁是老爸?

  儿子居然是这样溺爱的!

  这是什么品种的老爸,给我来一打!

  *

  这时候崽子幽幽清醒过来。

  刚才疼得厉害,忽然全身抽搐,两眼一闭就昏了。

  梦里一片漆黑,冰冷彻骨,一片绝望。

  然后忽然感觉掌心一股温润清凉席卷全身,梦里黑暗和冰冷潮水般消退。

  醒了……

  *

  “哦哟,崽儿醒啦?”简时高高兴兴得一把抱起崽子。

  “嘶——”碰到伤口,崽子疼得倒抽冷气。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简时急忙松开手,崽子掉到地上又撞了一下。

  【撸撸大仙儿】:“……”

  从来没佩服过谁,独独佩服您老。

  崽子苍白着一张小脸强笑:“没事,不疼。”

  崽子能感觉到这个女人是在关心他。

  *

  简时:“这崽子我带走了。”

  红发男他老爹心登时就漏跳了一拍,这要是真带走岂不完蛋。

  干笑道:“这恐怕不合规矩,这孩子是这次拍卖会的一件拍卖品……”

  这背后的人你简氏也惹不起……

  简时皱眉,完蛋玩意儿,行吧,待会拍卖时候正大光明把崽子买回来就是了。

  说着说着二十分钟也过去了。

  简时一把夺了崽子手里的玉石。

  崽子:“……”

  什么东西被抢走了?

  简时:“那行,我先走了,回见不送!”

  一屋子人:“……”

  玉石被拿走之后,崽子全身又疼痛起来。

  崽子:嗯,那真是个好人姐姐。

  *

  今天的简时,一条黑白撞色休闲装,脖子上挂着黑白色十字架,高束的马尾编作条条三股辫,大大的银色耳圈闪得人眼睛生疼。

  简时点了间包厢,跟柜台要了杯红酒,摇着酒杯前往楼上的包间。

  在电梯门快要合上的时候,转角处走来两个男人。

  一个丹凤眼,刀削面,颀长沉稳,穿着得体的黑色,手上一枚黑金闪闪的戒指默默显示着主人的高贵与不凡。

  另一个,一头削薄得恰到好处的碎发下是一双扑朔迷离的桃花眼,似天生含着情愫勾魂摄魄,厚薄适中的唇纯天然的胭脂般红润。

  两人似乎在低低交谈什么,撞见简时,于是交谈声戛然而止。

  两人又摁了一下电梯开门按钮,尚未合严的电梯再度打开,两人走进电梯。

  简时眯起眼睛,红酒杯摇得愈发让人捉摸不透。

  她从这个黑衣男人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威胁,那是一种势均力敌的强劲气息。

  不久,电梯开门,简时疏离摇曳地走了出去,两个男人也摸摸回到了自己的包间。

  “哥们,那女人好眼熟诶,身材真辣。”

  方青潇,胳膊肘捣了捣乌斜,桃花眼迷离恍然,晶莹的口水流出来了仍不自知。

  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半梦中惊醒过来,惊呼道:

  “我去那不是简氏大小姐吗,简氏集团一直走的是白道,怎么会来黑色拍卖会?”

  乌斜,想起简时一身黑白休闲装,摇着红酒杯抄手站在那里。

  她的表情淡淡的,明明完全没有进攻的意思,却让人感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压迫。

  有意思,这个女人,像株肆意绽放血色玫瑰,迷人又危险。

  乌斜,骨节分明的大手抽过一张面纸丢在方青潇面前,蹙眉,语气里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占有欲:“把你的口水,擦干净。”

  这次,乌斜-乌氏集团少爷,之所以会来这里,只因为他心中一丝若有若无的牵引。

  总感觉会有什么东西出现在这场拍卖会上,那个东西对他很重要,重要到必须找到并且放在身边看守才安心。

  乌斜皱眉,向来无神论的他,这一次也不得不信命运的牵引,心中没由来升起星星点点的烦躁。

  一瓶酒喝完,转眼就到了晚上。城堡里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一楼的席位和二楼的包间,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黑色拍卖会,正式开始。

  一件件来路不明的脏物被叫到很高的价格,甚至一些枪支、珍稀动物、妓女都出现在拍卖会上。

  拍卖品稀奇得让人咋舌,游走法律边缘,甚至逾越了法律和道德界限。

  场下的人,大多忐忑不安地东瞅西瞄,捏紧了拳头,手心里一把湿汗,但两眼又放着光芒激动难耐。

  看到拍卖的女人时,甚至有人捂紧了某处不可描述的地方,脸色涨红,粗气如牛喘。以至于有些旁边的女性嫌弃地挪远了点。

  终于,在一方蒙着黑布的笼子被推出来后,拍卖师露出了满脸不可言传的笑容。

  一番大肆渲染这只小奴隶是怎样怎样气质独特,会怎样怎样服侍主人,还特别强调这只奴隶还是个雏。

  鼓动得在座之人心痒难耐,如猫爪挠心。虽然只是个小孩,但这一点都不妨碍他们欲火中烧。

  接着拍卖师掀开黑布,允许感兴趣的人上到台前随意“观赏”。

  目光投射过去,所有人都呆滞了。

  那是怎样的一个孩子啊,两道细细的眉毛似若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英挺的鼻梁,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细腻如美瓷般的肌肤。

  他一出现在台上,就直接霸占主场,博得全场眼球。

  他身上还残留着稀稀落落的粉红色鞭伤,但这非但于气质无损,反而更添挑逗与诱惑的气息。

  不能光说美丽,简直是美得惊魂动魄不可思议。

  只是那双本来还有阴狠疯狂的眸子,此刻只剩死寂、灰败、阴暗和绝望。

  如燃尽的黑色灰烬,一地荒凉。

  他努力蜷缩着小小的身体,努力去遮挡那些羞人的地方,因为,最终他也没能逃过那件毫不蔽体的衣服……

  这时二楼某个包厢里。

  方青潇在翘着二郎腿品着小酒,享受着周身一圈衣着暴露的美女为自己揉肩捏腿,眯起妩媚的桃花眸子,舒服得直哼哼。

  “嘭!”忽然,本来安静坐着的乌斜拍案而起,方青潇吓得手一抖,高脚杯“吧唧”摔倒了地上,碎了,酒撒了一地。

  方青潇欲哭无泪:“少爷,我的大少爷,您干什么啊!”

  乌斜修长的手颤抖地指向拍卖台,深邃的双目中精光爆闪:“我要找的东西,出现了。”

  而此刻另一间包厢里,简时也“唰”地站了起来。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在脑中爆炸式地重复:“目标人物出现!目标人物出现!目标人物出现……”

  简时锋锐的丹凤眼眯起,脸色难得严肃,放下了红酒杯。

  主神碎片,是,是这个孩子么?

  在拍卖师允许众人上前近距离“观赏”的后,拍卖师怕众人太过拘束会导致卖不出好价钱,煽动一番后先行退下了,把空间留给有兴趣的人。

  “观赏”半个小时,之后再继续拍卖。

  几个油头滑脑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挺着啤酒肚,色眯眯走上前去,看着那几片布下的隐隐约约,舔了舔嘴唇,双眼贼溜溜地转着。

  甚至伸出了肥胖的咸猪手,就想上手摸一摸。那细腻的肌肤,看着就手感不错。

  席察睿浑身无力,眼睁睁看着那两只手下流地伸过来,心知躲避不开,落下两行屈辱的清泪。

  简时眼眸一寒,踹开包间直接跃了下去,“唰”“唰”两下放倒两个油腻大叔,扯过那块黑布又盖回了笼子上。

  黑布彻底落下之前,简时只来得及凝视席察睿的眼睛,低声嘱咐了句:“别怕。”

  这么一出闹剧后,举座哗沸。

  在场都是有些见识的,不少人将简时认了出来,一时间吵嚷更甚。

  这时拍卖会主办方一个光头高层,领着身后一干持枪带刀的彪型保镖,戴着墨镜叼着烟,虎步走出,粗声粗气:“简大小姐,这恐怕不合规矩。”

  而此时席察睿才反应过来,蜷缩在黑布下,枯死的心中一种莫名的情绪暗潮汹涌,晦暗的眸子化却了严寒。

  在他最绝望的时候,这个大姐姐,告诉他“别怕。”

  还从来没有人哄过他让他不要害怕,这是第一次。

  只是这时候席察睿却喜忧参半,即便被黑布蒙住了视线,他也能感受到外面的剑拔弩张。

  这位姐姐,会不会因为他受到伤害?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姐姐,但他就是不想这个姐姐因他受到伤害!

  席察睿拼命想要张口说话让简时别管他快点走,想要告诉她这里的都是人面兽心的坏人。

  可是他被打了药,浑身一点力气都不剩,连想要张口说话却做不到,急得满头大汗。

  席察睿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终于憋出来一个“走”字,随后便虚脱了般湿汗淋漓。

  只可惜,他声音太小了,简时没能听到。

  简时冰冷地环顾一圈保镖,双手抄兜静静矗立,又是那个表情,明明没有丝毫进攻的意思,却让所有人都不敢妄动。

  简时却没在看向他们,转向拍卖席:“这个孩子,五百万,我买了,你们,还有竞价的吗?”

  全场愣了。

  简时是谁,简氏集团第一交椅,琛城首富,财大气粗得紧。

  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为着一个奴隶,不必要。

  于是本来还有点想法的人在简时五百万一砸出来后,都齐齐熄灭了心思。

  然而,就在众人都以为简时可以顺利把这孩子带走的时候,二楼包间忽然传出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六百万,我买。”

  这话一出来,全场都寂静了一瞬间,紧接着目瞪口呆,紧接着一片喧哗。

  简时也眯起了眼睛,望向声音传出的方向,周身冰冷的气场愈发让人不敢靠近,声若霜降:“七百万。”

  包间:“八百万。”

  简时:“一千万。”

  包间:“一千两百万。”

  简时有种直觉,这个和她杠上的男人,就是她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两个人之一。

  简时停顿了一瞬,接着剔了剔小手指里的灰尘,古井不波地慢腾腾道了两个字:“一亿。”

  那漫不经心的语调,好像一个亿就像一杯白水一样,不值一提。

  黑布囚笼下的席察睿听到这里,一直揪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却发现自己已是泪流满面。

  看来这位大姐姐是有实力的,他,真的有救了。

  简时,将是席察睿心中唯一的救赎。

  而那边包间里的乌斜,此刻面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方青潇此时拖着他的大腿声音那叫一个急切:“买不起我们真的买不起,一个亿绝对不能再跟着加价了,伤不起啊大少爷,乌总!不能啊祖宗!乌氏会直接破产的。”

  方青潇也是欲哭无泪,这个一向稳重自持的男人,不知道发的哪门子疯,非要买下这个小奴隶,劝都劝不住。

  最后乌斜脸色阴晴不定变了好几种颜色,权衡之下还是妥协了,闭了闭眼睛:“派人盯着简时和那小崽子,事无巨细向我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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