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孟汀一回来就没有看见郑小雅,已经打了上课铃,可她还没回来。
老师前脚刚进门,孟汀后脚就从后门离开教室。
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密密的松针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飘荡着轻纱般薄雾的林荫小路照得通亮。
孟汀来到操场上,才第二节课,操场上还没有班级来上课。
“不上课?”
孟汀坐在郑小雅边上。
郑小雅低着头,眼眶中的泪珠在打转。
她还以为没有人会来找她。
“巧了,我也不想上,要不要一起逃个课。”
孟汀说完这话,边上的郑小雅“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哭声越来越大,在操场上久久不曾散去。
“你再哭,老师就来了。”
孟汀不会安慰人,也从来没有安慰过别人。
算了算时间,郑小雅快哭了一节课了,声音都哑了。
“再哭,我就走了。”
孟汀作势要起身离开,一直哭的郑小雅双手拉住。
“我…我不…我不哭了…”
郑小雅拿袖子擦了擦眼睛,模样看着着实叫人心疼。
“走吧,我带你去玩。”
孟汀拉着郑小雅起身。
操场后面有个东门,平常没有保安值守,人也较少,旁边就是间废弃的办公楼。
在孟汀的“鼓励”之下,两人成功的出了学校。
一路上孟汀带着郑小雅吃吃喝喝,不是去游乐园玩就是去高档餐厅吃饭。
这钱也多亏了上次陈婉给的银行卡。
孟汀说,人在这世上,就要做到既来之则安之,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改变,不如选择去接受。要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
“今天怎么不去上课?”
孟汀买了一听啤酒,两人找了个马路边边。
这酒可跟孟汀没有关系,郑小雅看着别人喝酒,自己非要去喝,孟汀没法,便去买了。
“我…”
郑小雅接过啤酒,往嘴里送了一口。
孟汀也不急,该说的还是要说。
不过是喝了两瓶,郑小雅应该开始醉了。
“今天为什么不去上课?”
还是这个问题。
“他们…他们说你…我听不下去,不想、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
脏话和醉话一起,这还真是让孟汀有些惊讶。
“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孟汀继续问道。
郑小雅没有立马回答,反而又啜泣起来,“我妈妈、我想我妈妈了…可是她不要我了,然后,我爸爸就打我…可是…可是我…”
越说越上头,来往的行人都忍不住看向这边。
又是一瓶下肚,郑小雅已经倒在地上。
孟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伸手拦了个出租车。
秦家。
古色古香的装潢。
秦家自古就是书香门第,秦恒自小在这种氛围生活。
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能力外貌,都是无可挑剔。
书房里,秦恒已经盯着练习题好长时间了。
这太不像他了。
“跳下去,我就告诉你。”
孟汀嘴角像是噙着血,眼神狠戾。
这话在他脑海中一直徘徊。他知道,这话,不是玩笑。
缓缓地,秦恒拿起桌前的台式电话。
“喂,帮我调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