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生好奇的问道,“那个男人是谁,你们的高中同学吗?长得好帅啊,那副冷淡禁欲的气质也太吸引人了吧!”
说着她还频频回头,总觉得她应该大胆一点去要一个联系方式的。
祝文静拉住她到另一边坐下,不由八卦起来。“别看他长得这么贵气,但是他可惨了。”
“还有小琦,不是我说你,你居然还敢叫他川少,听起来多揭人伤疤啊。”
小琦就是刚才脱口而出,管席零川叫川少的那个。
她尴尬的笑了一下,“以前都是这样叫的,忽然一下忘记了。”
祝文静继续跟大学同学八卦道,“以前上高中的时候,他家里确实发展的很好,算我们学校里家境数一数二的好,然后高二下学期的时候不知道遇上什么事情了,他家有了变故。”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破产了吧还是什么,他爹被催债威胁,然后跳楼了,新闻报道还说他是上学的早上,走出家门口才发现了他爸爸的尸体,然后他妈好像是疯了吧?”
说着还看了一眼小琦,似乎是在求证。
小琦点了点头,“是的啊,好惨,川少以前在学校里人还是很好的,又优雅又帅气,学习成绩又好,性格又阳光,说句不夸张的,他那时候简直就是天之骄子一般,忽然家里遭遇变故,算是直接跌落泥潭了。”
短短几乎话,内容却多的惊人,让那个女生听的目瞪口呆,频频发出感叹。
“天,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祝文静摇摇头,但她似乎还没有说的尽兴,于是继续道,“还有呢,他以前有个女朋友,全校都知道。”
“但是她俩成绩都是顶尖的,所以学校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川哥高一追的她,高二他们就在一起了,然后那个女生比川哥大一年级,高三高考的时候好像是上岸了,据说考的挺好一个学校,又刚好赶上川哥家里破产,那个女的就把他甩了。”
听八卦的女生再次震惊,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是吧,这女的太狠了。”
小琦戳了戳祝文静的胳膊,“这种话你以后少说啦,现在谁敢提起啊,当初川少追到她的时候,美的什么一样,把她像快宝一样护在怀里,还总是给给我们送礼物,就为了在学校里多照顾一下她。”
“谁知道她一上岸就把川哥甩了,让川哥丢好大一个脸,都成全校嘴里的笑话了,高三的时候,还天天有人舔狗舔狗的叫他。”
回忆起这些,祝文静就有些嫉妒。
那女的当时就是全校艳羡的对象,多好的命啊,家里条件又好,又遇上席零川这样好品质的男孩子。
但世事无常,谁也没想到席零川家里能说破产就破产呢。
席零川上高三的时候就被甩了,听说那个女的无情的很,上岸后就跟席零川断了联系。
所以高中同学圈里一直有个笑话,“上岸第一剑,先斩心上人”说的就是那个女的和席零川。
因为家庭变故,感情挫败,席零川高三那一年颓废的宛如吸了禁品一样,性格大变,成绩一落千丈,最后高考落败,老师都惋惜。
然后他就转学了,直到今天这场聚会,她们才再一次见到昔日的高中同学。
说完又感慨几分,祝文静说,“看他今天穿的礼服很普通嘛,也不是什么牌子货,估计他这几年过的很难吧。”
“他肯定没有什么家底,你家可是上市公司,你爹地也肯定不会同意他的,你还是别对他抱有幻想了,玩玩倒是可以,但是你忍心吗?”
小琦噗嗤笑出了声,“文静,你这话说的也太看不起人了,还玩玩呢,川少真是可怜,到现在在你们嘴里都沦落成连玩物都不配了。”
祝文静无所谓的耸耸肩,“也就仇天麒讲义气,到现在还跟他称兄道弟。”
她们一口一个川哥的八卦着,封西坐在沙发上将她们八卦的内容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不是故意要窥听的,是因为身边沈知白这个小奶狗越聊越热情,这股倒贴的劲让封西觉得有些过了,太容易到手的东西,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沈知白在她耳边非要给她将一些幼稚的笑话,封西听不下去,撇过头去,就将隔壁说话的内容听进了耳朵。
终于沈知白察觉到这位美艳姐姐对谈话不怎么有兴趣了,但是他攻略了这么久,也不是说放弃就放弃。
于是站起了身,十分绅士的伸出手,对她发出了跳舞的邀请。
他说,“这位美丽的公主,可否赏脸,与您的守护骑士共跳一支舞呢?”
封西虽然不喜欢他这股倒贴的劲,但是对于他坚持不懈,更换策略的攻略精神,倒是十分欣赏。
她眯眼看着沈知白温顺清秀的脸,抿唇微笑,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给他这股机会。
思考的时间不过一瞬,封西便觉得身边有个人靠了过来,高挺的身型挡住了一大片扫射过来的炫目灯光。
那人温煦出声,音色沉而润,气势不卑不亢,语调从容至极。
“封总监,一个人?”
熟悉又陌生的异样感沿着她的耳廓走了一圈,封西抬起头,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席零川穿着白衬衫,单手插兜,姿态随性优雅,眉宇间贵气难掩。
她先是愣了一会,以为自己真的在这场宴会上遇上了一个和席零川有同样特质的男人,而后她才反应过来,这就是席零川本人。
沈知白也被突如其来的打岔弄得愣了一下,他朝席零川看了一眼,眸底带着警惕的敌意,随后又温温柔柔的问封西,“姐姐,你这是你朋友吗?”
封西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席零川,然后说,“不认识。”
沈知白当场就笑出了声,但还是善解人意的道,“姐姐,你骗我的吧?”
目光又挑衅似的看了席零川一眼,但他脸上的笑容显得那么的人畜无害。
席零川的面色则一如既往,看不出情绪的起伏,只是听见封西的话,他自己都轻轻勾了勾唇。
眼睑微微眯起,在睫毛的覆盖下,眸子更显得幽黑闪烁,唇角也上扬拉出一股无奈的宠溺感。
他煞有其事的温声询问,“你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