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缪,这么简单确实不能答应,要不过个三五十年再说。”夏濪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如果你不愿意,那就下一次我再准备得好一点。”白彦博牵起林思缪的双手深情地。
“很好了,我答应。”林思缪不想让自己的男朋友再费心。
夏濪刚从包里找戒指呢,她准备了一只粉钻戒指,还没拿出来,求婚就成功了,林思缪能不能坚持一下啊。
“戒指。”夏濪递上盒子,白彦博接过,拿出戒指,再次跪地求婚,在林思缪还来不及考虑的时候迅速给她戴上戒指。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位亲密恋人热情相拥。
两人相约明日去登记结婚,却忘记了明日是周六。没办法,两人先去选礼服,又忘记家里实际上有很多衣服适合当礼服,尤其是白彦博在白家一个衣帽间的衣服。
那场求婚仪式过后,是吝禹陵把夏濪接走的。夏濪只是沉浸在林思缪和白彦博事情的尘埃落定之下,没有想到为何自己的行踪,吝禹陵能了若指掌。
吝禹陵留下薛绍奇的这几日,跟他谈起关于薛氏企业的近期动向。薛氏不是一个公司,而是一个庞大的集团,名字也不是薛氏,实际的执掌人员就是薛绍奇的父亲,从薛永贤十九岁当父亲开始,他已经掌控薛氏二十一年。那么算起来,薛永贤今年只不过四十岁。外界都不知道薛永贤的样貌,更无法得知他的年龄,只知道他对唯一的独子十分宠爱,甚至到了溺爱的程度。相较于薛永贤的低调和神秘,薛绍奇的高调和无脑的行为让薛氏在各个领域都很出圈。
“那你有你父亲的照片吗?”吝禹陵对这个神秘的男人感到好奇。
薛绍奇摇摇头,“薛先生不喜欢拍照。”薛绍奇很少会称呼薛永贤“爸爸”或“父亲”,而是用“薛先生”代替。薛绍奇跟自己的父亲关系十分疏离,并非传闻中的那样亲密。
他以为自己是赌王啊。吝禹陵腹议。
观察薛绍奇的相貌,模样清秀,五官端正,薛永贤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薛先生貌美。”薛绍奇知道眼前的男人在想什么。不是一个外人这样怀疑过他父亲的样貌不堪,如薛绍奇上学时的校长想结识薛永贤,连个机会都没有。
“你说你这么年轻,找个比夏濪年轻漂亮肤白大长腿性格好脾气好的姑娘也不是难事,你干嘛老是缠着夏濪呢?她这个人吧,脾气不好,动不动甩人脸色,不温柔,还薄情寡义,见异思迁,能力差,还懒惰,谁眼瞎才会看上她?”吝禹陵说了夏濪一堆的缺点。
“她有钱啊!”薛绍奇一针见血。
吝禹陵弄不懂了,诧异地看着薛绍奇。
“哥,少年便知软饭香,老年不伤悲。”薛绍奇语重心长地。
“你爸的财产不比夏濪少。”吝禹陵问道,薛绍奇缠着夏濪是为了吃软饭,薛家的财富可是不可计算的呀。
“感叹薛先生才不惑之年,我又不愿仰人鼻息。”薛绍奇长叹一声。
薛绍奇的意思是他爸才四十来岁,还拿不到百亿财产供他使用。这个小人!岂有此理!
如果真是如此,薛绍奇看中的绝对不是夏濪一分半点,这件事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