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傅斯年可怜巴巴的瞧着云枝,仿佛若是云枝敢同意温西故,他就能当场哭出来。
云枝深谙巴掌配红枣的道理,上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顺了傅斯年的意又如何,她冲温西故笑了笑:“上个药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他不愿意,就别勉强了。”
云枝决定的事很少有更改的,温西故也就没再继续劝,跟在云枝身后进了屋。
温西故在云枝的事一一向格外认真,整个房间的布置都是亲力亲为,大到整体风格,小到鞋柜里的家居鞋都是云枝喜欢的。
从进房间开始温西故就像个跟屁虫死的跟在云枝身便,傅斯年本以为到了上药那会这个烦人精就回自觉出去,没想到这人居然没有身为外人的自觉,大咧咧的杵在旁边。
他可没有脱衣服给情敌看的癖好,就在他准备开口赶人的时候,云枝噗嗤笑了出来:“好了,不逗你了,温温你先出去会,阿年他…比较害羞。”
云枝的话,温西故自然是听的,何况他对傅斯年这白斩鸡身材也没什么兴趣,他点了点头便出了房间,出去时还十分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上药全程傅斯年都盯着云枝,那含情脉脉欲说还休的眼神,饶是云枝自认脸皮厚,也被傅斯年看的有几分不好意思:“上个药你怎么整的跟发情一样。”
傅斯年委屈,指了指身上的伤可怜巴巴道:“痛。”
“抱歉,我弄疼你了。”说着,云枝动作又小了几分。
傅斯年哪舍得云枝担心,嬉皮笑脸的转移话题:“所以枝枝得多让我看看,看着枝枝我就没那么痛了。”
跟陆景深的嬉皮笑脸不一样,傅斯年的并不让人要饭,她戳了戳傅斯年的脑门:“我倒是不知道自己还有止疼的功效。”
“本来是没有的。”傅斯年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明心迹的机会,“可我太喜欢枝枝了,看到喜欢的人,自然就不痛了。”
云枝笑骂:“马屁精。”
房间的隔音很好,哪怕傅斯年说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屋外头的温西故还是一句话都听不到。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简简单单的上个药,温西故便觉得浑身不得劲。
第一次温西故开始后悔将房间隔音做的太好。
可他知道云枝做事不喜欢被人催,他担心贸贸然敲门会惹云枝不喜,只能站在门口干着急。
云枝刚完成上药这大工程推开门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温西故,愣了一下才开口:“你怎么站在这?”
温西故淡定解释:“一个人在外头挺无聊的,我刚想问有没有什么我能帮样忙的。”
温西故嘴里说出的话傅斯年半个字也不信,这人分明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推己及人一位自己跟他一样满腹心机。
不过他也懒得戳穿。
今天一堆破事,等事情搞完,天也不早了,云枝刚提出出去吃东西的想法便被对面两人异口同声的拒绝了:“不了。”
默契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