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各玩各的
裴川看到她这一副表情,倒是有些联系地盯着望着,最终还是被面前的林笑笑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他站在原地,像是个可怜的孩子,只是呆呆看着也不接电话。
电话铃声响起,不断地透过这死一般的寂静传入了耳朵中。
两人对视中,裴川一眨不眨的盯着,唯独林笑笑没有任何情绪,连一丝挽留都没有,心狠的像个在看陌生人一样。
“你接吧。”
林笑笑径直走过了裴川的身侧往别墅外走,离开时没有留一个目光,淡然如水,平静的像个湖水一样掀不起什么风浪出来。
出去的时候,啪一声门被带上。
带上的门也轻轻的,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好像是习惯了,懒得管了,懒得再去追究了的意思。
“叮叮叮……”
铃声催命符一样的吵得耳朵疼,血流也在这一刻凝滞住,他没接,转身回头大步打开了门。
这时候,站在楼梯口,依靠着扶梯吸烟的林笑笑,脸颊处于阴影下,夹着烟,手臂搭在扶梯上,两手慵懒型的微微曲下身姿,朝楼下出神的看着。
那烟味有些浓,不过看起来不是女士香烟。
味道呛的人几度想要咳嗽。
林笑笑没咳嗽,安静的望着楼下的沙发,随后把视线挪向了电视台,抽了一口,吐一口,随性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沉浸在不断升腾飘起的烟絮里。
似乎,他从不知道林笑笑会抽烟。
右手,手背上的青筋很明显,青色的脉络如山脉一样清晰,交错延伸到那苍白的粗藕胳膊上,一小截的胳膊上还有一串血色的珠子项链,一抬起那珠子便顺着光洁的手臂滑落下去,坠到手腕处时,与木质扶梯撞击出清脆的声响。
而从他的目光看来,那手背上除了青筋脉络勾人心魄,还有那被点滴所扎出来的眼子,莫名的让他有了保护欲。
裴川走到林林笑笑身后,抓住她的双臂,将她以一百八十度转到面前。
手刚刚到了肩膀上,林笑笑惊讶的眼皮颤栗着,瞳孔一颤,随着他转向裴川的那一刻,林笑笑嫌恶地把烟蒂给按到了裴川的手臂上去。
这一举动不轻不重的,可却疼的人冷汗惊起。
裴川盯着林笑笑语气沉沉道:“为什么就不愿意听我的解释呢?”
他嘴唇都被刺痛感疼得发白起来。
站在面前的林笑笑眼底垂落下来一些光芒,冷淡语气道:“咱俩这样挺好的不是吗?各玩各的!”
“我也没兴趣听你的解释。”
“林笑笑,我希望你不要说气话!”
裴川冷笑了声,怒视着林笑笑。
林笑笑扫了一眼裴川,觉得没意思,扔掉了烟蒂,甩掉了他的胳膊就往楼下走,她每一步都很轻盈,脸上的笑意也因为他收敛。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初中,高中……大学,不记得了。总之,我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也不是你们豪门里的淑女,千金小姐,我是个普通人,在我不烦的前提下,我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需要我去负责。”
“所以我学了抽烟,累的时候抽一根,也许我空洞无物的灵魂可以得到一丝慰藉。”
裴川听着那冰凉凉的话丝,一只手微微抬起,想要去抓住林笑笑。
可林笑笑已经走到了楼底下,她没有朝他这里看一眼,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诺大的客厅开始回荡着他的呼吸声,手臂处也因为被烟头烫伤而开始出现一股淡淡烟味夹杂糊味的难闻感。
他看了过去,烟上的黄垢带着焦褐色,像是咖啡拿铁一样,在手臂上点缀了个奇特的纹身。
裴川是五分钟后才回过神的,半个小时后才打了助理的电话。
没别的事就是单纯处理伤口。
裴川或许太累了,躺在沙发上以一个温柔的姿势把腿放在了沙发另一边,闭上眼睡着。
后来助理找到人处理完出来,
不过手臂上那被烫伤的痕迹,忍不住让医生问出口:“裴总这是怎么弄得,会留出疤的。”
“留了更好。”
裴川这话有赌气的成分在,不过除了欲望还有一丝伤感在。
“裴总……”
“你们走吧。”
裴川冷瞥了一眼他们。
这些人也都没废话离开了院落。
站在旁边的助理有些无语,说了句:“裴总,说实话夫人讨厌您,您就别拿这件事当回事,我们去赚个钱,这样女人就不过如此了,对吧?”
“我问你,你老婆让你随便的接另一个女人的电话,还是在吵架的时候。”
裴川问道。
他思考了半会儿说:“其实完全不用在吵架的时候去管这个电话,或者把手机关机的,不然这一个举动就如同赤裸裸的挑衅。”
“这个电话是打破了你们唯一沉寂的转折点,能说出这句话大约是没了希望罢。”
助理看着裴川回答:“裴总,我觉得……你现在已经和夫人已经处于一个陌生人的状态,不如就离婚吧?放过夫人也挺好的,而且你父母都接受我了。”
裴川脸色暗淡了下去,冷淡着语气道:“我放弃她,她是在做梦是吗?”
助理搞不懂裴川也就不问了。
“怎么哄人?”裴川莫名的不想要这么算了,再说离婚的那一刻时,所有的记忆终于在这个时候展现出来。
裴川和面前的助理,都显得格外淡定。
助理看着裴川有些说不上话。
“裴总有那么多莺莺燕燕难道不会哄人吗?”
裴川和那些女人其实一根手指都轻而易举起来,,只是他从来都不想低头而已,在他身边低头的永远是女孩子,不过又从不想要去猜那些女人的心思。
这是他的第一次。
裴川盯着助理继续问:“你觉得送什么有异议吧?”
“我怎么知道,夫人又不是我的女朋友,再说了我也不了解夫人,您很少回家,且不怎么和夫人聊天,家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裴川淡淡的吹落下浊气说了句:“好像是。”
“什么叫好像,夫人被孤立那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