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累,许是睡前的一点旖旎,这晚,木晴做了个梦。
不知道是梦中的情节就在夏季的黄昏时刻,还是梦境原本就带着一点虚幻的暖黄色的滤镜。,所有场景都好像沐浴在昏黄的暖阳之下,影子拉得长长的。一帧一帧的拉扯出光怪陆离的旧时的场景。
梦境刚开始的时候,是一阵兵荒马乱,她被送到法国,独自一个人在生活,在学习,常常好几天都没有跟人交流过。是冗长无聊又经不起推敲的法国的生活细节,她一会儿在寄宿家庭蒙着被子偷偷哭泣,一会儿又精神焕发般在努力修改模型,去拍出自己满意的照片。一会儿又是导师的摇头不满,一会儿又被紧急通知考试。
考到一半的时候,导师突然过来,说,考错了,你们是艺术生,不参与本次研究生考试。
她一边开心一边收拾东西。还很奇怪,自己不是才上高中吗?好像正在语言机构学习法语和意大利语。而且好像刚刚考试的时候,她貌似考的是中文?
然后陈子言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出现在梦境的后半段——
在她考场的走廊里,陈子言身边跟着一个穿戴晚清装扮的姑娘,与他在谈笑风声。可她那个时候明明就不认识陈子言?
陈子言的身形挺拔又清瘦,像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她走出考场,擦身而过时,陈子言还和她打了个招呼,又冷冷淡淡地和她擦肩而过。
木晴站在那儿,有点不舒服,但她并不清楚自己在不舒服些什么。
她走了半截才发现她的考试物品没有拿出来,又紧赶慢赶的回去拿。
紧接着场景又切换到她刚刚考试的教室里面,窗外暖黄色的夕阳投射在课桌上,余晖温热,好像还有轻柔的和风在轻轻撩动着窗帘,漂浮起来又落下去。
教室里除木晴之外再无一人,她趴伏在课桌上,在思考她把东西放在哪里了!
就是在这个时候,陈子言走进教室。
他明明就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但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以进出的如此自由,还坐到她身边说要教她日文。
可梦里木晴的脑子好像短路了,完全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她从课桌里面拿出纸和笔,他就坐在她的身边,教她一个音节一个音节。
木晴哭丧着脸说,我实在学不会,好绕口啊!阴性,阳性到底是什么?
她明明知道法语会分隐形,阳性。
可是陈子言却非常温柔地拍了拍她脑袋,说没关系,以后慢慢教你。而后便稍稍弯腰,吻住了她。
再然后,事情突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非常的十八禁。
她被陈子言抱到课桌上坐着,而陈子言就站在桌边,就像晚上他把她放到吧台上面一摸一样。将她校服的裙子脱下,压在她的身下,又脱掉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层布料。
昏黄的阳光斜射下来,照射在陈子言的脸上,让人看得不大真切。
到后来她整个人都是仰躺在桌面上的,陈子言仍是站在桌边。
她双手捂住眼睛,但还是忍不住悄悄松开一道小小的缝隙,偷偷看陈子言清冷禁欲又恣意放纵的样子。
情潮涌动的时候,陈子言还掐住她的腰。
然后,梦就醒了。
刚醒的那几秒,木晴脑袋一片空白,心尖儿都在打颤。
这到底是什么?
要疯啊!
木晴的心脏跳得特别快,而且身体中的异样感也并没有随着梦境的结束而结束。
紧接着就是小腹一阵一阵的像纠结起来的疼。她连忙跑进洗手间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陈子言也被木晴吵醒,看了看表,有些无奈捏了捏额角,“才5点钟,你干嘛?”
木晴出来的时候就跟经受过严刑拷打似的。躺倒自己的床边,捂着肚子,蜷缩成虾状,身体还隐隐的在瑟瑟发抖。
“木晴?怎么了”
“没事!”声音有气无力的。像是霜打的茄子。
陈子言吓了一跳,把木晴掰过来,才看见她的嘴唇都泛了白。
木晴有些无奈“我小日子来了!”她之前来的时候,不能说一点感觉都没有,至少不怎么疼,可现如今,这小腹跟千万只针扎过的一样。细细密密的疼。
陈子言吩咐人煮了晚红糖姜水,木晴喝了也没有什么感觉,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得半梦半醒之间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跟梦中的陈子言一样,温柔极力,木晴还以为她又梦回了那个梦。对着梦里的陈子言撒娇道“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