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当初就听我爸的话不嫁给你了,天天打打杀杀的,不是刀就是枪的。”
“你看看这个家现在成什么样子了,要不是你当初保护不了我们的孩子,言言怎么会在外颠沛流离那么多年。”
“现在可到好还被白家那帮人误以为是我们把他们的孩子抱走了,成天追着我们屁股后面要孩子,现在语儿也不着家了,你也天天往外面跑,我当初是怎么瞎了眼睛,一定要和你结婚的啊,我现在过的是什么糟心日子啊……”
芳欣然拉着白安然的手细细抚摸着,面露心疼,一边指责自家老公尧毅腾保护不周,一边又心疼女儿在外那么多年不曾感受过自己对她的母爱。
她从刚开始的演戏,到后来到是真的把这些年的委屈从头到尾讲了一边,边控诉眼泪边潸潸泪下。
白安然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也不看他们,就跟他们议论的是旁人一般。
“你就知道骂,现在骂起作用吗?”
“我本来就够烦的了,你还要跑出来闹,是你最近清闲日子过多了,嫌难受是吧!”
“当初那个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内部出了奸细,言言会被偷走,这些年你拿这个事跟我闹,我可曾说过你半句不是,你还蹬鼻子上脸的,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我的心也是肉长的,我难道就不会痛嘛。”
尧帮现在在道上呼风唤雨,无人能挡,可谁知当年在芳欣然生产时,医护里出现了和他敌对方的奸细。
趁着尧毅腾不备,把刚出生不久的尧帮的小公主尧清言给偷走了,事后,尧毅腾直接把帮里大换血,以前的那些部下,忠诚的留着,不忠心呆在身边的统统不是杀就是弄残了。
那个奸细更是被抓到后,告诉尧毅腾说那个小女孩不知道被谁买走了,他也不知道去哪了,尧毅腾震怒把他大卸八块然后给活生生的经历了一堆酷刑后弄死了。
这些年尧毅腾一直在暗地里找尧清言,不敢告诉她就是怕她失望难过,他任着芳欣然胡闹,从不说一点重话,可她今天说的话,属实让扎心啊!
芳欣然被他吼的眼泪直流,心情直线下低,这些年他疼他,让她,到是让她忘了他骨子里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姓尧的,我要和你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你以为老娘离开你,就活不下去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和你断绝一切关系。”
芳欣然话都还没说完就放开白安然的手就起身去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顾毅腾扶额,任她闹,也不管她。
刚到门外的尧清语没想到几个星期不回家,就听到父母因为姐姐的事吵的要闹离婚,顿时对尧清言又厌恶了一分。
刚有记忆的时候,就经常听到父母提起姐姐,她起初很开心自己有个姐姐了,也希望快点找到她,让姐姐像其他人一样陪自己玩。
可随着大了,听到妈妈说到姐姐就特别讨厌,妈妈对姐姐越发魔怔了,天天在耳边念叨。
也会时不时把她拿出来和不知踪迹的姐姐比,在妈妈的眼里不知踪迹的姐姐永远是对的,是放在心里的宝贝,而她就连捡来的都不如。
这也是在第一眼看到白安然的时候,眼里就流露出对她的厌恶,甚至还特别希望她不会在回来,可偏偏你最讨厌谁,上帝就越要那个人在你眼前晃悠。
尧清语快步走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坐那宛如看戏的人面前,愤恨的骂道:“你就是个扫把星,你一回来就没好事,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为什么不去死?”
双眼猩红的瞪着她,心里的对她的埋怨越来越多。
“尧家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
“好歹,我是你姐姐,刚见面不打声招呼也就算了,还来指我鼻子问我怎么不去死,怎么?是不是打算我死的时候叫你一声,黄泉路上还有个伴。”
白安然端着茶杯小心翼翼吹着气喝起了茶,从头到尾不看她一眼,仿佛将她滞为空气。
尧清语见她那般悠闲自在,心里就火冒了起来,两步并做三步,上前就打翻了她手中滚烫的茶杯。
白安然没想到尧清语的性格那么火爆,还不经挑,等她反应过来时,本是光滑白皙的手背已变成了红烫,上面还点缀着几颗水泡。
芳欣然一看到白安然受伤,扔下行李跑了过来,顺便还推促了尧清语,怨怪到:“小语,你姐姐好不容易才回到家,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还欺负她,要是以后我不在家,言言都不知道会被你欺负成什么样!”
她赶紧把医药箱拿过来,给白安然上烫伤膏,冰冰凉凉的感觉让白安然不由得打了个颤。
但手上的刺痛感让她蹙了下眉,缩了缩手。
芳欣然看着她缩手的样子,顿时心疼,下手轻的不行,边上药边在烫的不像样子的手上吹起气,想尽量让痛感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