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菁被几个同学扶着送进了医务室,傅星晚则是被几个人围住,询问原因。
比赛已经结束,虞休休接过林句递过来的水,正要喝上一口,就听被围在人群中央正委屈巴巴的傅星晚开口:“确实是我不小心碰到了纪同学,可我之所以碰到她,是因为我姐姐。”
虞休休:?
这话一出,果真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虞休休。
傅星晚一滴眼泪掉落下来,她接着道:“我一直以为姐姐只是讨厌我,没想到她是想毁了我。”
虞休休:??
如果不是没有梦游的习惯,虞休休自己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暗杀过傅星晚了,这是何德何能啊,什么都能拉她一把。
傅星晚又道:“我穿的泳衣本身就很松,刚刚比赛的时候,我姐姐碰了一下,她居然想把我的泳衣拉下来。”
虞休休:???
这话真是听的她一愣一愣的。
林句受不了这委屈,嘲讽道:“休休比赛的时候伸出了两米长的手臂试图把你泳衣脱下来,是吗?”
中经的学生在旁边站着看戏,比赛时都忙着给自己学校的同学加油,倒也没注意另一边的情况,所以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傅彼祀大概是看傅星晚被围了起来,也赶了过来,关切道:“星晚,你们怎么了?”
傅彼祀毕竟是中经的股东,投入些好感还是好的,中经这时便有人开口:“是呀,都是女孩子干嘛互相欺负,而且还是比赛,这位同学不如就给傅同学道个歉,这事也就过去了。”
“就是就是,脱泳衣这事儿做的真有些过分了。”
“说到底,原来罪魁祸首另有其人啊,我就说傅同学那么可爱,怎么可能会干伤害人的事。”
一时间,似乎所有事都成了虞休休的错。
也不乏秉持公道的人:“我刚刚看他们这边了,他们俩离得挺远的,按道理不应该够得着啊。”
傅星晚脸色有些泛白,确实,她没证据。
蹭到傅彼祀身旁,傅星晚立刻梨花带雨:“爸爸,我好害怕,姐姐怎么会这么对我,当时让她去小叔家里住,她是不是还在记恨呀。”
傅彼祀一看到自己女儿梨花带雨的模样,立刻心疼了下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星晚,慢慢说,怎么了?”
中经有人插嘴,指着虞休休便道:“傅先生,星晚说那位同学扒她的泳衣。”
傅彼祀拍着傅星晚的背,看向虞休休,脸色冷了下来:“休休,你这是干什么?”
虞休休挑眉:“别光说啊,拿出证据来。”
傅彼祀怒气冲天:“虞休休,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傅家养你这么多年容易吗?如果不是傅家,这所大学你都上不了,你看你怎么对待星晚的。”
这会儿傅星晚不说话了,只小声抽噎着,显得委屈极了。
虞休休刚要顶嘴,手臂被林句拉了一下。
她顿了顿,还是冷呵一声:“傅叔叔,您是不是上年纪了,眼睛不好使?”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傅星晚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模糊不清道:“姐姐,你怎么跟爸爸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