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原地禽兽
林浅漆黑的眸子有些茫然,看着一下接一下乐不思蜀吻她的男人:“什么意思?”
水没关,耳边是哗哗的水声。
见男人抬起头,看着她笑,似乎她问的问题有些傻:“浅浅,这你都不知道?那我就现在原地禽兽给你看。”
“撕拉!”
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她身上的衬衫,在他没进来前就已经脱掉了。
他撕碎的是…
林浅咬牙大骂:“禽兽!”
他那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不仅撕衣服,乱摸乱吻,还…还碰了她大腿祁燮笑:“现在懂了?”
林浅脸色一红:“…”
这都直接表演给她看了,她还不懂就是傻子!
不过幸好他没有继续,松开了她:“不逗你了,我知道你担心昱昱,洗完澡我们一起去医院看他。”
“你出去。”
“我衣服全湿了,你就让我这样出去?”
林浅:“……”
那不然呢?
总不能一起洗澡吧?
她抹掉脸上的水,看了他几眼,猛地心跳加速,急忙扭头指向浴缸:“你去那洗。”
然后他们洗的时候,不看对方就好了。
虽然中间没有任何东西挡着,隔的也不远,呃…但只要他们目不斜视,还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但祁燮不是这么清心寡欲的人。
相反,遇到林浅后,他觉得自己时刻想对她禽兽,骚动的心就没停止过,每分每秒都在馋她诱人的身子。
他关掉水,抱起她,走向浴缸。
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后,把她放进浴缸,脱了西装外套、领带、衬衫、皮鞋、袜子、西裤…
薄唇微微勾着,桃花眼里墨色的眸子,就没离开过她:“为了给国家节约点水,我们一起洗。”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林浅想逃。
可一看到他那优秀的马甲线,健硕的胸肌,忽然就改了主意…一起洗能吃豆腐,似乎也不错。
半个小时后。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林浅已经是面红耳赤,她那颗向来清冷的心,被男人撩拨得不要不要的。
她全程啥也没做。
男人给自己洗澡的同时顺带把她给洗了。
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他给换的。
医院。
林昱已经醒了。
秦海把医生开的报告单看完了,很难相信林昱竟然长期营养不良,患上了低血糖。
低血糖严重者,随时可能会心慌,四肢无力,头晕目眩,还可能会昏迷,轻者植物人,重者直接死亡。
听起来,就很可怕。
“你平时中午都吃什么?”
早上跟晚上一般都是家里吃,出问题的只能是中午那餐。
说起来,他几乎没有在学校食堂看到林昱。
林昱认识秦海,但他们不熟。
漠然的回了一个字:“饭。”
秦海想细问,好歹是林家四少爷,营养不良,这话说出去都没人信,很荒唐。
但手机响了。
他就暂时搁着,低头掏出手机看,是林玉珠发的。
他抬头,一边说一边编辑文字:“玉珠问我你在哪家医院,病房号是多少,她想过来看你。”
说完,他正要点击发送。
林昱却紧张的抓住他的手:“别告诉她,我不想见她。”
秦海愣了几秒。
还是顺着林昱把编辑好的文字删了,收起手机:“为什么?她是你二姐,你们是一家人。你在学校被人欺负的事,如果在高一的时候就告诉她,叔叔阿姨帮忙,也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
林昱讥讽:“你觉得她不知道?”
秦海没懂:“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是站在二姐那边的人,不会信我,我不想跟你聊这件事。”
林昱说完这话,在病房里看了一圈,也没见到林浅,急了:“我姐呢?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她是不是被带走了?”
他记得昏迷前,听到了警笛声。
是巫乐天向他爸爸报的警,他们不会放过他姐的。
他直接拔了吊瓶的针,下床。
秦海连忙拉住林昱的手把人拦住:“有我表哥跟着她,她不会有事的,你快躺回去。”
其实他心里也没谱,但林昱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出院。
林昱这才想起林浅嫁人了,嫁的还是秦海的表哥。
一个病入膏盲,只剩三个月的男人。
他更担心了。
心里想着一定要劝姐离婚,在找过一个姐夫,至少得是个长命百岁不让姐守活寡的男人。
这时,房门突然开了。
两人看过去。
就见林浅皱着眉走进来:“怎么下床了?”
秦海松手告状:“他把针拔了要去找你。”
林昱瞪了秦海一眼,坐回床上,拖鞋上床并盖好被子:“我就想去上个厕所。”
说完拿起针,看着手背上的针孔,也不知道这东西西南北该往哪个方向扎,他大大小小受过很多伤,但挂吊瓶还是头一次。
秦海有些无语。
林浅怕林昱随便扎下去,上前拿走针让他握拳,对着血管一下就扎进去了,然后贴好胶带:“上厕所也不能拔掉,吊瓶可以挂在门上。”
林昱乖巧的点头:“你去哪了?”
“回去洗了个澡。”
林昱见她身上的衣服确实换了,脸上的血迹也洗掉了,但还是不放心,紧张的问:“你会不会有事?”
听到这话,秦海也看向林浅,语气笃定:“表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林浅意外的看了秦海一眼,这人倒是对祁燮很有信心,确实,祁燮叫来了韩坛,就算她没有拿出证据,也能保她无恙。
她没打算隐瞒,看像林昱:“我昨天在你手机上装了窃听器,录音跟我拍的那张照片,就是证据,现在有事的是他们。这会可能都在接受审问,大概明天,就会有人来找你,你不想见就不见,门口有人守着,他们闯不进来窃听器?
秦海:“……”
他还以为林浅能这么快回来,是表哥帮忙的。
林昱双眼发光,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姐真聪明。”
林浅犹豫了一下,有些忐忑的问:“我打他们的时候,不怕吗?”
她下手没留情。
楼顶的地上血迹斑斑,像他这般被欺负都不敢跟别人说的性子,可能吓得不轻。
“怕。”
她低了低头,果然还是怕的。
看来她以后要收敛些,不能让他怕了她。
这个念头刚落下,一只白皙的手就伸了过来,握住她节骨分明的手:“也不怕。”
她不明所以的抬头。
一会说怕,一会说不怕,到底是怕还是不怕?
林昱侧脸青了一块,有些疼,身上也疼,但他却很高兴,脸上挂满了笑:“你踹开门的时候,我怕你打不过他们,你打完他们,我怕你会因此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