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的男人。
在他的唇再次落下之前,她使力推开了他,跑了。
和上次一样,连车都不顾,她拦了辆出租车,落荒而逃。
祁放追出来时,看到的便是车一溜烟隐没在了车流里。
眼看着又一辆出租车靠过来,他紧了紧拳,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这是一种从没在面对别人时的冲动。那时他的脑海里有一股意识在告诉他,追上去……
宋简之所在的小区,他第一次去的时候就记住了。
几乎是前后脚,祁放身处宋简之别墅外的时候,本一片漆黑的别墅瞬间灯光通明。
只是这一次,二楼右侧的那间卧室窗帘被人早早地拉上,那抹隐在帘后的暗色身影久久没动。
祁放侧着头去看,眼神悠远不明,仿佛想穿透那一帘阻隔,丝毫不惧和女人的正面接触。
夜风打在身上冷的刺骨,身穿单衣的他毫无察觉。
她在想什么呢?
看样子,她先是在抱胸沉思,后来她的手里多了一根烟……
他捻了下手指。
好在她没有点燃那支烟。
就这样,一个站在温暖如春的室内,一个迎着冷风刺骨在室外,“对峙”了差不多要一个小时,她动了。
室内的她慢悠悠地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室外的他见状,才终于活动了下几尽僵掉的筋骨,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电话拨通的时候那头的男人明显有些不满,不是被吵醒的不满,“哥们儿,你最好跟我说点有用的事儿。”
祁放也不管他的情绪,开门见山,“我要知道大学时的宋简之。”
他自认是个对感情游刃有余的高手。在他决定要追上去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个女人还不能从他的生活里消失。
而在意识到自己并不想失去的时候,他就该明白,短暂时间内他割舍不下这份趣味。
而不想失去她的唯一做法,就是跟她接近他的目的一样,了解她。
……
挂电话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
面前那栋别墅一小时前就在祁放眼皮子底下重回漆黑。
祁放锁了手机屏,视线再一次落到二楼右侧的那块落地窗上。
良久,明黄的路灯比他心里的那个人人更早见证到他嘴角那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宋简之,我们来日方长。
……
来日方长的第二天,宋简之和祁放再一次戏剧化地“被迫”聚在一个餐桌上。
更让宋简之抬不起头的是,祁放就坐在她的对面。
她怎么也想不到两人还能坐一块去。
而且前后间隔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
然而昨天晚上的她甚至都做好了以后再也不接触的准备……
且不说她接近他的初衷,就光她对他的想法越来越偏离她预想范围这一点,她无法想象这样放任自己的后果。
在那样一片没有丝毫起伏的世界里,那一时的波浪无疑是有罪的。
所以,她宁愿放弃这篇素材。
而促使他们齐聚一起的“罪魁祸首”——徐明杰和单晚婉,就坐在两人的旁边,还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
经过徐明杰的“不懈”努力,终于在这一场海城之游的两周后找到了自己的老婆,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家老婆哄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