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演辰看到最后,眼角抽了抽,声音微微上扬:“这就是你写的检讨?”
岑霄霄瞪着他:“对啊,怎么了,我觉得我写的可认真了,态度端正!”
秦演辰笑了,把检讨放在她面前:“把你自己的检讨给我读一遍。”
岑霄霄接过检讨,老老实实的开始读。
读到秦演辰哥哥是最善良的时候,男人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在桌子上。
岑霄霄语气一顿,被秦演辰大掌拍了拍屁股:“继续。”
岑霄霄读到这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冒着羞耻心,快速的读过去。
又被秦演辰拍了拍屁股:“读慢点,要有感情的朗读。”
岑霄霄咬牙悔恨,她为了凑检讨字数,胡乱吹啦了秦演辰一顿,什么话都往上写,现在让她有感情的读出来,简直羞耻心满满。
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填上。
“你是器宇轩昂,最受万人景仰的男人,你的帅气无人能及,风流倜傥,人见人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帅气披摩无人能挡。”
岑霄霄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你是我心头的朱砂痣,床前的白月光,是我的山川和河流....”
“好了,可以了。”
岑霄霄的目光闪亮亮的看着他,意思是可以过了?
秦演辰看懂了她的眼神,唇角勾了勾,似笑非笑:“我是你心头的朱砂痣?”
岑霄霄一口牙都快咬碎了,狠狠的点了点头。
秦演辰将人从桌子上抱起来,抱到床上,噪音带着意味不明的味道:“那就陪你的朱砂痣上个床吧。”
“你....你要干嘛?”岑霄霄刚被放到床上,就要跳起来往外跑,被拽住了脚腕拖了回来。
秦演辰目光深邃的看着她:“宝宝,这一次我不会再轻易的放过你了。”
岑霄霄好似感觉到了什么,呆了一下,紧接着衣服被褪去。
窗外的月亮从落地窗洒进来细细碎碎的月光,墙上的影子起起伏伏,时不时会冒出两句闷哼和呻吟。
窗外太阳逐渐升起。
岑霄霄恍恍惚惚,感觉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来劲,浑身酸痛的厉害。
上一回两人的脑意识都不太清醒。
这一回两人都是清醒的,很清楚的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甚至滴落在她身上汗珠的触感,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男人把她反反复复折磨了个遍,她看着身旁的秦演辰,咬牙想揍他。
但是看着他俊美的面容,平稳的呼吸声,又不忍心下手。
秦演辰高挺的鼻梁,刀削般的面容,脸上一点瑕疵都没有,看着他锁骨往下,身上还有些红印子。
一看就能看出是她昨晚在疼痛失控下挠出来的。
岑霄霄红了脸颊,想起来,却发现男人将她抱得很紧,她动不了。
岑霄霄眨了眨眼睛,感觉男人从上到下都性感的紧,她吞了吞口水,手指触到他的睫毛,又立刻收了回来。
看秦演辰没有反应,胆子又大了些,手指摸到了他的鼻梁,柔软的唇,顺着滑到锁骨,腹肌上。
岑霄霄感觉手感好得不得了,颇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就被秦演辰抓住了那只捣蛋的手。
男人睁开眼睛,眼角含着笑意:“宝宝,不要在早上的时候乱点火,会出事的。”
岑霄霄脸颊红了红,道:“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秦演辰想了一下:“可能是你在看我的时候?那目光的火热都快把我烧穿了,自然就醒过来了。”
霄霄确实醒来之后一直在看着秦演辰,原来男人醒的这么早。
岑霄霄羞哧的闭上了眼睛,脸是什么,她的脸在男人面前已经丢尽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男人摸了摸岑霄霄柔软的发丝。
“要等比赛结果出来以后,你要是有事情要忙,就先回去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的。”岑小暖道。
男人目光深了深:“这两天没什么事了吧,要不要在附近玩玩?”
最近这段时间,他是不会让岑霄霄独处的。
“好呀。”
秦演辰带若岑霄霄去了附近比较有名的景点转了转,领略了当地的风土人情。
岑霄霄看着不远处看起来高大上的一栋建筑,是营业状态,她眼前亮了亮:“我们去这里吧。”
泰演辰看了看:“这里是赌场,你确定要进去?”
岑霄霄楞了一下,还以为是其他的什么娱乐场所,犹豫了一下,问道:“我就是去看看,不玩。”
“想看?那就进去吧。”男人拉住了岑霄霄的手,带着她走了进去。
两个穿着制服的迎宾把两人引了进去。
一楼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也没有岑霄霄以为的那种赌桌。
秦演辰用流畅正宗的意大利语对对方说了些什么。
迎宾态度变了,带着两人直接上到了第三层楼。
岑霄霄跟在秦演辰身旁走了进去。
里面有各式各样的赌桌,穿着华丽的绅士和贵妇,看起来像是个优雅的聚会场合。
秦演辰侧头在岑霄霄耳边轻声道:“跟好我,别乱跑,这地方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岑小暧如小鸡逐米一般点头。
秦演辰自带气场,一看就身份不凡,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有位穿着礼服的女人走过来,笑着问帅哥要不要上去玩两局。
秦演辰没有理会她,而是看着岑霄霄:“想玩吗?”
岑霄霄摇了摇头,小声道:“我又不会玩。”
秦演辰勾了勾唇,用同样的声音道:“你可以选个简单的玩,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岑霄霄眼珠子转了转:“真的?”
语气里是压制不住的兴奋。
秦演辰把手伸出来:“拉钩为约。”
岑霄霄把小拇指伸过去,绕住了秦演辰的小拇指,两指交缠。
秦演辰心一颤,过她的肩膀:“复杂的不会,比大小会吧?”
这个不需要什么牌技,大几率看运气。
两人走到了比大小的桌位前。
有人给秦演辰让了个座位。
秦演辰把岑霄霄按在椅子上,自己则倚靠在椅子的扶手旁。
在她耳边给她普及了一下规则。
岑霄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