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演辰讽刺道:“爬上部长的床,被带入发布会,就是你所请的努力?”
岑霄霄身形一顿,被秦演辰的话气的眼睛都红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去发布会的机会明明是我提前完成KPI,自己争取来的!”岑霄霄气到声音发抖,还有些委屈。
臭大魔王,怎么能这么说她。
这让她直接想起了她因为岑念念的事情进监狱,她勾秦演辰,却被他掐着脖子说贱。
秦演辰看着岑霄霄有些发红的眼睛,也不忍心说狠话了,淡淡道:“那只是你自己说的,你就不想想我是怎么能听到的这些乱七八糖的传闻。”
岑霄霄抬起头,有些发愣。
今天秦演辰都能随便听到的传间,那在公司岂不是都传遍了?
真的像她所说,自己的努力,被别人一张嘴,轻飘飘的就冠上了,潜规则。
这种感觉实在是屈的让人难受。
“所以我来看看,到底是哪条金大腿,肯让你随便抱,不来抱我。”
话题突然从刚才的严肃冷凝,气氛缓和下来。
什么抱来抱去的字音被演辰咬的好似有别的意味,弄得岑霄霄有些气恼,扭过头看窗外,不再看他了。
第二天上班前,岑霄霄用严厉的语气,警告秦演辰不要再随便来公司。
到了公司后,果然同事看她的眼神都奇奇怪怪的。
“就她?不可能,岑霄霄有什么资格能榜上三爷,只不过是大总监让送送三爷而已,算不得什么。”
昨天三爷来他们公司,并且和岑霄霄一同出的公司门的消息,已经被传遍了。
但是跟之前潜规则的消息不一样,这一条,没人相信。
岑霄霄听了几句闲言碎语,有些憋气,有人传她爬上部长的床就有人信!
传她和秦演辰的,就没人信。
岑霄霄一整天都过的怒火冲天。
下班后,也没心思留下来加班了,随便打了个车,准备回安园。
手机里点着消息,没注意路。
等她抬起头的时候,感觉到了丝丝不对劲。
这不是回安园的路。
“司机,你是不是走错路了?不是这条路。”
司机语气随意:“大路堵车了,这是小道,不堵车。”
岑霄霄心里越发的不安,安园是别墅区,那边比较偏安静,路也很宽,从来都没有堵过车。
“我不做了,我要下车。”
岑霄霄给秦演辰发了条消息,就要打开车门。
司机脸上闪过一丝阴霾:“小丫头不要不知好歹!”
司机猛地一下踩下刹车,朝她脸上喷了白色喷雾。
岑霄霄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这小丫头长得真水嫩,刮花了脸有点可惜啊。”一个男人看着还在昏述中,被绑起来的岑霄霄。
“那就刮花脸最后再做也不迟,哥几个先尝尝鲜。”带着三道疤的男人淫笑了一声,上前一步,准备弄醒岑霄霄。
人还在昏睡着,也没警惕,冷不防的被人踹到下巴。
疼的刀疤男叫出声,气的直接打了岑霄霄一巴掌:“小娘们竟然敢装昏玩我们。”
岑霄霄皮薄脸嫩,瞬间,变得红肿,长这么大她还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心里害怕的要命,但是脸上强装镇定,也不知道秦演辰有没有看到她发的消息。
“是谁指使的你们,我可以出双倍的钱。”
刀疤男眼珠子一转,嘿嘿的笑了两声:“江湖规矩,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岑霄霄实在是想不到谁跟她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又要毁她清白,又要毁她容,要是她真的毁在了这么一群人手里,干脆死掉算了!
“我是秦演辰的女人,你们要是敢动我,后果不是你们能承受的。”本霄霄声音有些发颤,挣了挣背后的绳子,想试图用秦演辰的名字吓他们一下。
如果能把他们镇住就再好不过了。
刀疤男哈哈大笑:“小娘皮,说谎敢不打草稿的,你要是三爷的女人,我还是三爷的大男哥呢。”
“就是,三爷哪有功夫理你这种小丫头片子。”
李小暧眼睛都红了,拼命的挣扎。
刀疤男上前扯开岑霄霄的衣衫,大学划过她的肌肤。
“小娘皮皮肤真嫩,把我们哥几个伺候好了,一会在你脸上少花几刀。”
岑霄霄陷在了失贞和毁容的恐惧中,她哪怕是死,都不愿意让这群畜生污!
岑霄霄狠下心,狠狠的在舌头上一咬,嘴里瞬间出了血。
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感觉舌头都要没了。
“哥,这小娘皮咬舌自尽。”
岑霄霄嘴里的血往外流,吓了刀疤男一条,他们可没打算搞出人命。
手忙脚乱的拿布条塞进了岑霄霄嘴里。
“砰!”
仓库的大门突然被人踹开。
男人犹如地狱来的罗刹,朝他们走来。
刀疤男抖着拿起不远处的刀,比划在岑霄霄的脖子上:“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她。”
秦演辰看到岑霄霄四肢被绑,身上的衣衫被扯的凌乱不堪,气的眼睛都红了。
朝身后打了个手势。
封逸一枪打到刀疤男的腿上,让他忍痛大叫,刀都拿不稳了,剩下的保镖冲上前,立刻把剩下的几个男人制服。
泰演辰两三步冲到岑霄霄身边,把他的外套在岑霄霄的身上。
“没事了,没事了,霄霄乖。”秦演辰一边安抚,一边轻轻的取下她口中已经浸满血的布条。
布条被嘴里的血染得鲜红。
岑霄霄看到秦演辰如神部一般降临,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紧紧的抱着他,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她想说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咬舌根本自尽不了。
但是舌头疼的让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别说话了,听话,我们先回去。”
秦演辰将人抱起,带进了车里,从车备急救箱里拿出了麻药,给岑霄霄打上。
是全身性的麻药,岑霄霄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秦演辰将人抱着,像抱着一个宝贝一样。
封逸敲了敲车窗。
秦演辰把车窗放下来,声音冷的如含了冰:“问出来是谁干的吗?”
“问不出来,他们也不知道具体的主谋,对方很小心。”
秦演辰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淡淡道:“既然问不出来,就把舌头都拔了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