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米:“看你样子就笨得要死,肯定啦。”
天气冷,可米说完之后就回被窝继续睡回笼觉。
若兮年起身换了衣服,便去找墨柒尘,她躲在门边细声说到:“吓死我了,要是被大家发现就糟了。”
墨柒尘直接把她拉进房间里,她撞进他的怀里,墨柒尘顺手关上门,“小声一点,别在走廊里说。”
她贴的离他是如此的近。
她心砰砰直跳。
清晨,窗外的阳光直射进来,使她看不见所有。
他的羞涩,他的俊美。
那一刻。
她很想说,小的时候她每一次被父亲骂的时候,都会跑到接口,她会在那里兜圈。
长大以后,她学会了隐忍,每次她受欺负,她都会躲进文学的臂弯,她在那里追寻,一种致命的美感总是在向她索取更美的单词。
她的眼眶不觉湿润起来,墨柒尘轻轻地握起了她的脖子,又看了一眼,“你脖子受伤了。”
“对,我刚刚从衣柜里滚出来的时候弄到的。”
墨柒尘走到铁架下的柜子,拿出医药箱,“你过来,我给你涂点酒精。”
若兮年摸摸自己的脖子,有一个凹凸不平的地方,再看自己的指尖,有淡淡的血迹。
她坐到了床角,墨柒尘撩起她齐肩长发,细心地拿棉签,蘸着酒精,给她处理窗口。
“嘶~疼。”若兮年拽住了床角。
她只穿了一件绿色的小熊卫衣,墨柒尘一边上药一边问道:“穿这么少,不冷吗?”
若兮年刚想说什么,墨柒尘已经握住了她的手,“你的手好冰。”
他放下她的手,开始涂红药水。
那一刻,他和她对视,若兮年的眼中有空洞和呆滞,墨柒尘笑着说了一句:“你老是看起来不在状态。”
“墨少,起床吃早饭啦!”突然,门被毛小玦推开,看到俩人那么亲密的样子,他疑惑又生气,走了过去,“你们在干嘛?”
若兮年明显紧张了起来,墨柒尘的手却没停下来。
他淡淡说到:“兮年脖子受伤了,我帮她处理伤口。”
毛小玦仔细凑过去看,“刮的还挺深的,怎么弄的?”说着,他抢过墨柒尘手上的棉签,想继续涂抹药水,若兮年已经脸红了,她快速地弹开了,“好了,已经好了,我下楼吃早餐了。”
早上,阿姨来上班给大家弄了早餐,大家坐在欧式木桌上吃着早餐,吃完这顿,都要各自回宿舍收拾行李回老家了。
若兮年不自觉地总是看向墨柒尘。
墨柒尘的余光也感受到了那灼灼的目光,所以他只埋头喝粥。
毛小玦也觉察到了这狐疑的二人,等大家都散场离去。
花园里是一片烧烤和狂欢过后,没来得及收拾被雨水淋湿的狼藉,有好几瓶名酒都被风吹到在地上,碎成一地玻璃。
毛小玦抓住墨柒尘的手臂:“你们俩怎么了?”
“什么都没有。”墨柒尘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想离去。
又转身,摸着他的背,说了一句,“即便这样,你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