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想回去让银烛查一下赌场的事。
目前看来,只有回去再问。
……
与此同时,国外某地牢。
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时已至晚,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
整个地牢里都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这味道渗透进每一个囚犯的心理,恐惧莫名。
寂静的黑夜里,时不时传来一阵惨烈的和不甘嘶吼,声音格外尖锐刺耳,犹如唤醒了沉睡经年冤魂厉鬼,刺痛你的耳膜。
在这吵闹的环境中,居然还能听到一阵不大不小的对话声。
是两个男子的声音,其中一个人说,“那个从地府抓来的人皮挺厚实,怎么用刑都撬不开那张嘴。”
另一个人讽刺的道,“呵,皮再厚又怎么样,进了这里的人,几个能活着走出去。”
“说的也是,他得罪的可是五爷,谁不知五爷在几个爷里是最狠的,那家伙能出去的几率为零。”
“哼,那不是,我一直以为地府的人有多厉害呢,也不过如此。”
“前两天听外面的兄弟说,好像那边要拿东西来换他,看来这家伙的身份还不一般呐。”
“要是不一般,也不会成为我们的阶下囚了。”
穿透墙的另一边的牢房里,一个黑色身影气息微弱的躺在墙角,黑色的衣服上被血侵染出了暗色印记,狼狈的不成样子。
他双目充斥着殷红的血丝,盯着眼前的墙,似要将墙盯穿,明明奄奄一息,目光却依旧坚定。
……
三日后。
自认为休息好了的楚暮冥坚持要出院,引起了所有人的反对。
这所有人包括了,祁洛,陆汀白……等。
楚暮冥看着眼神不悦的两兄妹,就站在床边用“愤怒”的眼神盯着他,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我回去躺着不行?”
祁洛,“不行。”
陆汀白,“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像是商量好的。
接着陆汀白就翻看起检查报告来。
一边看还一边念叨,“贫血严重,无好转,手术后的炎症也还未消,如果你回去继续工作的话,不出三日,你又得回来,医生建议继续住院。”
楚暮冥完全没在意陆汀白说的什么,眼神只看着祁洛,“你也想我继续住院?”
祁洛点头,“必须住。”
楚暮冥,“我有洁癖,医院这三天我实在受够了,我回去不工作,就安心养病,让我回去,嗯?”
祁洛冷冷的从他脸上扫过,“不要用美男计,没用。”
想起这三天,自己被楚暮冥各种蛊惑的硬生生让她在医院陪了他三天不说,还破戒了做了好多事,她心里就非常不爽。
可出院这事关乎生命健康,她绝对不会被蛊惑。
于是就有了,现在楚暮冥看到的这副“宁死不屈”的表情。
“洛儿,回家,嗯?”楚暮冥也不放弃,再接再厉。
一旁的陆汀白就不好受了,他感觉到了来自二人之间传播出来的深深恶意。
莫名的感觉有点饱。
祁洛捏了捏手心,手心肉被指甲掐的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