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澜睁开惺忪的睡眼,房间里一片黑暗,是半夜失眠了吗,头痛得厉害,依稀记得昨天晚上和龙翟予一起吃了晚饭,碰了杯,这么不胜酒力,就像断片儿了一样,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的卧室,什么时间回的卧室……
四肢也酸软的难受,就像三班倒的工人在车间干了八小时流水线僵直地动不了,昨晚发生了什么?尉澜从床头柜摸到手机打开亮屏,一点三十,PM……下午一点三十,手机时间不准了嘛,接着摸到自己的手表,也是下午一点半,尉澜意识逐渐清醒,这是下午的时间,再望向窗外,一片漆黑,窗户什么时候被拉上了睡帘,她睡觉可是从来不拉中间这一层挡光线的睡眠窗帘。
艰难地起床,拉开窗帘,刺眼的光线放肆地弥漫了她的双眼,她这是睡了一整个晚上加一个上午,脚底发软,身体不自觉的后退,栽倒在了床上……再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底裤,完好无损……
片刻的愣怔,尉澜大脑一片空白,她不敢确定,眼前的此情此景,还有这么真实的遭遇,是不是发生在梦里。
刚刚黑暗中摸手机时,一张从床头柜碰落到地毯上的纸条,引起了尉澜的注意,尉澜捡起来,“我把窗帘拉上了,你好好休息;我给你准备好了两餐和水果,覆好了保鲜膜,放在餐桌;你,是我想要的女人。——龙翟予”
这算什么,就这样失身了吗,自己公司的大boss,同样的屋檐下两个世界的人,憧憬的爱情呢,相濡以沫的婚姻呢,这一晚全毁了
骨子里还是强烈的传统观念实的痛感再次刺激着尉澜凌乱的神经,她还没来得及和自己爱的男人好好享受洞房花烛,就已经成了“残花败柳”。
该死的龙翟予。
没有过多的矫情起床洗漱,她还要赶去安和上班。
只靠着点残缺的记忆,依稀重温着昨晚上断了片的醉意,貌似这个醉酒的夜生活,是让她愉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