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抱着只要不去了解，就不会感到失望的态度跟燕相处。让她以神秘蒙面人般的身份跟他来往。

　　他仔细想了一下，发现燕说的话也是可能的，只要对爱的渴望很强烈，就会赋予文字生命力。

　　他看着书桌上的DIY艺术屋，试着将它描述出来，但似乎没什么真情实感。他想象着《爱丽丝梦游仙境》那样的场景，但无论怎样写都好像是既不童话又不现实的不伦不类的文字段落。

　　跟燕出来的时候，他把这种情况告诉她。

　　燕有点兴奋又失落的样子：“是的，是这样的，你或许太强求真实，反而显得不真实。”

　　森感觉她总会说些现实生活中无从取证又不无道理的话。“怎样让它不至于太真实又达到有血有肉的真实状态？”

　　“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你只有放下急迫的心态，才能让你的文字有张力和生命力。”

　　“什么嘛……”

　　“没有……我在乱说，其实跟文笔没什么关系，心诚则灵吧。”

　　“是吗？”

　　“如果你的文字太过于真实，那文字也没必要听从你的安排了，因为它在现实生活中也是存在的，那么它走出现实也显得毫无意义。”

　　“既然是这样，那么虚构的也是可以的了。”

　　“嗯，”她点头表示同意，“但感情不能脱离实际。”

　　森点点头。

　　燕突然说：“你喜欢我吗？”

　　森感到很吃惊，但又感到孤独，就说：

　　“喜欢。”

　　“骗人。”

　　森止住了。

　　她贴近迅速他亲了一口：“你喜欢我吗？”

　　“说句实话吧，我很难喜欢任何人。”

　　“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