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再强行离开,也不太可能的,难道再大打一架,那也打不赢啊?那么提个什么条件才等价呢?云荇一时之间,也没想出来,就说:“好吧,我留下。至于提出一个什么要求,我想到了再说。”
“这就对啦。双赢。”赢帆把云荇的书包从背上拿下来放在了大沙发上。
背上一轻松,云荇心情似乎也轻松了一些,话还是要说明白的:“明明是我被推进泥坑了,怎么还双赢。”
把云荇按做在沙发上,手放在她肩膀上,用哄骗人的语气,赢帆弯着身子说:“这事儿不愉快,咱们先略过。都这个时间点儿了早餐也应该凉透了。咱们先吃饱,吃饱了心情就会好很多,你就会想通,今天这个事儿其实不大”
主动提略过某事的人,在某事上他不是沾光了,就是亏理了。赢帆应该算后者。
本来要指出赢帆这点的,可是新情况迫在眉睫,那就是赢帆的气息太近了。云荇推开赢帆的手,示意他不要这么近距离说话,然后出口:“你当然觉得事情不大呀。因为都是你的错。”
看着这葱嫩式修长手指聚齐变手刀,戳着他的胸口,迫使他站直身子;本能冲动,他想抓住这只手,顺势禁锢她、警告她这样对他没有用。
可是一想到今早发生的事情确实严重了些,他现在必须进入安抚模式。他把胸前的手刀拿下,只握在手里静止一秒,便小心地、仔细地、轻轻地放回她的膝上。
深深地看着云荇,赢帆态度依然好:“这个责任我可一点都没有推卸的意思,就是我的错,你好好坐着,好好休息。我把箱子给你放屋里去,然后你等着,我给你做早饭。”
说实话,云荇真的饿了,走也走不成。既然赢帆愿意做,那就让他做呗。
关于厨房,云荇进去过两次,开放式的,餐桌与厨具之间只有一个简易的玻璃隔断。可能是怕太单调,上面放了一盆紫藤萝。
因为没有做过饭的痕迹,云荇着实可惜过一番;浪费了这一番摆设事小,寂寞了这一丛本应该享受大自然爱抚的紫藤萝。
第二次去厨房是继第一次十天后,她觉得半个月得给紫藤萝浇水了。没想到进去一掂盆,不用浇。看来是赢帆浇过。这转念一想,紫藤萝比她先来,赢帆肯定会照顾;她是多虑了。
现在云帆说他会做饭,云荇根本不相信,可是她现在也懒得质疑。
既然不走了,她得去把箱子里湿衣服拿出来,烘干凉好。
刚凉好衣服,云荇就听见赢帆叫她名字。
她走进厨房,还真的是能吃早饭了。
这么快就做好了?云荇是带着看热闹的心情去的。
厨房的欧式大板台上,摆的是三明治、蛋挞。
三明治里面的露外面的西红柿边,有点儿焦。
明白了,原来赢帆是热的早上摆在露台上的早饭。
不过吃起来,味道也很好啊,二次烤过的蛋挞,皮儿脆脆的。
牛奶很浓,很香。
吃饱之后,云荇心情就好多了。
看着云荇的面色缓和,赢帆找了一个,他觉得云荇感兴趣的话题:“想知道雷雷和微微是怎么回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