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萧璟琛怎么会喜欢她?
“嗨!还不是萧总宠着她,”王梅继续煽风点火,“之前还指望她嫁进了萧家之后,能帮着我们,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个白眼狼啊!”
叶明华神色越发阴沉,半晌一声不坑的上了楼。
叶楚楚小声问问道,“妈,我爸这是什么意思啊?”
王梅冷笑了一下道,“意思就是,林染那小贱人,要倒霉了!”
……
第二天,萧氏集团秘书部。
林染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原本想下楼直接回家,可却下意识的看向了公司右侧的小巷子。
萧璟琛的车不在。
心里闪过一抹失落,林染自我安慰道,兴许是他今天还在忙工作吧。
转头正要走,身后传来一声呼喊。
“林染!”
林染转头看过去,是叶明华。
她心中微微一惊,他怎么找到这来了?
叶明华迈步走了过来,林染淡淡道,“你怎么过来了?来给叶楚楚撑腰?”
叶明华对林染的态度很不满,“混账,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打人还有理了?”
林染也急了,“我什么时候打她了?”
叶明华冷冷道,“那楚楚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难不成是她自己弄的?”
林染抽了抽嘴角,“还真是。”
“你!”
叶明华气的够呛,但想到自己过来的目的,语气又不由软了软,“算了!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说这个的!”
“听说你和萧璟琛相处的很不错?”
林染语气淡淡的道,“和你没有关系。”
“什么话!这门婚事是我精心替你选的!我连问问的权利都没有吗?!”
叶明华语气沉沉的,说出口的话却让林染觉得好笑。
她抬眸看向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在心里憋了许久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这句话的,为我好?关心我?”
“难道不是为了五个亿,把我卖到了萧家吗?”
林染越说越是激动,曾经,她也很渴望父爱,是叶明华,在日复一日中让她逐渐舍弃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这个薄情的男人,既不爱她母亲,也不爱她,他爱的只有他自己。
“胡说八道!”
叶明华彻底急了,没想到林染敢这么顶撞自己,可为了自己的目的,还是耐着性子道,“你问萧璟琛要些钱来给我救急,要五百万!”
林染愣了愣,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疯了吗?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萧爷爷给你的五个亿呢?难道那些钱还不够吗?”
叶明华摆了摆手,“生意上的事情你懂什么?反正五百万对萧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你要来就是了!”
林染看着叶明华的表情,心里怒意越发高涨。
刚拿了五个亿,又让她去找萧璟琛要钱,那萧璟琛会怎么看自己?
萧家人又会怎么看自己?
叶明华根本就没为她考虑过,根本就没把她当人!
林染那双清冷的眸子中满是恼火,转身就要离开“这件事你不用想了,别说五百万,就是五块钱,我都不可能给你的。”
叶明华也不阻拦,只是在林染拽开门的那一瞬间开了口。
“林染,你不为家里想,也要为你母亲想想。”
林染心中一震,回头看向那个冷漠的男人。
“你是在威胁我吗?”
林染的声音抖得厉害,她不敢相信叶明华竟然为了钱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林染,只是五百万而已,对于萧璟琛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帮帮我,帮帮叶家,难道不好吗、”
叶明华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看向林染的目光中还带着一丝不解。
他只是要五百万而已,对于萧家来说,这些钱这是毛毛雨罢了。
更何况林染是他的女儿,从小养到大,她也该知道给家里争取点利益。
林染咬牙道,“无耻!”
说完她便起身离开了。
“尽快给我。”
叶明华看着那道单薄的背影,说出口的话依旧不带一丝温度,“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妈在医院的费用,还挺贵的。”
林染脚步顿了顿,走的更快了。
她没有回萧家,而独自一个人来到外婆的墓前。
“外婆……我真的没法子了,我不能放着我妈不管……”
“可萧璟琛会怎么看我?”
“你说我做得对吗?妈妈醒过来会不会怪我?”
……
而此时的萧氏顶楼,萧璟琛看着手中的文件,心中却怎么都静不下来。
“萧总,夫人不见了,我们要不要去找一下?”
“找她做什么?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和我们没有关系。”
萧璟琛皱了皱眉,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个女人,竟然敢一下班就离开,都不知道等等他吗?
想到这里,萧璟琛眼中又多了一丝冷意。
“萧总,”周青小心翼翼道,“我的人发现,夫人从公司离开后,去了墓园。”
墓园?
萧璟琛一愣,怒气一扫而空。
“去看谁?”
“好像是夫人的外婆。”
萧璟琛手里捧着文件,许久没动。
……
林染回到别墅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有人了,却还开着一盏暖灯。
萧璟琛坐在沙发旁,头也不抬的问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回叶家吃了顿晚饭,忘记告诉你了,不好意思。”
萧璟琛挑了挑眉,这女人敢骗他?
暖黄的灯光下,萧璟琛原本锋利的面容似乎柔和了不少,他定定的看着她,带着一丝让人眷恋的温柔,林染甚至有种冲动,想要将自己的委屈都告诉他。
半晌,他收回了目光,冷笑了一下道,“以后有事提前说,免的爷爷担心。”
冷淡的嗓音传入耳中,失望的情绪瞬间击垮了林染心里那一丝刚升起来的暖意。
也是,两个人原本就是合约关系,况且……那是萧璟琛啊!
他哪里会喜欢自己?
“我先上楼了。”
林染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窘迫的离开了。
萧璟琛看她的视线却越发深沉。
当晚。
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却难得的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一左一右的躺在那里,中间留下的缝隙像是两人关系之间那不可跨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