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难以形容,极度羞耻!
飘摇的眼神峻默如冰,就像刀子一样割在她的脸上,森寒无比。
“你,你,放开!”那女佣叫喊着。
呵,真有意思,我都说到这个分上了居然还在不自量力,飘摇攥着她头发的手愈发紧了,我给你台阶,你要是不下,就休想我给你好脸色看了!
飘摇嘲讽似的一声轻笑,拉着她的头发就往后扯,要是不杀鸡儆猴,还真的敢欺负到她的头上来了!
“啊啊啊啊!”那女佣吃痛,眼中渗出了泪。
而其他人,都置身事外地不敢上前。
咔的一声,门开了。门是遥控的,不用说也知道是陆景渊打开的。
呵,终于不装哑巴了吗?飘摇松开了握紧那女佣头发的手,她差点摔倒在地上。
飘摇无视掉一众人惊异的目光,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陆景渊的卧室。
陆景渊半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下是丝绸薄被,他穿着一件真丝睡衣,胸口大敞着,露出了精壮的肌肉,古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发丝略有些凌乱,却不失美感。
从飘摇的视野刚好可以看到他那匀称有型的身材,禁不住多看了两眼,还挺有料的嘛!不过,她可不会被美色所迷惑!她现在就是纪律组组长,专治理这渣男!hetui!
“你有事吗?”陆景渊开口问道。
“哦,我的天呐!我最亲爱的哥哥,你忘记了吗?爷爷可是要我帮你张罗相亲的事呢,今天就是相亲宴了呢,哥哥,难道你是忘记了吗?”飘摇又变得戏精起来了,说话语气也变成了译制腔,眨巴眨巴眼睛,表情浮夸。
她可是和白鸥一起准备的“鸿门宴”呢,怎么会让他逃过去呢?
陆景渊岂能不知道,她那眼神满是算计,肯定是憋着什么坏主意呢!他堂堂天子,还能怕她不成?
“嗯。”陆景渊淡淡地应了一声,语气不轻不重,不明情绪。
“既然这样,就让妹妹来帮哥哥吧!”飘摇一边说一边走近他的床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良的女流氓,伸出她的咸猪手就要玷污矜贵清冷的高岭之花,哇哦,真是想想都刺激呢!
“咳咳,”陆景渊轻咳了两声,“你把卫承喊来吧!他就在隔壁!”
飘摇也没想对他怎么样,他怎么就一副要被侵犯的模样,简直是气到她了!她偏不。
她又笑嘻嘻地伸出爪子,坐在他的床边,一把就掀开了他的被子,看着他似有躲闪的动作,以及耳畔攀上的一抹红晕,嘿嘿嘿,她好像找到了什么治他的好办法。
假装看不见他的不适,直接上手搂*住了他的劲腰,那坚硬的触感让她有些愕然,使劲,使劲,啊!竟然纹丝未动,这男人也太重了吧!
这女人简直就是不知廉耻,竟然对一个陌生男子就上下其手!!他高贵无比的身体岂是别人能碰的??
现在的姿势就是飘摇将头和上身扎进了他的腰间,而飘摇还在卖力地使劲,陆景渊的表情凝重又有一丝丝的隐忍,总之,就是难以形容,极度羞耻!
“嘭”的一声,是掉落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