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恶心的女人,又臭又脏!!
厉家。
精致古雅的房间里,一个女人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是女人姣好的容颜,一双丹凤眼内勾外翘,勾人心魄,身旁一个女仆帮她梳理着长发。
女仆小心翼翼,动作仔细,谨小慎微,生怕出什么差错。
这个女人,就是厉家的小公主,厉禾婉。
厉家是京都五大家族之一,产业以古董行业为主,厉家祖上就是皇亲国戚,就算是后来没落了,留下的奇珍异宝也足够下面几代人挥霍的。
而传言厉家子孙,赌石功夫了得,在厉家的孙辈中,厉禾婉更是翘楚,锋芒正盛,年纪轻轻就成了赌石界的大师,这自然也让她成了厉家谁都惹不起的后辈。
而传言厉家子孙,赌石功夫了得,在厉家的孙辈中,厉禾婉更是翘楚,锋芒正盛,年纪轻轻就成了赌石界的大师,这自然也让她成了厉家谁都惹不起的后辈。
“啊!你弄疼我了!”一道尖利的女声响起。
厉禾婉发出嘶的一声痛叫,右手重重地拍在化妆台上。
“你是不是想死啊?”她回头对着那女仆就是一个耳光。
女仆被扇得眼冒金星,差点就站不住了,她捂着自己的侧脸,连忙俯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滚!”厉禾婉毫不领情,将那把价值不菲的杨木梳扔在了地上。
“是!是!”女仆连连答应,颤颤巍巍地出了房间。
一处通风口,外面的光影斑驳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匍匐着前进,她动作熟练,就像对这里十分熟悉,脸上的疤痕若隐若现,在黑暗中不甚清晰。
她熟练地爬出了通风口,所到之处是一个破落偏僻的房间,光线暗淡,到处集满了灰尘,像是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
而那张床上,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躺着一个中年妇女,床上散发出阵阵恶臭。
她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紧闭着双眼,满脸的沧桑和皱纹,身上的那床被子脏的。
看到这一幕,杜若若不禁捂住了嘴,发出低低的呜咽,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嘴里嘟囔着,“月姨。”
当她准备上前看床上的女人时。
吱呀吱呀,门突然有了响动。
杜若若止住了泪,迅速躲到了衣柜里,白光透过缝隙照进来,让她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
“死老婆子!吃饭了!”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佣人,她端着两碗馊掉的饭菜,对着床上的女人扯着嗓子喊道。
她蹬着床上的女人,将那两碗菜猛地一下放在桌上,嫌恶地捂着鼻子,“真是的,没有用的东西!还得老娘伺候你!干脆死了算了!这么臭,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衣柜里的女孩,手紧紧地攥住,纤细的手腕上腕骨可见,像是手中捏着的正是她所痛恨的人,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将外面的女人捏碎。
床上的女人被吵醒了,缓缓睁开眼睛,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嘴唇干得发白,她的嘴边流出了丝丝晶莹的唾液。
“你这个恶心的女人,又臭又脏,要是我早就活不下去了!”女佣嫌恶地离她远远的,生怕她身上的气味沾到她的身上。
她端起了桌上的饭菜,就要往女人的嘴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