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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走廊上的聊天

  张璨先回了包厢里,白婳想在外面透透气,依旧倚在墙边看窗外的风景。

  见走廊上只剩下白婳一个人,时禅居才有些犹豫地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她的身边。

  白婳去卫手间后,紧跟着张璨和时禅居也都出来了,只是一个在走廊上抽烟,一个去了卫生间。

  时禅居本来用不了这么长时间的,只是第一次从卫生间出来时,看到白婳和张璨在窗边说话,她们之间的那种氛围让人不敢轻易去打扰,不知是出于何种想法,时禅居没有出去,又躲回了卫生间里。

  白婳没有看他,也没有跟他说话,目光依然落在窗外的某点上,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又好像在单纯地出神。

  时禅居并不介意她的无视,像这样两个人可以单独的待在一起就已经让他很惊喜了。他站在女人身边,看着她远眺的眉眼,神思无法自制地全部落到了她的身上,就这样痴痴看着她。

  时禅居漫无边际地猜测着她可能在想些什么,或许在想刚才和那人的谈话吧,也可能在想学校的事情吧,才刚刚入学,也不知道她习不习惯Z大的生活,不过,也可能还在为牌桌上的事情不高兴。

  想到最后一种猜测,优雅疏淡的女人会因为牌桌上的输赢而暗自生闷气,想到这个画面,哪怕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一种可能,时禅居也觉得很可爱。

  大脑结束放空的白婳一转身就看到站在自己旁边,痴汉般把目光缠绵在自己身上的时禅居,“你怎么还没进去?”

  她还以为在自己发呆时这人就已经走了呢。

  她跟自己说话了,她单独跟自己说话了!

  时禅居眼眸里亮的惊人,脸颊上晕染出一抹酡红,心里雀跃难耐,还好他自制力一贯很好,才没在白婳面前太过丢脸,“我想和你一起待着。”

  这人看着沉静内敛,却意外地喜欢打直球,不管是面对白婳时毫不遮掩的喜欢和热切,还是此时直白地表露自己的想法,都极其坦诚地向白婳展露自己,告诉她自己对她的向往。

  白婳来了点儿兴趣,今天第一次仔细打量对方,少年气质上柔和静谧不带丝毫攻击性,但实际上样貌却并不过分柔和纤弱,其眉目清朗,目如点漆,鼻梁挺秀,是极有朝气和少年感的长相。

  他身姿挺拔如竹,清瘦却也具有韧性,白婳现在才发现对方居然很高,目测一米八往上走,明明比她高了近一个头,但站在白婳身边时却丝毫不会让她感受到压迫感。这其中有时禅居在她面前一直是低着头的缘故,但也有他面对她时身上那种柔和到几近柔顺的态度。

  这个人看起来有点儿好欺负啊,或者换句话说,这个人在白婳面前有点儿好被欺负,似乎无论白婳对他做什么,他都会柔和地顺从,并包容下来,搞得白婳都有点儿手痒痒,想上去戳他两下了。

  但到底白婳也没有把想法付诸实践,只是闲闲地和对方聊了起来,“你也是Z大的学生吗?”

  时禅居感受到了对方那一瞬间的蠢蠢欲动,似乎即将要发生什么,他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暗自等待着,可一切忽地又都平息下来,对方又恢复了那种平静冷淡。

  时禅居心下有些失望,面上神色却没什么变化,自若答到,“是的,我在Z大读金融系大二,宿舍在竹居。我开学的时候好像在杏苑见到你了,追上去找你,但人太多了没能找到你,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见白婳脸上浮出点儿惊讶,时禅居又补充问道:“那天你是不是穿着条白色长裙,打着把浅蓝色遮阳伞,身边还有个二三十岁的男人陪着你?”

  这描述的好像确实是自己开学那天的装束,二三十岁的男人指的应该是昭苏哥哥,白婳做出了判断,“那大概真的是我。”

  时禅居有些低落,觉得自己那天要是再跑快一点儿说不定就能早些天见到白婳了。

  度假村一别后,他一直都很想再见到她。

  “回学校了,我还能找你玩儿吗?”时禅居忍不住问白婳,在同一个校园里,隔着这么近的距离,他根本不可能克制得住自己不去见白婳。只是在想要见到对方的心愿得以满足之后,心底便不由生出更多的妄念来。

  白婳却抱有和他不同的想法,“我挺忙的。”

  闻言,面前月光般的少年立马变成了一朵焉巴儿的花儿,似乎下一秒就会被这夕阳的余晖彻底烘干水分,有点儿可怜的样子,白婳看了他两眼觉得自己还是不能这样打击祖国的花朵,又补了一句,“等我有时间的时候,可以一起出来玩儿。”

  时禅居立马满血复活,又顺着杆儿朝上爬了两下,问白婳要联系方式,说是方便以后叫她出来玩儿。

  白婳似笑非笑地斜睨他一眼,到底还是让他加上了自己的威信账号。

  时禅居欢喜雀跃,在这还带着夏季酷暑的初秋之际,心里宛若百花盛开,繁花似锦的绚丽春日。

  包厢内,林月涧和张璨相对而坐,张璨手上捏着根没有点燃的烟把玩着,目光落在虚空某处似是在出神,林月涧则已经无聊到用麻将来堆金字塔,越堆越高,但直到用完所有麻将,其他两人还没有回来。

  “我说,那两个人是掉厕所里了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回来啊。”林月涧有些忍不住了,甚至还想出去找人。

  张璨回过神来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的话。

  林月涧却是一点儿自觉没有地凑去了张璨身边,偷偷摸摸小声问他,“你刚刚是不是出去找白婳了啊?我看刚才牌桌上你情绪似乎不大好,但无论怎么样,也不能朝着人家女孩子发脾气,你说是吧?”

  张璨这次倒是多看了他一眼,实在是好奇他这学弟脑子是怎么长的,情商时高时低,时而敏锐透彻,时而迟钝跑偏,最后才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你几时瞧见我朝她发脾气了?”

  即便是在少年性格最桀骜情绪最不受控制时,张璨也从未对白婳发过脾气,从未。他也是一直拿白婳当他最珍视的妹妹看待爱护的啊。

  白婳和时禅居推门进来时,林月涧还凑在张璨耳边不知道叽叽喳喳在说些什么,张璨面上有些不耐,似乎下一秒就会忍不下去把人推开。

  见两人回来,张璨神色和缓许多,目光在白婳身上打了个转儿,然后停留在她身边的时禅居身上一瞬,又立马收了回来,手上的烟也重新收了回去。

  林月涧则和两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回到了自己位置上,赶紧把自己的金字塔拆掉了。

  再次开始的牌局比刚才平缓和谐了很多,看来中途短暂的休息确实让大家的状态和情绪都被好好调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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