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别撩拨我
司泽在最后要失控的时候,瞬间将人放开。
他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还不能。
要是闫暖哪天后悔了,她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现在他们能这样在一起,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
他不能奢望太多,太贪心是会遭报应的。
闫暖眼睛带着水雾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司泽这么突然放开她,是她不够好么?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委屈。
司泽坐起身,看着她眼睛里的水汽,好像越聚越多,心慌了。
他手指摩挲着她的脸,声音低哑地说:“别哭。”
不说还好,一说她彻底绷不住了:“你是不是嫌弃我,可是我没有经验,我不会。”
司泽被她的话说得愣住,嘴角勾起一点笑,再次俯身将人抱住,在她耳边说:“这件事你不需要有经验,你只能跟我。”
“可是……你刚刚。”闫暖说不下去了。
听着委屈的声音,司泽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暖暖,别撩拨我,我忍得快疯了。”
闫暖能感受到他惊人的变化,脸不自觉地热了起来:“那你就不要忍。”要是司泽,她愿意的。
只是这么跟他说,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轻浮?
司泽在她颈边亲了一口:“再等等。”等你能清醒地意识到,他们种族间的差距后,还是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的时候。
他不敢冒险,他不能将人毁了。
要是以后他们分开,她跟另外一个爱她的人在一起时,为这件事别扭,该怎么办。
所以他要杜绝这个可能,就算忍得很辛苦。
“为什么要等,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么?”闫暖奇怪地问,难道是因为要结婚才能?
这句话把司泽逗笑了,他笑着呼出的热气喷在闫暖脖子上,惹来一阵心痒。
他低声地说:“暖暖是等不及了么?”
这句话让她闹了个大红脸,生气地在他后背上捶了两下:“才不是,你不要乱说,我还不是为你考虑,我听说这样憋久了会生病的。”
她虽然是兽医,但是该懂的还是懂点,毕竟很多知识都是互通的嘛。
“暖暖,放心,我一定不会憋坏的,你后半生的幸福我保证。”司泽故意逗她。
闫暖不理他了。
红着脸看着天花板,任由男人抱着他平息。
“司泽,我们什么时候能过上普通的生活,这样我们就能随时随地约会,可以陪你去海边,还能一起上下班。”
闫暖的梦想很小,以前是想开一家宠物医院,现在是想跟司泽无忧无虑地在一起。
只是就现在而言,没有一个是可以实现的。
司泽将人抱紧,闭着眼睛说:“活很快的。”他一定会处理好所有事情,让她不再这么提心吊胆,这辈子,他是打算给她幸福的。
两人就这么相互偎依地靠在一起,体验这难得的休闲时光。
等闫暖都睡着了,司泽的欲望也没有下去,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到卧室。
才折回去冲澡。
闫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了付明兰在给她喂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很苦,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她就要喝一次。
闫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很苦,每次她都哭闹,不愿意喝,但是付明兰都会很凶地叫自己喝下去。
一直到付明兰自杀之后,她才没有喝。
梦里就是当时的一个情景,她依旧哭闹着不愿意喝,甚至抬手将杯子掀翻。
付明兰就生气了,前所未有的生气,她一巴掌扇到她脸上,开始咒骂:“你知不知道我拿到这个有多难,你怎么能这么任性,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等我死了你怎么办?!”
那会她还小,只觉得妈妈说的是气话,没有在意,自然也没有想起来。
但是现在出现在梦中,闫暖瞬间惊醒。
一身的冷汗。
她看着漆黑的房间,呼吸急促,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那是什么药?
付明兰为什么这么生气?
喝了这么多年,有什么用?
她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
还是因为当时太小了不知道。
她急切地想将事情告诉司泽,她浑身发抖,总觉得那个药可能跟她的基因有关。
那么这么多年没吃了,会怎么样?
她急匆匆地往司泽房间跑。
这是她第一次到他的房间,也找不到开关在哪,她摸黑走到他床边:“司泽,醒醒,别睡了。”
她边说边凑过去推他。
她进门司泽就醒了,但没动作,就等着他过来。
所以闫暖一拍他,他反手将人拉到床上。
闫暖猝不及防地趴到他身上。
透过月光,司泽看见了她惊慌的眼睛:“你又来撩我。”他声音还带着睡意,透着一股浓浓的撒娇意味。
“不是,你先放开我,我有事跟你说,很急。”闫暖拍着他胸脯,想让他放开。
司泽将人推到边上,拉被子盖好,再将人搂住。
一切做好后,他才靠在闫暖肩膀上,慢悠悠地说:“什么事?”
闫暖被他搞的一阵不自在,害羞得不行,但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
“我刚刚做梦,梦见我妈在我小时候一直给我喂一种药,是白色的粉末,非常苦,只要我不吃,她就会发火,但是我根本没有生病,一直到她自杀,她都在喂我,你说……”她欲言又止,不敢说出那几个字。
司泽替她说:“你是觉得那是跟你基因有关的药物是么?”
“恩,可是这些年我没吃,也没什么变化啊。”这一点是闫暖最奇怪的。
司泽睁开眼睛,看着闫暖的侧脸,忍不住想亲,却没动作,只是难耐地咽了一口口水:“也许,那不是。”
闫暖心急地翻身看他:“怎么可能,我没什么毛病,却定期给我吃,我觉得一定有问题。”
司泽好看到让人窒息的脸,近在咫尺,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那个……我在说话你有没有听到。”
为了掩饰严重的占有欲,司泽闭上眼睛,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我们明天讨论好不好,我现在听不进去你在说什么。”
“哦。”闫暖觉得自己冒失了,大晚上把人吵醒,现在跟司泽说了,她就不会忘记,明天再讨论也可以:“那我先回去了。”
司泽将人勒住:“来了就不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