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经年深深看了她一眼,“奶奶你听错了,没人睡地板。”
蔚冉在一旁小声说,“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慕大公子都这么说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只见她又拿上被子喜滋滋地上床去了。
于是慕公子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上床去了
慕经年耳尖,隐约听到门外有动静,示意蔚冉先不要出声。
门外的老太太耳朵贴着门缝:“怎么他两一周不见,好不容易见面了,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这样睡了?”
一旁的梁管家忍不住开口,“老夫人,年轻人一天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呢,容易累,回来哪还有精力做这些。”
“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这又新婚又小别的,还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怎么说也该情难自禁啊。”慕老太太越说越激动,幸亏管家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慕老太太点点头,音量放小了点,“我年轻那会,他爷爷每天都盼着天黑呢,怎么轮到经年就不行了?”
管家脑补了慕老爷问天怎么还没黑的样子。
……
又看看老夫人大有今晚不听到些什么就不离开的架势,一时间开始为两位年轻人祈祷。
慕经年听到门外的悉索声不断,也大概猜到了什么。
蔚冉直直坐在床上,听他指示的也安静地没出声。
看着他将伸出的手用力拍了拍。
双手的碰撞声响亮,门外的慕老太太笑得一脸欢。
这才捂着耳朵不好意思地走了。
看着刚才语出惊人,现在却一脸娇羞的慕老太太。
梁管家在风中凌乱……
慕经年察觉门外没了动静,才停下了拍打的手。
蔚冉看看他通红的手掌,脸色又是说不出的阴沉,又想了想今天在隔壁住下的慕老太太。
那种十八禁她也不是没被林渝涵拉去一起偷看过,那声音……
俨然和这巴掌声差不了多少。
于是,瞬间猜出的他拍手的原因,乐成了一朵花。
慕经年黑哞直视着她,嗓音是比平时更沙哑的性感,“你笑得挺欢,是真想试试?”
蔚冉瞬间收敛了笑得花枝乱颤的神色,正色道,“不是,我觉得这样就非常好,模仿得也很像,可以给慕公子您颁发一个奥斯卡奖。”
蔚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正想躺下。
就将床下的男人起身,并且……
解开了睡衣领口的两颗扣子,露出他好看的锁骨。
手长脚长的人做这样的动作是最致命的,尤其是他因为瘦而突起的青筋,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总会给人致命的性感。
她看着他朝她走了过来,而后将她抵到了床头,右手单撑着。
一连串的动作让蔚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问你,是不是想试试?”
他低哑的嗓音充斥着性感,犹如醉人的美酒,品一口就足以沦陷。
蔚冉看着他魅人的凤眼和喉结,咽了咽口水。
然后将头摇成拨浪鼓。
男人压抑不住的浅笑。
“今天你说,谁不行呢?”
三十六计……
装傻为上。
“今天有人说过这句话吗?没有吧,哈哈。”自问自答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