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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逢(2)

翱翔的翅膀 温迪玙璠 2651 2024-11-13 17:57

  楼下叙旧很是欢快,楼上两个男人倒是喝酒喝出了兄弟情。玉琪与宁强的相识不过就是初中时候的见面罢了,哪知这也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两人从微信到微博,全部互加关注了一番。也不知道明天的他俩还能不能记得今晚的事情。若是在酒桌上结识了好友,还是当初自己的小学弟,倒也成为一段佳话。

  两人越喝越尽兴,活脱脱展现出一副相见恨晚的感觉。尤其玉琪,不但听了宁强的烦心事,更是为宁强出谋划策,当然计谋便是他与梁雪的种种了。

  “小弟,哥哥告诉你。”玉琪的手搭在宁强一侧的肩膀上,颇有过来人的样子。“你要想抓住一个女人的心,首先要抓住她的胃。”醉醺醺的玉琪现下已经有些说胡话了。“不过听哥哥一句劝,除非是你最爱的那个人,不然千万不要洗手做羹汤。”

  听着这位还算是前辈的话,倒是有一些道理在里面的。不过宁强当然也不晓得这位玉琪学长可是单身二十多年的,自然跟他这个前不久才刚分手的人是不能比的。想来也是,最起码,玉琪有资格说男女之事了,可这些,宁强又怎会知道。

  宁强也只是听着这个前辈的劝诫,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还是当时烧鸭饭旁边的一对佳人。酒也喝得多了,谈心也谈的多了,想着曾经对于王昕做的种种,宁强也相信了报应这回事儿,终究还是少年时候太轻狂,活活辜负了那个喜欢着自己的人。宁强是个老实人,从未反驳过自己渣男的身份,等他不是渣男的时候,那个被自己伤害过,最后离开他的人却已经不见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玉琪确乎是个悠闲的主,他想的,不过就是梁雪已经是他的人了,至于她喜欢的是谁,也不必在乎,暑假一部戏拍下来,还不信最后生不了情。看得开的人往往是伤心的人,因为侵占而心疼。说是不是最爱的人不要洗手做羹汤,玉琪是否为了梁雪做过饭,这还当真是只有梁雪自己知道。若非自己最爱,又怎会甘愿卑微呢?

  说起卑微,宁强和玉琪是,难道王昕和梁雪就不是了吗?说到底,都是不敢面对。

  相见恨晚的两人一点都没有在意别人的目光,大庭广众之下抱抱亲亲,让二楼的人看了不少的笑话。

  楼下梁雪与张蓉王昕聊得甚欢,脑海里面总感觉忘记了什么,张蓉问王昕她在学校有没有跟宁强见过面,梁雪这才想起来,她在楼下欢快了,楼上俩人指不定发生了什么。

  回过神来的梁雪借着上洗手间的缘故上楼一探究竟。楼上的环境可不比楼下,烟酒味道充斥着整间店,也是奇怪,楼下什么也没有闻见。

  梁雪将本来扎起来的马尾放了下来,一头浅黄带点红的波浪卷顺着肩膀划在胸前,再拿出包里面的口红加深的嘴唇的颜色,这样才像是混吧的人,也只有这样才不至于被社会混混当作目标,不好惹的姿态,俨然就是梁雪这样。

  二楼的人比一楼的多,想必三楼也是,梁雪也是蓦然了,究竟什么时候这个曾经还是中学生常来的奶茶店变成了这样的社会人场所?想必,这边的风气,也是时候整顿了。

  “梁雪?”梁雪进门还没有找到烂醉如泥的宁强和玉琪就听到右侧方沙发桌那里传出一个很清亮的声音。梁雪循着声音看去,一群男生中间围绕着两三个女孩子坐着,最中间穿着红色紧身裙外搭薄外套的大约就是刚才叫她的人了。姿色自然是不得不说好看了,身材也是绝美。这个面孔,在梁雪这里完全陌生,她从不记得生活中出现过这样妖媚的女子。

  梁雪走过去,努力地想着,这到底是哪位大姐,她着实是记不起来什么时候招惹过社会上的人,这倒也是尴尬,见面连个问候的话也说不出。

  “怎么?不认识我?”这位女子穿过几个男生从中间的座位走了出来坐在沙发的边缘,看梁雪这样子怕是不记得了,“我是蒋怡啊!”

  “我擦嘞,你是哔哔?”梁雪听完女人的介绍吓得差点怀疑人生,哔哔是她小学时候很好的朋友,那时候她还是单独跟着母亲生活的文静小女孩,小学快要毕业的时候,不知怎得,她母亲改嫁了,哔哔也就再没有跟她母亲联系过,被姥姥姥爷养活长大。说起来,梁雪母亲和哔哔的母亲倒是小时候的闺蜜来着,哔哔姥姥家跟梁雪姥姥家距离也不过十几米远罢了。这些后来发生的事情,还是高中的时候梁雪偶然间想起来问母亲才知道的

  梁雪看着眼前这个她本不敢认的人,曾经那么文静的短发女孩子,如今竟然出入酒吧,梁雪看眼前的认看得出了神。

  “怎么了?你也是不敢认我了吧?”哔哔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当真是不敢认,这变化是真的太大了,梁雪瞧见哔哔手上还夹着没抽完的半根烟,哔哔见梁雪看到这样的她,连忙掐断了手上的烟,拉着梁雪走到了一旁刚走的客人的位置上。

  “你什么时候?变化这么大,我都不敢认你了。”梁雪的笑容有点苦涩,她很是惋惜这个本该有很美好未来的小女孩,想起来,哔哔好像比她还小了一岁半。她也不过就是二十左右的大好年华,这副模样,真的很是让梁雪心疼。

  “没办法,我不这样,怎么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呢?”哔哔苦笑着,“像我这样没有爸妈的孩子,不装作坚强,恐怕早就被混混欺负干净了。”梁雪当然知道欺负干净是什么意思了。像哔哔这样的孩子,就单单一个无父无母,就很是让人歧视了。

  “你是一直在这里,没有离开过吗?”梁雪眼睛里面说不出到底是想哭还是心疼,可惜之余她也没有能力做什么。

  “也没,高二会考考完之后拿了个毕业证就出去混了,家里就我爷爷一个人,我也不好再让他供我上学了。”

  “爷爷?”据梁雪所知,哔哔父亲被火车撞没之后他们家就将哔哔和她母亲赶了出来,怎么会再回去呢,况且,她爷爷从那个时候就身体不好,算起来,这个时候,她爷爷也已经去世很久了。

  “我姥爷,我心里,也只有我姥爷才是我唯一留下的亲人。”

  “那你现在?”梁雪想问的是哔哔她现在在干什么,这样直接说出来显得太没有礼貌,甚至会让人觉得这是在嘲笑她没有跟他们一样读大学有个好的前程。

  哔哔的解围来得很是及时,“辍学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在家自学吉他,还好有点成果,就找酒吧过来驻唱了,挣得虽然不多,但是养活我跟我爷爷也是绰绰有余了。”

  “唉,我没想到……”梁雪顿了顿,“你现在是这个酒吧的驻唱?”

  “嗯,这里老板还是我好朋友来着。”哔哔指向右边沙发最外面留着胡须的男人,“呐,就是他,魏鹏。”梁雪听着这个名字倒是耳熟,听了哔哔解释,梁雪也想起来这个风云人物魏鹏了。“不对,你应该也认识,小学你也是二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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