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威士忌入口,浓香的酒辛味立即弥漫尚君御整个口腔,苦涩的他却丝毫尝不到酒的香味,仿佛失去任何的知觉一样。
尚君御拿起酒杯又抿了一口酒,双眼黑沉地眺望着远方的夜景,神色淡然的他似是在回忆着什么,然后才缓缓出声:“可惜,少年的猜测是错的。他实在是没有料到的是,女孩居然跟他表白,还跟他说她之所以会跟他的好朋友在一起完全是想接近他,才答应跟男孩在一起的。”
“一场看似简单纯白的青春爱恋,却没有想到是一场阴谋,一场令一对形影不离的发小从此成为仇人。”尚君御轻写淡描着自己与白奕城过去的种种,仿佛他说的那个故事的主人公不是自己一样,更像是在讲述别人的过去一般。
“少年拒绝了女孩,可是女孩却奋不顾身扑向了少年,并且用双手死死地抱住少年,少年怎么挣脱女孩的拥抱就是挣脱不了,女孩就像是鱿鱼一样死死地缠住少年。”
“然而,就在两个人纠缠不清的时候,却被男孩看见,男孩误会了少年以为是他抢走了他喜欢的女孩。可惜的是男孩并没有听到女孩刚才说的话,他二话不说就朝着少年挥拳过去。一场看似小小的打架,却让两个兄弟从此形成陌路,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尚君御刚说完话,猛地把酒直接灌了。
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他说的话半真半假。这俱身躯的前主人的确和白奕城是发小的好兄弟来着,只不过他短命而已,在白奕城还没有和那个女孩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因为车祸而去世了,恰好那年是三界一次大爆发,时空发生一场毁天灭地的变化,一声巨响,千年前的周锦采不幸遭遇万丈闪电的击中,当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异界了,他便占据了这俱身躯,凭着前主人的记忆,才意识到原来,当年的白寒书并没有轮回转世,而是他的心变了。
如今的白奕城便是当年的白寒书,他没有死,他不但没有死,反而在他的身上却拥有了一股神秘的力量,这股力量强大得令人畏惧。
但令尚君御值得开心的是,他并没有前世的记忆,他根本不记得千年前的他们三人却是感情好到密不可分的发小,更不记得自己深爱的女人就是与自己是青梅竹马的程晚阳。
听完尚君御讲的故事,程晚阳心里很明白,尚君御口中所说的那对发小就是指尚君御和白奕城,可是她,没想到原来年少的白奕城有一个白月光的初恋,但他却被他的白月光给骗得转转团,从此失去挚爱和发小了。
程晚阳的胸口像是被团团棉花堵着一样,闷闷的,却带着一丝的疼痛。
她心疼他的过去,一个那么好的少年,居然被伤得这么深。
他很难过吧?很痛吧?
“可是,你知道吗......”
就在程晚阳沉浸在白奕城的过去的时候,一道低沉的声音蓦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