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冬春给卓然分享了自己给两小孩立的规矩，卓然听后颇为诧异，“你看起来还能挤出更多时间。”

　　他本还担心阿谢时间紧，忙不过来，他能时不时抽空过来搭把手。

　　如今看来，

　　“阿谢既然有空给他们制定如此复杂的规则，想必也能腾出一点时间给我？”

　　谢冬春毫不犹豫：“可以，你遇到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卓然伸手架住了女孩的腰肢，把人轻轻巧巧的托起抱进自己怀里，亲昵的把头埋进她颈窝。

　　深长悠远的呼吸，将女孩身上各种清淡香氛混合出来的独特气息，吸烟刻肺般吞进肚里。

　　他语调幽怨道，“需要，我需要你。卓然需要他的阿谢……”

　　谢冬春微愣了一下，手中抓着的工具突然显得碍事。

　　“那……要约会吗？我不太会。”

　　但她愿意学。

　　吃吃的笑，隔着胸腔和颅腔共振，击打在谢冬春衣服下的皮肤上。

　　酥酥、麻麻，

　　“有点点痒。”

　　她缩了缩脖子，忍不住跟着扬起嘴角。

　　卓然很想说好。

　　但眼角余光瞥到书房门口那两个毛绒绒，想看又不敢看的脑袋，心口发软。

　　他的阿谢永远这么善良。

　　所以围在她身边，跟着她，被她潜移默化影响养育大的孩子，也都像这两个这样，黏人又懂事，聪明又谨慎小心。

　　他不舍得让阿谢为难。

　　当然，他相信，两个孩子也肯定和他想的一样。

　　“我们一起设计圣诞礼物兑换策略？”

　　卓然提议道。

　　谢冬春偏头，虽然看不到男人的脸，但不影响她表示对他话里的好奇。

　　“怎么做？”

　　“这……能算约会吗？”

　　“我、有时间的。”

　　挤挤总会有，实在不行就跟柯燕说家里网断了，维修需要一天时间。

　　卓然噗哧低笑，热气呼出，穿透衣领，“灼”得谢冬春脖子发烫，两颊通红。

　　“算的。”

　　“只要和阿谢一起，做什么对我来说，都是约会。”

　　“不用特意为我改变，阿谢是阿谢的样子就好。”

　　……

　　距离圣诞节还早。

　　但两个小孩有了盼头，学习劲儿更足了。

　　周末这天。

　　卓然亲自开车送一大两小去医院探望备产的谢婉婉。

　　见她还是那么活蹦乱跳，能吃能喝能花钱，大家就都放心了。

　　回家的路上。

　　谢慕谦见谢冬春没在看笔记，便很认真的主动找她讨论起一个亘古不变的死循环，“姐姐，是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呀？”

　　那一瞬间，坐在谢冬春对面的谢慕昭，清楚的看见姐姐脸上，看智障的眼神。

　　不知为何，她脑海中当时就解读出了一句，‘你姐夫都不可能讲过我你闭嘴吧。’

　　但姐姐没说出来。

　　谢冬春只是很好笑的反问谢慕谦，“为什么选择问我？”

　　谢慕谦龇牙，“因为姐夫会从生物学讲到哲学思想高度，我听不懂。”

　　也就是说你问过，被怼死了，是吧。

　　谢冬春没拆穿小孩，仅语气平淡的夸道，“阿谢脾气好，人尽皆知。”

　　前座的卓然始终没插话，闻言笑了。

　　“新家教已经在家等着了，你们不抓紧时间休息就为了辩论这个？那我加入……”

　　谢慕谦两眼一闭，“不了不了，我累了，先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