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景舒被这气息逼迫的脸红到了耳根,还未等她想清楚梅良辰要做什么?人已被对方拥进怀中。
唇上一软,人已不知在何处?
许久景舒服才收回神。
她睁大眼,吃惊地望着梅良辰。
在清楚对方的意图后,生气地推开对方,嫌弃地用手背擦拭起唇皮。
梅良辰知她嫌弃自己,可是那天,他真的什么都没做……
梅良辰颓废地坐在沙发上。
景舒见他坐在自己身边,当即往后退,直至与某人隔了张座椅的位置。
她大概是被梅良辰的举动给吓到,此时面颊通红不说,连同唇皮也是红肿着,她又羞又恼,明明想痛骂他,却又觉得,刚刚那感觉,似乎并不让她难受。
她只好尴尬地咬了咬唇,小声说:“那钱算我跟你借的,放心,我会一分不少的还给你。”
梅良辰望着她心虚的模样轻笑,随手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
他将烟叼在嘴里,没一会才用打火机给点着,“你知道的,我有的是钱。”
景舒见他如此漫不经心,明白,他将自己当成了什么?
怒意窜至心口,食指一伸,指着梅良辰说:“梅良辰,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得,这世上,总有一样东西是你用钱买不到的。”
她说话时胸口急剧地起伏,梅良辰知道她是真生气了,懊悔自己又惹到了她。
景舒的话明显刺痛到了梅良辰,很快他的一张俊脸便拉下。
这世上确实有样东西是他用钱,乃至用命也得不到的。
未等梅良辰回神,景舒拉开房门走了。
彭黎苒见景舒气冲冲地出来,下意识朝房内望了眼,见梅良辰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忍不住咂嘴,“你俩又吵架了。”
景舒没应她,随即甩了个漂亮身影给她。
景舒刚走,梅良辰就将保镖叫了来,“跟紧了,别再将人弄丢!”
那保镖一脸委屈。
哪里是他们不尽职啊,分明是那位少夫人在有意避着他们,不让他们跟着。
范锦茱好一会才缓过神,朝一旁惊魂未去的苏曼倾道:“从今天起,你不用再替我做事。钱,我会让秘书带给你。”
苏曼倾不敢置信范锦茱会在这个时候过河拆桥。
她也是在场子里混的,从来都不是那个让人呼来唤去的人。
范锦茱之所以这么急着要与她撇清关系,为的就是让梅良辰相信她。
倘若梅良辰真的相信范锦茱,范锦茱又何必多此一举?
只怕,梅良辰从一开始就没相信过范锦茱吧!
苏曼倾望着范锦茱,唇角处含满了讥讽:“三小姐可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苏曼倾说时将发上的茶叶摘下,又拢了拢凌乱的发丝后,扭着她的水蛇腰走人。
至于苏曼倾为何会在这里?
范锦茱不用想也知是范礼彬的杰作。
想到,范礼彬要将苏曼倾送人,范锦茱心口瞬间收紧。
范礼彬定是想巴结南城的另一号大人物,所以将范锦茱摞到这里藏了起来。
只是好巧不巧,这事被她和梅良辰给撞见,于是,范礼彬一不做二不休地,用苏曼倾来挑拨她和梅良辰的关系。
一石三鸟!她这个二哥可真有能耐!
范礼彬的汽车刚驶至范家大宅前,就见范锦茱站在车前,惊得范礼彬连忙踩刹车。
范礼彬不知范锦茱发什么神经,这么晚还在装神弄鬼地吓他。
范礼彬没有急着拉开车门,而是将车停稳后,在车上坐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