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薇点点头。
宋安冉立刻惊得站了起来,眼光在夏凌薇身上四处打量没个够:“不至于啊,就你这身材,就算是柳下惠都不能坐怀不乱啊。”
“就是啊,所以我觉得……”
夏凌薇朝宋安冉勾勾手指,附到她耳边:“他不行。”
“何以见得?”
夏凌薇把这四次的失败经历给宋安冉说了一遍,听完后宋安冉也觉得她推测的很对,这陈家公子可能就是不行。
据说,就算是行,憋久了也难免不行了。
“唉,那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自己姐妹这不就相当于嫁了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么。
夏凌薇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陈政渊就这么在这次会面中被打上了不行的标签。
……
夏凌薇回家一路上心事重重,做在车里,眼睛一看向路边,就停住了。
“师傅,快停车!”
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正和自己先生在饭店门口攀谈,最可气的是,两人脸上都挂着愉快的笑容。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夏凌薇一把推开车门朝他们走去……
“陈老板,今天合作愉快啊。”
“嗯,合作愉快。”谈完这场生意就可以回家了,一想到家中的夫人,陈政渊就莫名的心情好。
那女子看了看周围:“陈老板今日似乎没开车来啊,我送你吧。”
说着,一双玉手就要搭上陈政渊的胳膊,眼中的特殊意味不言而喻。
陈政渊刚想往后退一步,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胳膊就被环住了,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不劳烦这位小姐了,我自己的先生,还是我自己把他领走比较好。”
俗话说得好,自己的狗子一定要自己牵,不然怎么跑的都不知道。
果然,那女子的脸色有些难看。
陈政渊看着自己媳妇儿来了,光顾着高兴了,还屁颠屁颠跟着她上了车,自是不知道他媳妇儿从出现到现在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瞧过他一次,而且心里还燃着一通火儿。
这火里一半是和宋安冉说话时的积郁,一半是刚看到那一幕的无法忍受。
之前说好了的不会有姨太太,现在倒好,竟然跑出来和别人幽会,正当她夏家好欺负了。
回到家后,夏凌薇坐在沙发上抱着书,却想越生气,还无处发泄,渐渐的眼前书上的字迹都模糊了。
陈政渊换好衣服回到屋里,就看媳妇儿坐在桌边还是低着头发愣,就赶紧走过去坐到媳妇儿旁边,仔细一看,发现拿倒了的书上已经满是泪水了,字迹都花了。
整个人都傻了,这什么情况?
“薇薇,你怎么哭了呀,谁欺负你了,夫君我给你出气。”
夏凌薇直接挣开他的怀抱,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陈政渊。
陈政渊看着那指着自己的手指,不知所措,赶紧握在手中:“我做错什么了?”
见他一点自觉都没有,夏凌薇气得更想哭了:“呜……”
陈政渊只得给她顺毛:“对不起。”
不知道错哪,但是道歉总是对的吧。
“我今天觉得自己整个人从头发尖绿到了脚底板。”夏凌薇缓了口气,开口道。
陈政渊这才想明白,自己媳妇这是吃醋了,笑道:“薇薇,我跟你保证我那个女人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哼,我看你和她聊得可开心了。”
“我们只是商业合作伙伴。”陈政渊一脸真诚。
夏凌薇不语,知道自己错怪他了,但是她不想道歉。
陈政渊见她不说话,有些着急了:“你要是还不相信的话,那以后我再也不和女人做生意了,这样总可以了吧?再说了,我家夫人这么好看,在我眼里别的女人全都是丑八怪。”
这最后一句成功让夏凌薇破涕为笑。
夏凌薇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道:“我就是太喜欢你了,又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喜欢!”陈政渊激动地如一个愣头小子。
因为不知道她的心意,他尊重她,他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收好所有与情爱有关的情绪,就是害怕自己陷得太深。
但是就在方才,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从tq嘴里说出“喜欢”这两个字,他就知道他的努力没有白费,他赌对了。
看着陈政渊这样,夏凌薇惊了,这是什么,反差萌吗?
不过,仔细想来陈政渊对自己是真的不错,最近天热,再忙每天也会变着花样儿的给她带回各种消暑的餐品,有危险的时候也总是把她护在身后,明明是她名正言顺的相公,却只是因为她害怕,从来没有强迫她的意味。
夏凌薇正这么想着,突然被掘走了唇边所有的空气,震惊的瞪圆了两只大眼睛,陈政渊在亲她!
她虽然和之前一样不知道接吻的时候该干点什么,却还是有了点进步,不再一动不动,在在本能的驱使下,把两只胳膊挂上了陈政渊的颈间。
听着夏凌薇忍不住的娇嘤,陈政渊直接撕碎了自己的所有伪装,贪婪的吮吸着他媳妇儿那两片薄薄的唇瓣。
在两人亲吻到即将窒息而不得不分开时,陈政渊的目光不偏不倚的对上了夏凌薇那双勾人一般的水雾氤氲的眼眸。
太让人犯罪了。
尽管他奋力地想忍住心头的欲望,却还是无济于事,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夏凌薇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体一轻,下一刻,她的后背就贴上了柔软的床。
夏凌薇感觉到自己的旗袍被解开的时候,她在懵懵懂懂中已经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然而她只是闭上了眼睛,没有拒绝。
终于要来了吗?
可是到了最后一个关卡,尽管下面涨得有些疼,陈政渊还是停了下来,隐忍地问道:“可以吗?”
夏凌薇:“……”
大哥啊,这都最后一步了,你犹豫个啥劲啊。
怒极:“陈政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第二天,夏凌薇揉着自己快要散架的腰,呲牙咧嘴地起床,也不忘瞪一眼坐在旁边神采奕奕的陈政渊一眼。
她现在有些后悔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