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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陆压一让仁安入狱,鹿家二下诗词入帖

功夫无双 孙三一 7146 2024-07-11 09:41

  各位看官,咱们在上文中说到了,这位总督啊被仁安锁住,那么我们就得知道这位总督是谁啊,这件事应该来说是因他而起,他太有些嚣张跋扈,各位想想要是今天被这位总督打的是个普通人怎么办,那肯定会被活生生的打死,这就叫草菅人命啊!

  这位总督啊!姓黄名斯年,字石康,这位爷世袭总督,打他爷爷那辈起就开始了,所以大家也叫他三代总督,到了他父亲那一代更是厉害啊,参加了辛亥革命成了清廷最大的南方隐患。手里握着30万重兵重创清政府啊!他摇身一变成了民国的总督,就算是官再大,功劳再多那也归大总统管不是吗?所以他被袁世凯派往新城,掌管这里的军务还有政务。他就变成了威风一时的封疆大吏。就是因为他权力过大,受到了某些小人的暗算惨遭暗杀,之后民国政府派来了接收大员陆压,但黄氏家族的威名仍然在,所以就封了黄斯年一个总督的空衔,白吃政府的俸禄。如此各位知道了吧!为什么他如此嚣张跋扈,人家虽然不是显赫时期的总督大人了,但是陆压还真不敢不听他的。

  那么我们书接上文,到了这紧急关头啊!秦正风带着俩儿子这就赶到了。正风看见小儿子这样以为着魔了要大开杀戒呢!因为从仁安跑出家门起就显得格外不正常,那么正风和俩儿子跑过去拉住了仁安。两个哥哥把他拉到身后,正风定睛一看,吓得五脏六腑都要碎裂出血。这不是总督黄斯年嘛!我的儿子怎么会打上他哟!这次我们秦家可要吃大亏咯!

  那么秦正风边说呢边输出内力给黄斯年治病,眼瞅着总督大人的脸色从刚刚的蜡黄转变为红润,秦正风可算咽了一口气。

  秦仁安在两位兄长身后,眼瞅着父亲要把这莫名其妙的家伙救活,他撇着小嘴道:“爹~您救

  他?您凭什么救他啊!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正风呵斥住,秦仁安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还在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仁泰转过头斜着眼对仁安说道:“你啊!刚来就惹这么大祸。哎!”

  仁安说道:“这谁啊!为什么是大祸啊!”

  仁泰突然瞪大了眼睛像一只恶虎一般将头伸到仁安的脸上说道:“你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了自然不知道这位爷是谁,想当年他爹执政的时候,每月我们要给他们家打点大洋一千,这才保证了我们家这么些年的繁荣昌盛,现在他爹虽然不在了但他继承了总督宝位他就是新的总督,反正说了这么多,不光你完了,我们秦家也被你害惨了。”仁泰这一般话确实也让仁安了解道自己惹祸了,而且这个祸还不小,会牵扯自己全家的。

  仁民左手立刀推远仁安,右手伸开五指搡开仁泰。仁泰眼睛看着地,烦躁的拿开仁民的手,恰巧仁安也是如此。

  仁民左右看看哥哥和弟弟,右转头道:“二哥你消消气,四弟刚回来,我们做哥哥的也没有起到相应的责任。”仁泰转过头,双眼微闭。仁民接着转过头不好意思的看着仁安说道:“小弟你也是,就算是你不认识这是大名鼎鼎的黄总督,那你也不能随便的当众打人啊!”

  仁安回过头望着三哥心中后悔万分,他也知道自己有点鲁莽,人的神经在愤怒和悲伤当中,难免就会做出过激的行为,现在冷静一想确实做的不怎么样。他忘记了我们的老祖宗说过一句话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日本的某些文化深受中国的影响,有时候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在中国还是远在大海对面的美丽国家日本。

  围的百姓是越来越多了,有的拍手叫好,有的愁眉不展,有的冷眼相对,有的纯属看热闹,背着个手,脸上笑嘻嘻的,事无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冷漠极了,黄总督明明不是那么好,有的时候也对百姓不恭,但是他真的倒下了,却没有一个人拍手叫好,多的是冷眼相对秦仁安,他终于感受了当年戊戌六君子的那种感受了,多年以来骑在人民头上的大山像大脑一般控制着民众的思想,使得他们不准有人对大山不尊敬,这山有大大小小山神土地,他们可怕极了,不知使用什么仙法让麻木的,冷血的人们听从于他们。

  他们这些人们最开心的就是山神土地的到来,果然不知道是哪位拜了神灵,请来了他们,受到了山神土地的庇佑。

  警察过去看见了一大推人,把他们一一搡开,来到了案发现场,定睛一看这不是秦正风嘛?也不是好惹的主。他们的头子上去清清嗓子弓下腰那弯度可想而知他有多柔软,差不多都三十多度了,头上的青筋蹦出,显然是使了很大的劲才把棍棍腰弓成这样。

  秦正风扭过头心里吓得一激灵,一个大头,贼眉鼠眼,两撇胡子,一副狗汉奸的样子嘛!

  秦正风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敢问赵警官来这里干什么啊?”

  赵警官保持这个姿势道:“哎哟喂!这不是武二郎杀潘金莲,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吗?”

  秦正风拿着褂布台擦手,边起来,看着赵警官又回头指指秦仁安,对着赵警官道:“你是为他来的吧!”

  赵警官陪笑道:“是的,他啊!这个刁民既然敢打黄总督,简直就是欠打的祸,我这就把他关起来,剥皮抽筋。”

  秦正风啪~的一下就着到赵警官的脸上,赵警官被打蒙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扑腾就给秦正风跪下了道:“秦爷,这是干什么啊!小的是说错了什么嘛!”

  秦正风也蹲下拍打着赵警官道:“因为他是我儿子,只准我在家教训他,你还没这个资格。”

  赵警官一听这不是完了嘛!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了边磕头边说道什么我错了,有眼不识泰山,可真是在人群中丢尽了脸面。大伙这才露出了笑容。跟看猴一样看着赵警官,他们自己清楚自己可不能和政府对着干,所以就在这些有权势的大户人家这里找找那种快感。

  正在那说着呢!一辆汽车那是吞云吐雾而来,百姓就在这混乱之中被冷落到了一边。那么谁来了啊!还坐着小汽车,大家肯定猜到了这辆车的主人肯定非富即贵,没错!这就是新城县长陆压,当年国民政府派来的接收大员。他和一般的官员长相一样,大油头,吃的肥头大耳的,穿着浅灰色的中山装,右胸的上面别着一枚青天白日勋章,那大肚子,古人说的好宰相肚里能撑船,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就不和古人对着干了,而是争先恐后的学习,参透这句古话,把这句话运用到了极致的状态。

  大胖子县长陆压下车了,那车还习惯性的反弹了一下,从窗户那透过白窗帘看见了司机也抖了三抖。

  陆压站稳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块不皱,反而洗的很干净的方巾在那里放在自己的头上擦来擦去,那方巾立马黑一块,黄一块的。他习惯性的喘着粗气,甩着自己肥胖的并且不合乎身子的衣服,想让自己凉快一会,但是似乎没有多大作用。

  秦正风上前抱拳道:“不知县长大人驾到,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陆压拍拍秦正风的肩膀道:“哈哈哈哈~老秦啊!你还跟我客气啊!”

  秦正风笑道:“那还是要懂礼数的,不然会里的那些人又该背后说我和你称兄道弟的了。”

  陆压收回手道:“哈哈哈~你们会里就是这么说你的啊!你是我们新城武术学会的会长,你应该有自己的威信,不要老让他们说你了,搞得我也没有面子,毕竟你这个会长是我推荐的嘛!”

  秦正风也笑道:“好好好~我会有个做老大的样的,请陆县长放心。”

  陆压上前几步抱着秦正风道:“好,我相信你。”

  秦正风朝着陆压的耳朵轻声说道:“那陆县长来到此地干什么,是什么事让您大驾啊!”

  陆压推开秦正风笑道:“老秦啊!我怎么听说是哪个毛头小子打了黄总督,完后你要包庇啊!”

  秦正风道:“陆县长啊!全是误会,待会黄总督就醒了,根本无大碍啊!”

  陆压道:“无大碍什么的我放心,毕竟是你老秦亲自出马嘛!我只想知道,打黄总督了没有。”

  秦正风咽口唾沫道:“我觉得痊愈就行了……”陆压打断了秦正风的话道:“我什么都不管,我就想知道他打黄总督了没有。”

  秦正风道:“嗯……打了。是犬子打的。”说罢指向秦仁安,陆压也盯着秦仁安,那种吞噬感让秦仁安有了一丝丝怕意与不安。他可能也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是如何的。

  陆压对着秦正风道:“老秦啊!我知道你的儿子刚刚来,所以我也就不追究他的责任了,这件事就这样吧!”

  这样的回答确实吓了秦正风一大跳,但他相信这是命运的安排,仁安的命不该绝,他还有好多好多大业并未完成呢!

  秦正风带着三个儿子拜别了陆压,而陆县长呢带着黄斯年上车回到了县衙,百姓也都散了,知道这位大显身手的男孩是秦正风的四公子秦仁安。

  先说这前者,按过去秦正风肯定要打骂一通请出家法,但是现在他沉默了,让自己的贴身丫鬟春花跟了秦仁安以后伺候他,半路杀出来的海桃也被秦正风安排,他就像换了一个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他们要继续生活。

  那么黄斯年果然在回县衙的路上醒了,陆压也详细的知道了他和秦仁安的事情。

  黄斯年对陆压说道:“一定要抓秦仁安,不然我在百姓心里我还有地位吗?”

  陆压说道:“哎呀!我说我的总督大人啊!你就消停吧!大家没事才是最好的,我可不想和秦家对着干,那样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黄斯年一甩他的军大衣没有再理会陆压。

  各位看官,这黄总督可真够可怜的,陆压为了保住他和秦正风的兄弟关系,居然对于黄斯年被打也是草草了事。但是呢!我们这章讲得是陆压让秦仁安入狱了,但现在人家丝毫没有抓的意思,是不是有点驴唇不对马嘴了。不要着急啊!这秦仁安敢打黄总督第一说明他的家世强,第二就能说明他敢打敢拼,不是入淤泥之辈,这就够让鹿家老爷鹿作鹏担心的了,但是呢!这都不算,坊间传闻这孩子回来就是来当秦正风的继承人的,到时候啊不光无双派是他的,就连新城的武术学会的会长那也是他的,这就把鹿作鹏急死了,到时候,自己的那点小秘密可就不保啊!所以啊坐轿来到县衙,求陆县长为他主持公道。

  陆县长一看是鹿作鹏就很高兴请他进来,亲自沏茶倒水。

  陆压将水摆在鹿作鹏面前自己就坐下了,问道:“哈哈哈哈~我说鹿兄啊!你来到政府有何见教啊!”

  鹿作鹏陪笑道:“县长啊!我听说石康被人打了,伤势怎么样了?”

  陆压道:“有蒙鹿兄牵挂啊!石康的伤早好了,被秦兄用内力治好的。”

  鹿作鹏面色凝重道:“是哪个老秦啊?秦正风吗?”

  陆压点头道:“没错,是他。”

  鹿作鹏摸摸胡子眼睛急转问陆压:“我听说啊!打石康的是秦正风的儿子,是不是他害怕担责任所以将石康救活啊!”

  陆压道:“这……我倒是没有想过,我只是单纯的认为他是害怕石康死,所以才相救的,也是一片好心啊!”

  鹿作鹏道:“哎!我看未必啊!他秦正风当年将孩子在1911年送走就是害怕贵党啊,他当时传播那个……”

  陆压站起来问道:“传播什么?”

  鹿作鹏道:“他居然传播反革命谣言,旨在复辟啊!”

  陆压的脸色显然不好看了道:“所以鹿兄的意思是杀了秦正风?”

  鹿作鹏摆摆手道:“县长此言差矣!他秦正风1870年生人算来今年也61岁了,说不定过几年就一命呜呼了,现在杀了他不值得,还会引来他的三个儿子对我们政府的仇恨,那就大事不妙了。”

  陆压道:“那依鹿兄意见呢?”

  鹿作鹏摸摸胡子继续说道:“我们可以断了他的根,就是他的四儿子秦仁安。”

  陆压道:“鹿兄啊!秦正风有三个儿子呢!你杀了最小的,那不是还有老三和老二。”

  鹿作鹏笑道:“哎呀!我的县长大人,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什么传言吗?”

  陆压摇摇头道:“不知啊!请鹿兄明示。”

  鹿作鹏道:“哈哈哈哈~有人说,他秦正风为什么在1931年招他的儿子回来啊!就是因为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而他又觉得最亏欠老四,所以就要把无双派和武术学会传给秦仁安。”

  陆压也突然明白了说道:“这样一来确实是大祸啊!秦仁安连黄总督都敢打,那就没有把政府放在眼里,这样的人是不能当武术界的扛把子还有学会的会长的。”

  鹿作鹏奸笑道:“正是如此啊!县长大人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通啊!那就下令杀了秦仁安永除后患吧!”

  陆压点点头啊!这就派兵前往啊!

  各位看官这二人可真谓是狼狈为奸啊!这政府兵啊就噔~噔~噔~噔~前往秦府抓了秦仁安这就~入了大狱啊!这可好百姓又有传的了。这秦正风使出了全部人脉但这次都是肉包子打狗那是有来无回啊!秦仁安真的就要完蛋了?这里给大家留个谜吧!

  这陆压啊!老婆早亡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姓赵名雅妍,那么大家可能要问了既然是亲闺女那又为什么是姓赵而不姓陆啊!那就要说当时他的老婆生下雅妍的时候,一看是个闺女就很内疚所以就让小雅妍跟了她的姓。说以后生儿子再跟他的姓,但是生老二的时候难产难死了,老二的命也没保住。

  这鹿作鹏受了陆压的召唤二次来到县衙。

  陆压对鹿作鹏道:“我的女儿在你那过的怎么样啊?”

  鹿作鹏笑道:“哈哈哈哈~请县长放心,雅妍是我儿鸣书的表妹,不会亏待她的。”

  陆压点点头道:“我听说令郎文雅大气绝非凡品啊!”

  鹿作鹏点点头,眼睛眯成一条缝笑道:“我儿自幼饱读诗书,自然是绝非凡品,哪能跟那个秦家的杂种相提并论。”

  陆压道:“哈哈哈!那自然不能想比啊!听说令郎要举行什么诗词大会,以诗会友,这是何等的气魄啊。”

  鹿作鹏蜜笑道:“那是那是啊!哎~县长我到有个好主意,不知可不可以实行啊。”

  陆压道:“鹿兄请讲啊!”

  鹿作鹏道:“现在秦家失去了秦仁安,那么家中就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文化人了,我想给秦家下诗词贴,请他们到我家作诗,好好折辱他们一番。县长觉得怎么样啊。”

  陆压奸笑道:“不错嘛!就这么办了。”

  镜头一转我们就到了秦府,一家人在秦正风的说服下都冷静了下来,一个个呆坐在椅子上,在这时候果然鹿家派人来下诗词贴。

  秦正眨了眨眼睛,仁民知道了怎么办,出去对鹿家家奴道:“你回去告诉鹿作鹏,就说习武之人,娘们兮兮的还搞什么吟诗作对啊!简直就是臭鱼碰烂虾什么样的遇到什么样的啊!”

  鹿家家奴昂起头,拿下眼珠看仁民道:“哈哈哈哈~我们老爷说了,你们必须参见诗词大会,你们秦家可是我们新城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啊!你们不去了这会是开不下去,甚至不开了。”

  秦仁民冷笑着,手腕一转,使出土气功,只见就那么往前一伸,那家奴就倒在地,嘟嘟囔囔的说一些不得好报的话骂骂咧咧的逃出了秦府。

  秦仁民回到正堂,给了秦正风一个眼神,就知道瘟神走了。

  这家奴哭着走进了鹿家正堂跪在地上给鹿作鹏把前因后果就叭叭叭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那鹿作鹏早已经料到了秦家会拒绝,好在他已经有妙计在脑,这次就要他亲自出马了。

  镜头一转我们来到了秦府,这鹿作鹏带着红白两肉,还有桂花美酒就这么笑着来到了正堂大院。

  他喝了一声,秦正风一听是鹿作鹏起身相迎,亲自走出了房外拱手道:“鹿兄别来无恙啊!”

  鹿作鹏还礼道:“别来无恙啊!秦兄,”

  秦正风原手道:“鹿兄来吾寒舍,有何贵干啊!”

  鹿作鹏将手中物件摆在半空笑道:“我就是来看看秦兄,听说贤侄被官府抓去了,我想你心中不快所以特来陪你。”

  秦正风道:“哈哈哈哈~鹿兄辛苦了,只是我秦正风不傻,我知道你是为了诗词大会前来,对吗?”

  鹿作鹏点头道:“是的,秦兄,上午我派遣家奴前来,但是被三贤侄踢回,我想那都是年轻人年轻气盛啊!并非秦兄的意思对吗?”

  秦正风冷笑道:“那就要寒了鹿兄的意了,我们就是故意的。”

  鹿作鹏满脸肉都要跳起来,两眼骷里的大眼睛瘆人的盯着秦正风道:“我们无冤无仇,秦兄为何如此。”他将无冤无仇还有为何如此压的很重,仿佛是音乐家从鼻子还有肺腑发出的气一般透彻云霄。

  秦正风道:“我们是无冤无仇,但是啊!你的那些下流的勾当以为我们不知道吗?真当我们好糊弄,是傻子啊!还有我儿子被官府抓走难道不是你策划的,不是你吹的风吗?”

  鹿作鹏道:“你儿子进去了,是我的错吗?我怎么会害你儿子,你们有证据吗?”

  秦正风深吐一口气道:“别装了!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和那陆压是亲戚,不是你吹的风,陆县长能反悔再抓我儿子,所以说啊!快滚吧!送客!”

  鹿作鹏朝着下人摆手,看见下人们又下去了接着对秦正风说道:“既然你这样对我的话,那我可告诉你秦正风,我和学会的各大掌门人可商量好了,如果你不答应去诗词大会的话,那么我们这些泥腿子就会以莫须有的罪名让你死的很难看。”

  秦正风道:“那可就奇怪了,我一生光明磊落,谁会信你的话。”

  鹿作鹏道:“哈哈哈!还谁会信!我告诉你,县长会信,你当时的反革命谣言我已经报告政府了,如果你不去,那你就要死!”

  正说着,秦正风就大吐了一口鲜血,仁泰和仁民齐唤爹忙去搀扶。

  鹿作鹏接着笑道:“记住了,老不死的,三天后诗词大会昂!”说罢将帖子仍在地上,就离开了。

  秦正风直觉得眼前一迷糊就昏过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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