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这还是王珊第一次与男生有肢体接触,虽然他只是抱着她,王珊的心也跳得极快,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袭来,她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吃得太多,太重了。
但她这种担心实在是多余了,义坤每天都要杀猪,把猪压下来也是需要很大的力量的,这样常年累月的积累下来,义坤的臂力也是很强的。王珊本来也比较苗条,所以义坤抱起王珊来,也是完全没有压力的。
待义坤把王珊放下来后,两人都有些害羞,义坤知道现在是他应该主动的时候了,他看王珊好像有些冷,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王珊的身上,并对她说道,
“现在应该不冷了吧。”
“嗯嗯,不冷了。”平时大大咧咧的王珊现在也有些害羞起来。
“我现在每天都没有事情做,感觉在家里好无聊。你说我应该找点什么事做一做呢?”王珊有些苦恼地说道。
“珊珊,我的猪肉摊也正缺人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到我的摊上来帮忙啊!”义坤说道。
“算了吧,你那里每天人来人往,有说有笑的,我去那儿会打扰到你们的。”王珊有些赌气地说道。
“珊珊,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那些不过只是我的朋友,但是你不一样啊,你是我的女朋友。你也知道,她们每天也是没有事情做,所以才会聚在聊聊天,我也只是在一旁听着她们说,如果你来,你也可以和她们做朋友啊,这样也可以打发一些你的无聊,你看怎么样啊?”义坤解释道。
“我觉得不错,那行吧,我和爹娘说说,明天就到你的猪肉摊上去帮你!”王珊开心地说道。
“其实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我说出来怕你生气。”义坤有些心虚地说道。
“哦?你说说看?”
“你还记得以前你喜欢过的那个人,周云天吗?”义坤问道。
“当然记得了,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王珊反问道。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与他成为朋友吗?”义坤又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从前,我心爱的那个女孩,我总是会偷偷看她,遇到她时,我会大声地和她打招呼,我猜想这样也许她多注意到我。但是有一天我发现,她总是躲在医馆外面,偷偷观察着里面的情况,我猜她一定是喜欢上这医馆里的大夫了吧,可是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啊!于是我想了一个办法,我尝尝也混迹于这家医馆,和这家医馆的大夫成为了好朋友。然后我对他说,你是我喜欢的姑娘,他自然也不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了。你这边,我也想了一个办法,就是把你带到店中,然后让云天说出了你是我媳妇之类的话,也让你断了对他的想法。这个做法虽然有些不太地道,但是效果还是可以的。”义坤说着。
“好啊,李义坤,想不到你看起来老老实实的,还有这么多小心思。”王珊有些生气地说道。
“我知道,但是我做这些都只是因为一件事,就是我喜欢你啊。”义坤深情款款说道。
“那我也有一个问题要问你?”王珊又反问道。
“你问吧。”
“为何我感觉你前段时间总是躲着我,而且就像是与我不认识一般?”
“其实,我之所以这样做,都是阿姨给我出的主意。”义坤有些心虚地说道。
“我妈?”王珊只觉得不可思议。
“对,可能阿姨比较了解你,所以我这样做了以后,你对我的态度也真的慢慢转变了,我还得好好谢谢她呢!”义坤说着说着还有些激动。
“真想不到啊,母亲竟然也是你的‘帮凶’,她也是为我操了许多心啊。”细细想着母亲曾对自己说对的那些激将的话,和说的那些义坤的坏话,不过是指引着自己一步步地走向他。
虽然中途有这么多的不愉快和小插曲,但是现在一切都归于圆满,王珊也觉得今天的月亮似乎特别圆一些,今天的星星也似乎更加亮一些。
回到家以后,王珊开始不断观察起母亲来,母亲还不知道珊珊与义坤已经在一起了,她这时还在骂骂咧咧地说道,
“珊珊,你今天是怎么想的,竟然想到请李义坤那小子来我家吃饭,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那种泼皮无赖,我都不会让他进我的家门。”
看着母亲这幅模样,王珊忍不住笑起来,也附和着她说道,
“对!这样的小人就应该千刀万剐!”还没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出来了。
“好了,娘,别装了,你和义坤那些事我都知道了。”王珊忍不住说道。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母亲还在继续说道。
“我说,我和义坤在一起了。”王珊故意提高了音调。
“珊珊,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啊!”母亲还有些半信半疑。
“我没有开玩笑,我可是认真的,我是真的与义坤在一起了。”王珊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时母亲才眉开眼笑,激动地握着王珊的手说道,
“太好了!珊珊,真是太好了啊!”
“您为我操了这么多心,我们要是再不再一次,就太对不起您了。”王珊也动情地说道。
此时一般不参与家庭对话父亲也在一旁暗暗听着,也在为女儿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而高兴。虽然他不善言语,但是义坤的为人他也是十分了解的,心中默默祝福着。
在王珊眼里,父亲似乎很少说话,已过中年的他,总是悠闲地坐在院子,从来不会骂人,也不会狂笑,有些十分超脱的境界。但也因为这样,王珊与父亲关系不算是特别亲密,甚至是有些生疏。
王珊从小便是跟着时常母亲在一起,她感觉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母亲在料理,家里也时常见不到。王珊也会时常在幻想,父亲会不会是在做什么大生意,是一个鲜为人知的德高望重的达官显贵,但是现实告诉了她,父亲不过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