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这个?”
祎希咽了口唾沫,“别了吧……”
“怎么,堂堂的龙裔队队员,还怕这个吗?”
“哪有!”祎希一挺胸膛,又缩了缩脖子,“我是在担心你罢了!到时候,可不要哭鼻子哦!”
“哼!”忆昔甩了甩辫子,“那……就来啊!”
没错,忆昔想进入鬼屋冒险——而祎希则是一向对此不感冒。
望着仿佛笼罩在黑云当中的鬼屋,祎希撇了撇嘴,强硬道。
“不就是座鬼屋嘛,有什么好怕的!”
“啊!!!”
“哈哈哈!”
“见鬼,这门后立了个拖把!”
“嘀嗒,嘀嗒。”
“哒哒哒!”
走在鬼屋的走廊上,不知道哪儿传来滴水的声音,空中还响着阴森森的轻音乐,也不知道地板是什么材质,忆昔的小皮鞋踏在上面,总会有很响亮的声音,在幽暗的环境中,让人不寒而栗。
这条走廊很长,祎希感觉走了好久,可是依旧没有走到路途的终点——不应该这么长啊,进来时祎希打量过恐怖屋的。
“小昔,你说,怎么还没有到尽头啊?”
“……”
“小昔?”祎希拉了拉刚才就拽着自己衣袖的忆昔,“你别不说话啊!”
这丫头,嘴里说着自己不怕不怕结果到头来不是还是怂唧唧地拉住了自己嘛!
祎希洋洋得意道。
“……”
“嗯?”祎希回头,差点吓得爆粗,“小昔呢?”
拉着他手的,根本不是忆昔,是一个木头人!
“???”
这木头人一拳呼向祎希的鼻子,祎希也没惯着它,一脚就给它踢飞了。
“小昔!”
祎希环顾四周,黑乎乎一片,根本找不到忆昔。
被踢飞的木头人缓缓站了起来。
紧跟着,又有数道黑影站了起来,把祎希团团围住。
“怎么回事?这是真的木头人……”祎希摆起格斗手势,“这可不像鬼屋应该有的。”
木头人全都扑了上来,被祎希踢飞,又爬起来,犹如飞蛾扑火,毫无犹豫。
“磕哒!”
没办法了,祎希把这木头人一个个拆了,即便只剩一个零件了,还在不断地颤动。
祎希一脚踩了上去,木头人的手臂化作紫雾消失,但是却传来了极为惊悚的惨叫声,就好像——真的有人被踩碎了胳膊……
祎希看着木头人脸上刻画的五官,感觉到了诡异感。
“得赶紧找到小昔!”祎希摇了摇头,右眼蓝色的流光闪动,黑色的走廊便如同玻璃一般,整个儿破碎开来,世界变得明媚,一边的忆昔正在拉着自己向前走着。
“走,咱们去鬼打墙的房间玩玩,听说很逼真呢!”
忆昔跃跃欲试。
祎希则是有点恍惚,好像刚才的那些木头人的经历全是假的一样。
“……”祎希拉住忆昔,捏住她的手。
“?”忆昔回头,疑惑地看向祎希。
“这屋子不对劲。”祎希道。
“你是怕了吧~”忆昔挣开祎希拉着的手,“跟着我!”
“喂!”祎希没拦住忆昔,“这丫头怎么不听话!”
平时忆昔可从来没有这么任性过,祎希也没想到忆昔非要玩这个不可。
“你可是答应我了,今天下午听候我差遣的!”
忆昔嘟着嘴道。
“……当然。”祎希叹了口气,只好无奈跟上了她,不过精神上却是紧绷了起来,随时提防着突发状况。
刚才的经历让祎希的心中有了一丝阴霾,自己竟然毫不自觉地就中了招……
果不其然,正常行走着的忆昔脚下忽然空了。
“啊!”忆昔吓了一跳,差点掉了下去,幸好祎希早有准备,拉住了她。
“诶!”忆昔看着脚下忽然出现的暗道,“什么意思?让我们进去吗?”
“当然不是。”祎希拦住这个今天颇为好动的女孩儿,“只是个陷阱,你刚才掉下去不就输了?”
“好叭~”忆昔答应道,“我们继续前进,鬼打墙的房间不会只是这么一点陷阱吧,一点意思都没有……”
“要是有意思那还了得?”祎希暗自腹诽,“这屋子肯定有问题,自己还需要更加小心谨慎。”
想着,右眼流光滑动,忽然发现了有点不对劲。
“等等!”祎希忽然拦住了忆昔。
“嗯?怎么了嘛?”忆昔挑挑小眉毛,疑问道。
“砰!”
祎希弯臂,直接用肘击将忆昔顶飞,半空中,忆昔化作紫雾消失,祎希走到墙边,拽住墙皮一拉——只是一块黑布。
黑布拉下,祎希发现自己身处在了一个画风和地球不大像的奇异空间当中。
“这也是幻境吗?”祎希慎重道。
由不得祎希慎重,刚才竟然也是幻觉!
这让祎希惊恐,自己开了洞察眼竟然差点被蒙蔽过去!
更重要的是……
“小昔呢!?”
“砰!砰!砰!”
巨大的脚步声从身后传了过来,祎希回身,看到古怪的巨大树林中走出了一个怪莫怪样的宇宙人。
“是你!”
祎希大怒,正是上次联合米尔米和坚洛给悠扬斯栽赃的情报贩子——索托乌尔。
“好久不见了!悠扬斯阁下!”
五十多米的索托乌尔居高临下地望着祎希,问好道。
“是好久不见了!”祎希向身后一摸——休假期间没有带着赫尔之枪,只有通讯器,不过现在通讯器联系不到外界。
“这是哪儿!?小昔呢!?”
“阁下是在说这位女性吗?”索托乌尔右手微举,其上有一枚紫色的光球——里面正是忆昔!
“你想如何!”
祎希咬牙到。
“我不想怎样呢~”索托乌尔的眼睛弯成了圆。
“悠扬斯阁下,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
装模作样!
祎希暗骂一声。
“悠扬斯阁下,你还记得米尔米和坚洛吗?”
“我的那两位挚友!”
“那两个宇宙人?”
祎希盯着索托乌尔手中的光球反问。
“是的呢!”索托乌尔笑着,“没想到悠扬斯阁下身为地球的保护神竟然如此残忍暴戾,将我那无辜的两个挚友杀了!”
“无辜!?”祎希冷喝一声,“你倒是和我说说,你们为什么要给我泼脏水呢!”
“只是个玩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