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去找朱庞,我要去那儿看看!”祎希暗道。
“队长,祎希开着巡逻车出去了。”黄玲注意到外面的情况,和白木说道。
“无妨。”白木挥了挥手,“由他。”
“不让我碍事?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啊!”祎希道,“让我看看你想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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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祎希?你怎么来了?”朱庞看到祎希赶来愣了一下,“这里有我就好了,你不在基地休息明天的训练怎么办?”
“没事儿,不耽误!”祎希摆了一个显示肌肉的br /oss,“第一次出任务我可要认真一点呢。”
“好吧~”朱庞耸了耸肩,“随你好了。”
“那我先探查一下好了。”祎希和朱庞打了声招呼,然后便离去了。
蓝色的流光再次在祎希的双眼中盘绕——这次是祎希主动开启的,他渐渐摸索到了方法。
这黑雾——正在向那个方向蔓延吗?
祎希把龙裔队作战用枪——赫尔拿在手中,下了车,跑向那个方向。
“朱庞前辈,我好像发现什么了,等我消息。”
他这样发了一条留言给朱庞,然后关闭了通讯。
“发现了什么?喂?祎希?这小子!”朱庞发现祎希只发过来一条信息就把通讯挂了,没好气道。
然后拿出一个平板来,调出祎希的位置。
“什么发现什么了,是想回家看看吧?真是的,直接和我说就好了,我还会打小报告不成?”朱庞翻了个白眼。
是的,祎希前往的方向是自己家的方向,祎希也发现了这点——应该只是个巧合吧?
祎希皱了皱眉,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但是,世上哪儿来的这么巧合?当祎希发现这黑雾的源头便来自于自己家的时候,祎希的表情难看了起来——
“不好!”
祎希急急忙忙地冲入自己家中,脸色更难看了。
妹妹的屋子中黑雾几乎凝为了实体!
“小昔,千万!千万不要有事啊!”
祎希冲进妹妹的屋子,手一挥将身边的黑雾驱散——可是仍旧是什么都看不见!
祎希急忙把灯打开——依旧黑暗。
黑色的浓雾根本无法驱散。
“小昔!”祎希喊道,“你可以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哥……哥……”
好像近在咫尺,又好像远在天边。
祎希听到了自己妹妹无助的呢喃。
“小昔,坚持住,哥哥就来救你!”
忆昔横冲直撞地想要到达床边,可是明明不大的屋子现在却好像是无限大一般——根本没有尽头的样子。
“可恶,这些浓雾到底是什么东西?!”祎希伸手驱赶着这些黑色的雾气,可是刚刚赶走,周边的雾气便又马上填充。
“对,这些浓雾……”祎希才反应过来,连忙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内蓝色流光的舞动便已经停止。
瞬间,那些黑色的浓雾便消失不见,祎希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站在妹妹的屋子门前,妹妹拿着被子裹住自己在床上坐着,正谨慎地盯着自己。
“哥!你在干嘛!?”忆昔羞恼道,大半夜跑回家一脸颜艺地跑进妹妹房间——怎么想都是个变态才会做的啊!
“呃……我那个……”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变态行径,祎希的嘴角抽了抽,“有什么事待会再说,赶紧出来!”
“什么事那么急啊,还好我还没睡,不然就被我的变态哥哥看光了!”忆昔把被子散开,里面还是完整的衣服。
emmm你是怎么做到穿着衣服把被子裹住自己的,一点都不合逻辑的好吗?
祎希忍不住想吐槽,但是……
忆昔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祎希忽然上前从床上拉了下来。
“砰!”
“你干……啊!?”忆昔刚想指责自己的哥哥发什么神经,回头看到自己的床塌了。
而且,像是遭到了什么攻击,被什么给砍塌的一样……
祎希马上关闭洞察眼(←_←以后就叫这名字了),带着妹妹往外跑——自家妹妹现在处于惊吓状态,无法行动,需要自己抱着。
“嚇!”
祎希跑着,打开洞察眼,只见血色镰刀近在眼前,急忙闪躲。
“砰!”
身后的梳妆台毁了。
忆昔清醒过来,从哥哥怀里跳下,也是往外面跑。
镰刀紧跟在忆昔之后,祎希一个箭步赶上,然后回身拿枪把子一挡。
格挡成功。
妹妹跑出了房门,黑雾瞬间被稀释。
“果然,目标是自家妹妹。”祎希咬咬牙,“混蛋,有什么事冲我来!”
祎希关闭洞察眼——开启的时候固然可以看得清敌人的行动,但是也会陷入黑雾造成的幻境当中。
赶上自己的妹妹的时候,再次开启洞察眼,发现她的身后紧跟着一个飘着的黑袍人——像是死神一般高高举着镰刀。
“给我适可而止啊!”祎希把赫尔扔了出去,刚好砸中了它的脑袋。
为什么不开枪?
刚才挡了那一镰刀赫尔受到了损伤,无法射击……
再说了,手枪不是近战可投掷类武器吗?
被砸中脑袋,死神顿住。
马上,祎希关闭掉洞察眼,捂住自己的右眼——使用太频繁了吗?
不过疼痛的感觉集中在了右眼是怎么回事?
祎希摇了摇头,缓解自己头昏脑涨的感觉,然后抬起头。
只见死神转过头来冲着自己。
他转过头来,看着祎希道,“克雷撒……”
“什么?”祎希后退两步,谨慎地盯着这个一看就不好惹的人。
“悠扬斯,我说过的……”斗篷下红色的光芒泛起——看起来大概是它的一只眼睛。
“别来……妨碍我!”克雷撒一挥镰刀,镰刀化作一条铁钩冲向祎希。
祎希侧身闪过,钩镰擦着祎希的鼻子过去。
这一刻,时间变得缓慢起来。
祎希瞳孔一缩。
钩镰……
好熟悉。
脑海中,也是一道钩镰冲自己飞来,也是擦着鼻子过去……
那是……什么?
祎希来不及细想,便接着打了一个滚,再次躲过钩镰的袭击——也打断了祎希的思考。
祎希站起来,“你是什么人?”
“死神……克雷撒!”黑袍人道,“我只是在行使我的职责,不要妨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