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信长也在街道上遇到一个身穿紫色皮裤的女人。
那个女人有着成熟的面容、小麦色的皮肤,还有一头乌黑的长发,身材火爆但略显纤瘦,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串带毒的紫葡萄。
那女人和信长之间并没有说话,两个人就直接开战了。
女人具现出了一把突击步枪和一把匕首,而信长则是靠着他那把长刀和仅有四米范围的圆应对一切。
这女人用具现出的突击步枪不停的攻击信长,她这把枪射出的子弹并不是普通的子弹,而是一但被击中就产生麻痹效果的子弹。
麻痹效果因人而异,麻痹持续时间跟敌我双方气量对比有关,总之敌人气量越多麻痹持续时间越短,但只要中枪最低麻痹时间不会低于0.001秒。
她的匕首也拥有另外一个能力,那就是只要是用这把匕首从活物身上割开的伤口,就会血流不止且止血困难,直到该活物因血液流失过多而死亡。
一远战一近战,让她先天立于不败之地。
可信长也不是易于之辈,靠着一把武士长刀硬是将所有袭来的子弹劈开或者格挡,半次都没有被击中,反而信长摸近了和那个女人的距离。
虽然这个来自于该国隐秘部队的女人摆出了近战强手的姿势,可面对出刀速度远远快过肉眼反应速度的信长,还是有点不够看,几刀就被斩于信长的长刀之下。
“嗯?”信长感觉不对劲了,刀下去是实实在在地切肉手感,可对面的女人死后为什么会变成一段头发。
“是念兽!”信长瞬间想到了什么。
离信长所在处数千米远的地方,一个穿着紫色皮裤的长发女人心有余悸,仔细一看她和信长刚才的对手长的太像了,就好像是双胞胎。
“太可怕了,简直就是怪物,我怎么可能赢得了。”
女人的念能力叫发之女武神,可以用自己的头发为媒介,具现出一个和自己具有相同样貌的念兽,该念兽会携带一远一近两把拥有特殊能力的武器。
虽然这女人以前是该国军队里的一个士兵,可是上过战场的她却因为见证一个个战友的离去而极端恐惧和厌恶死亡,正是这样极端的情绪激化下,她才开发出了这个特别的能力。
“走吧,我也尽力了,可我也战胜不了他。至于亚基小镇的民众,我也只能说声抱歉了,相信他们也应该能理解。”
那女人回头又望了望亚基小镇最后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另外一边,和窝金大战的男人仗着自己可以飞天,不断操控着各种钢铁攻击窝金,甚至还有用多辆汽车糅合在一起重达几吨的铁球。
可对强化系的窝金来说,这都不算什么,没什么是他威力堪比导弹的一拳破坏拳解决不了的。
就是那男人不时给窝金几发超电磁炮,也就仅仅只是让窝金感到有点痛的程度,被击中的地方的皮肤虽然红了一下,可红肿很快消失了。
特殊部队出身的男人的能力是控制磁力,所以他如果控制钢铁之类的金属最为轻松。
此外,他还根据磁能生电、电磁转化的原理,能够一定程度上控制一部分电磁力,进而开发出电磁炮这种大招。
可这些在面对窝金时,统统都没有了用处,所以越打下去男人额头上的冷汗就越多。
“嘿!”窝金低声冷笑,趁着那男人走神的一瞬间,立即从地上捡起一颗被打碎的牙齿,然后宛若瞬移般的起跳,将携带着念的牙齿用力一抛。
那男人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歪了歪身子,原本要撞上脖子的碎齿,撞击到男人肩胛骨的左下方部位。
一股强大的动能从撞击处传来,男人瞬间失去了自己左臂,被撞击的部分瞬间粉碎,然后左臂剩余的部位从半空中跌落了下去。
男人的肩膀在喷血,那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让他差点从盾牌上跌落了下来。
可他忍住了,先用念止血,然后又控制盾牌拔高了点距离。
然后,他就准备逃走了,反正他留下了也没什么用,无论怎么做都战胜不了对面的怪物。
“哈哈!这么快就想跑吗,我还没答应呢。”窝金狂笑一声,然后聚集一部分念在嘴巴里,大叫一声:“啊!”
一阵肉眼可见的声波传来,冲向天空正在飞行的男人。
那男人见状又是捂住耳朵和向前加快速度,又是提高自己的离地面的距离,然而他还是没有躲过这一阵音波攻击。
可所幸男人身在高空,声波传到这里这里已经被削弱了一部分,所以本该让他七窍流血的声波攻击,仅仅只是让他身体晃了晃,就继续飞行了。
“切,跑掉了吗,打的我这么痛,我都没有全部还给你。算你运气好,下次如果再遇见,我一定要杀了你。”窝金看着飞到远方的敌人,心里也有一点郁闷。
不过,看了看周边被他声波攻击的余波波及到的民众,他的心情突然又变得开心起来,“看来,这回是我要赢定了,信长。”
只见,小巷、街道、楼梯、办公楼和卧房里到处都是七窍流血而死的尸体,小镇约有五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的人口死于窝金声波攻击的余波之下。
窝金离开小巷来到大街上,只见地面上到处都堆满了碎玻璃,这些碎玻璃主要来自于商业大厦和一些居民住宅楼。
窝金发出的声波攻击的余波,完全有能力在打碎玻璃后,还有余力继续攻击那些在房间里的人。
这种声波攻击屠杀普通人的效率,实在是太高了。
“没有活人了吗?”窝金一边迈步行走于尸林血海之中,一边尽力用念探查可能存在的活口。
终于,走了很久的窝金终于发现了活物,然后他狞笑地走了上去。
“咔嚓!”扭断了几个人的脖子后,窝金感觉有点索然无味,于是也不顾几个逃跑的人了,他转回头去找了信长。
跟控制钢铁的那个男人战斗,已经让他心里那口气已经发泄出来了,现在再杀普通人已经没有什么感觉,所以他暂时停止了杀戮,准备回流星街了。
而另一边的信长则早早地盘腿坐在街道上,在那里等待窝金了,他和窝金也差不多的情况。
于是,眼神交流了一下后,两人便决定一起漫步返回流星街了。
在身后的燃着烈火的废墟之中,有数不清的伤者在哀嚎,还有很多人失去自己的父亲、母亲、儿子女儿,甚至是其他亲人。
而有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则抱着自己那腹部被一块巨大玻璃碎片贯通的母亲痛哭。
窝金声波攻击的余波打碎了住宅楼玻璃,他的母亲看到飞溅的玻璃碎片,怕自己的儿子受伤,而主动用身体护住儿子,从而被玻璃碎片所伤。
他的父亲则是去超市给一家人买晚上吃的菜,恰巧被赶来的信长一刀封喉,死于超市门口。
母亲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用手眷恋地抚摸着自己儿子的脸,然后眉头一皱吐了自己儿子一脸鲜血。
她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于是她擦了擦儿子脸上的血污,说出了自己最后的遗言,“抱歉,孩子,妈妈不能陪你走下去了。不要为我报仇,我希望你好好活下去,我只要你和爸爸平平安安渡过一生就可以了。其他的,等你爸爸买菜回来了,再说吧。你以后一定要懂事点,好好学习,千万不要再惹你爸爸生气了,懂了吗?”
“嗯嗯!”少年顾不得脸上和身上的血污,急忙乖巧的点头,他以前从没有现在这么听话过。
母亲没有再说话,只是欣慰地看着儿子,她试图用手撑着站起来,坐到她平时最喜欢和丈夫一起坐的藤椅上,在那里能看到阳台上花和天空上的星星。
可这只是徒劳。
母亲努力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能坐起来,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母亲!”少年又悲又怒,他把自己的母亲放到了藤椅上,然后拿起厨房的水果刀下了楼。
在楼下的街道上不远处,少年又看到了自己倒在血泊中的父亲。
“啊!父亲!你们该死!”少年愤恨地看着正在慢悠悠地行走的窝金和信长,提着水果刀冲了上去。
窝金感知到了什么,嘴角狞笑了一下,然后用脚后跟踢了一块碎石一下,这块碎石上的念很稀薄,却已经足以将少年粉身碎骨了。
果然,被碎石击中要害的少年,飞到了自己在二楼的家里,除了颅骨外全身的骨头几乎都被粉碎了,至于身体其他方面的受损程度就更不用说了。
在被击飞之前,少年看到了窝金后背一个巨大的黑色蜘蛛刺青。
信长根本就没有在意过这种小插曲,又走了一会儿他才问窝金,“你休息好了没,我们加快速度吧!”
窝金点点头。
“好。”
两个人根本不在意那些被他们伤害过的人,因为以往那些打着复仇旗号来找他们的人,都被他们轻而易举地消灭了。
再说,在他们看来,复仇然后反杀的戏码,也能给他们的生活带来很多不错的乐趣。
“我不能死,我一定不能死,我还没有报仇呢,怎么可以死。”
在自己房子里的少年仍旧没有死去,强烈的愤恨激发了强烈的求生欲,他的强韧的意志和灵魂不允许自己死去。
于是,苦苦挣扎了一个晚上后。
第二天早上,少年成功觉醒了念。
奇迹发生了,少年的细胞、骨头和身体化为灰烬,然后一阵白色的念力光芒闪过,原地又出现了一个身体完好的少年。
少年虽是具现化系念能力者,却觉醒出了特质系的念能力——不死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