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友哈巴赫隔空对垒山本元柳斎重国(求收藏,求推荐)
这边虽然是热好身了,但是对面友哈巴赫那帮人就不好受了,山本的抚斩已经落在他们头上,火光瞬间犹如猛虎扑食一般,一下子就把他们淹没了。而这也像一个信号,让站在山本老头身后的静灵庭众人纷纷瞬步消失在河对岸。突然,河的上空出现了十一道冲天而起的灵压,让天空时而乌云密布,时而电闪雷鸣,各种乱七八糟的天象接踵而至;
一眨眼,这些灵压柱,已经出现在友哈巴赫他们正上方。从中显露出来的队长们纷纷发动自己的斩魄刀能力,对着下方的火海攻了过去。什么“不精独乐”、“双连跃击、”、“尸山血海”、“火树银花”、“雷霆一击”等等攻击,五花八门却又精彩纷呈,反正下方的火海被切割成好几团,噼里啪啦的爆声响起不绝于耳;
就在大家准备再次攻击时,下方火海突然被巨大的纯灵子冲击,撕开了天幕,露出下方的友哈巴赫众人,其身后的灭却师居然对刚刚的斩击毫无反应,一个个一点都不显狼狈。京乐春水用自己的不精独乐试探众人,明明攻击打向众人,却在靠近他们的皮肤的时候,这皮肤像钢铁一样坚硬,硬到京乐春水带着大量灵压的不精独乐,也斩不开肌肤,这让静灵庭的众人眼神一缩,赶紧聚拢成一团,抱团防御。
至于大家为何会对刚刚的斩击无动于衷,是因为友哈巴赫顶在了最前面,在斩击快要来临的一瞬间,手上突然出现了一把让人心悸灵子刀,不断地吸收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灵子。凭借这把刀,在身前画出了一道弧形,然后左手覆盖其上,从左到右的顺着轨迹滑过,然后这条弯曲似弓弦的灵子带正前方,出现了众多灵子关团,逐渐形成箭头,再变成一根根完整的箭矢,在友哈巴赫的右手快速的击打在领子带上,这些密密麻麻的箭矢,受了刺激,当时铺天盖地的朝山本的斩击冲了过去,两者碰撞在一起,把他正中间的冲击打掉了;
旁边散溢出来的火海,倒是不足为虑,身后众人纷纷动手,把空气中被友哈巴赫调集过来的灵子,纷纷吸纳进自身,往全身上下的血管注入,让原本凡人的肉体肌肤变得坚不可摧,跟钢铁没啥区别,正是灭却师的拿手好戏·静血装。正是依靠此物,再加上山本斩击的大头已经被友哈巴赫解决,剩下的那点余波,自己等人都能搞定。
而刚刚的众队长的斩击确确实实打到自己这边来了,但是还在飞行途中,就被自己等人捕捉到了,更别说友哈巴赫了。人家只是轻轻提起右脚,往地上点了一下,犹如蜻蜓点水,但原本还算坚硬的地表,突然汇聚了大量的灵子,数量多到地面成了灵子湖面,在被友哈巴赫点了一下之后,跟水滴落在湖面一样,顿时水波荡漾,湖面波纹四起。没一会,杂乱无章的灵子水面剧烈波动起来,以友哈巴赫的那只脚为中心,从湖面上缓缓升起半径五十米的灵子壁,犹如平地突起的空中楼阁一般,把四周围了个通透,一个巨大的包围壁形成了。而地面上的灵子湖泊,被包围壁不断的向中心吸收进去,渐渐吸干了。包围壁也发出了刺眼的光芒,把火海还有众多攻击,全部隔离在外。包围壁内,仅剩的湖泊向着天空不断的发射神圣灭矢。幸好包围壁内都是友军,灵子也能用来疗伤。这是友哈巴赫的大招:“圣域礼赞。”
所以这一招,让灭却师转危为安。但友哈巴赫并不满足于此,他要开始反击了。只见友哈巴赫双手举到胸部齐平,然后大量的灵子汇聚而来,十个手指的前端浮现了耀眼炫目的炫酷灵子弓。而原本正在向上方不断射击圣域礼赞,现在不再向上射击了。原本地面上的灵子湖泊,纷纷被友哈巴赫吸到手上,在手指头上汇聚诸多光团,一个个箭矢的头正在形成。等到大批量的神圣灭矢已经成型,友哈巴赫突然把包围四周的圣域礼赞撤掉了,化作灵子撕开火海,重新露出天地;
但是等刚一露出外面世界的一瞬间,友哈巴赫手上的多重神圣灭矢,突然对着众队长射了过去,打算一击带走他们。友哈巴赫知道:“或许这样的攻击对山本没什么用,但是用来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而面对友哈巴赫突如其来的袭击,浮竹十四郎已经站到众人最前头,准备用自己的能力,放下这一波攻击;
但是四周的空气突然升温,高温炙烤着空气,视线都被扭去掉了,而且,众人突然感到呼吸一滞,喘气都很费力。作为山本的弟子,对于这样的环境变化,他很熟悉。这不正是自己老师的斩魄刀始解带来的环境变化吗?等他回头去看河对面的山本老头,发现他已经脱掉上衣,露出满是伤痕的上半身,整个人被无数炙热的领压缩包围,脸色无比的阴沉,一脸的杀气看着友哈巴赫,然后右手提起手中刀,缓缓横放于胸前,左手抚摸着刀身,轻声说了一句:“森罗万象,皆为灰烬,流刃若火。”
等山本老头念完这一句,方圆百公里内突然爆发出让所有人难以站立的灵压,除了个别人还能勉强站立,剩下的都被突如其来的灵压,全都压在地上,呼吸都被减缓了频率,如果不是本能在驱使他们调动膈肌收缩舒张,他们差点忘记自主呼吸,憋都被憋死了。然后河对岸,一股爆裂到极点的烈火,冲天而起,火光熊熊,让天空一时都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乌云聚也不是不聚也不是。而在这等火焰肆虐的火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被烈火缠身的人,像恶鬼一样踏着空气,从河面上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把燃烧着火焰的长刀,不断的有火焰涌向四周,让脚底下的那条河,不一会,就被烤的干干净净,一点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