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流光上校与死亡降临(二合一)
跟那些热情非凡,用人体彩绘突出各种性别特征,试图用荧光涂遍全身展露诱惑力与吸引力的大姐姐拉客的各种店铺通道不同,绿色的旅馆通道里走出来的只有一个身上批了荧光罩袍的男人:
“花了一亿多赎人的豪客,怎么不多玩儿一会儿?”
有一种店家问客人服务是否周到的感觉,但是更多是一种漫不经心的驱逐感——总感觉这个所谓的旅馆似乎并不欢迎我们这些来“赎人”的客人啊。
“这里可没什么好玩儿的……”
穿越者晃了晃肩膀上扛着的皮爱娜小姐示意对面注意一下情况:
“把我的同伴搞成这副样子,还玩儿什么——有没有医生服务?”
虽然说海贼王世界里的医疗手段表现貌似只有打绷带,打绷带,和不停的打绷带,但是穿越者也是对皮爱娜小姐没得办法了——最开始还是能跑能跳的,怎么到了现在走路都走不得了?
“你该不会是没给钱就把人带出去了吧?”
对面的家伙把袍子丢到了地上,穿越者察觉到了不妙的气息,他试图把情况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我怎么没给钱,不给钱我怎么可能进的来这里?”
他晃了晃身上的荧光袍子,示意对面看清楚自己是个花了大价钱的客人,不要这么激动:
“我倒是想问问你们,这人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到了我的手里刚开始还是好好的,现在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然而对面的反应却让穿越者感觉额外的惊讶:
“你身上扛着的,在我的见闻色霸气里可是两个人,不会是连体嫁接手术没有解除,你就把人带到下面来了吧?”
蛤??
穿越者目瞪口呆。
穿越者满心懵逼。
穿越者欲言又止。
穿越者出口成脏:
“你这个人脑子有点问题吧?”
考虑到刚刚自己亲手检测过皮爱娜小姐的身材,他开始产生了对面想要黑吃黑自己这个大客户的怀疑:
“我能扛得动两个人?
还是说我肩膀上的这个女人多长了一个脑袋?”
不行,看来得动手啊……
“不信你就自己动手摸摸看,她身上肯定还有另一个人的身体组成部分,我的见闻色霸气还能出错?”
对面的信誓旦旦让穿越者也有一点点怀疑皮爱娜小姐,但是穿越者还是选择握住短刀来保卫自身:
“可笑,想要黑吃黑就直接说好了!”
作为地下海兵俱乐部安保负责人的佩艾尔艾兰德海军基地支部副长,有留光上校之称的法拉第·威尔逊也对身前这三个见闻色里充满了怪异感的生命体心生怀疑——有问题,大有问题!
对面这三个家伙大有问题,绝对不是一般来赎人的黑暗世界成员,必须要重拳出击才能解决掉这种法外狂徒!
在他的见闻色里,对面的家伙心跳稳定的不可思议,而据说情况不佳需要医生的那两个人明显是因为的嫁接的排斥反应而陷入了嫁接症:
“你该不会是对我的部下做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吧……”
这么一大笔钱,如果说真的走了公账,自己应该早就得到了线报才对,该不会是对面的家伙为了救回被捕获的同伴而对自己手下的海兵下了毒手?
考虑到对面敢来这里救人可以说是勇气可嘉,胆识过人,居然还带着同伴走到了自己面前装模作样,那更是技艺高超,心态奇佳——这种犯罪分子迟早会变成海上的犯罪超新星……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
穿越者嗅着短刀上浓烈的血腥味感觉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了,虽然说这座旅馆的老板貌似占据了丢弃黑袍隐身的优势,但是他绝对不可能想到自己在系统的帮助下能够定位他的位置……
“如果说不介意的话,留下你的名字来吧……”
威尔士上校已经不太想多说废话了,他也对自己的闪光果实非常自信,更不觉得自己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会有丝毫吃亏的可能性——在黑暗和地上那件荧光袍子的帮助下,只要他亮光一闪,然后趁着对面反射性的闭眼发起突袭,那么一般的海贼就会乖乖的被打断双手,不一般的海贼嘛……
威尔士上校开始用见闻色定位,试图第一回合就重拳出击,打爆对面的狗头,但是考虑到作为海军的一员他有功绩的渴求,他又激将了一次对面:
“你身上的味道告诉我,你现在已经身受重伤,只要想发力就会血流不止了!
但是你既然已经选择了为伙伴而拼死一战,那么我还是尊重你的选择,看在你是个勇士的份上,我要知道你的名字!”
妈的这个人有病是吧?
穿越者感觉头都大了,我就是来住个旅馆,叫你找个医生救治一下皮爱娜小姐你就要跟我搞黑吃黑?
“我手下不死无名之鬼,让别人喊名字的混蛋先报上自己的名字来是常识!”
切,等你报一半名字我就偷袭你!
穿越者是这么想的,而对面的法拉第·威尔士上校想的其实也一样——傻瓜才会正面对决,真正的聪明人都知道偷袭的重要性。
在黑暗中的威尔士和身穿荧光袍嚣张站在原地的穿越者都在等对面开口注意力分散好偷袭的机会:
威尔士觉得自己见闻色在身,荧光一闪趁着对面闭眼偷袭重拳出击的优势更大。
穿越者觉得自己有系统定位,牌局一开动手给对面做开颅手术秒杀的效果更强。
双方陷入了紧张的沉默之中,沉默就是今晚佩艾尔艾兰德的地下旅馆,沉默就是今晚双方最佳的注脚。
——
这样下去优势在我——威尔士上校闻着对面血流不止的气味,听着撕裂伤口不时滴落血滴的声音,用见闻色监视着越发不妙的逃亡者状态,感觉自己一个人完全能搞定。
虽然说阻拦逃亡的犯人和想要来救人的海贼是我的分内之事,但是如果说让其他人知道居然真的有人敢来皮斯科中将的地盘偷人可能会对中将的威严有害……
威尔士上校站在角落里,鬼鬼祟祟的镀上武装色,然后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给对面一点厉害瞧瞧——我留光上校的名字之所以不显,不是因为我果实能力不行,而是我韬光养晦,擅长在黑暗中作战,闪光果实的闪光人也是能够闪光的,才不是什么只能制造荧光物质的船尾吊桶!
只要一个合适的机会……
——
穿越者其实也想先攻,但是诚恳的说,如果说他是一个人在这座岛的地面部分,那他肯定就直接动手了——杀人而已,有什么不敢的呢?
然而这是在佩艾尔艾兰德的地下洞窟里,旅馆入口的外面全都是人,假如说自己把这个旅馆老板做掉了,那么地上现在瘫痪中的皮爱娜小姐怎么办?
杀人不难,难得是带着皮爱娜小姐离开这座建立在地下的海军俱乐部——不,是离开这座黑吃黑的魔窟!
穿越者无论怎么想也找不到杀人之后怎么平安离开这座地下魔窟的渠道——这个老板是本地人,肯定是要跟本地的负责势力交互的,如果说他被我杀死了,那么明天的出海计划……
就在双方都在等对面先出招的时候,忽然地上的皮爱娜小姐张了口:
“罪人·丽娜·贝拉——”
穿越者惊讶于从皮爱娜小姐的嘴巴里发出来的是个男声——刚刚自己亲手确认过皮爱娜小姐的身份,虽然没探进衣服里一探究竟,但是上面那对宇宙真理是真实不虚的啊!
——
威尔士上校惊讶于地上这家伙身上居然有了第三种霸气的存在——虽然说海军科学部队的那个嫁接果实能力者确实是在嫁接果实上有一套,也完成过嫁接两个霸气拥有者身体并保证了霸气在新身体中共存的怪奇手术,但是连体嫁接手术可根本制造不出来新生命啊!
能够理解那个家伙是把男人的声带嫁接进了女人的身体所以用女人的身体发出了男人的声音,但是完全理解不了这第三股强大的霸气是怎么回事,而且这个声音说话的方式……
——
“罪名·黑暗世界的支柱——”
什么牛马东西?
穿越者感觉自己可能是在做梦,难道说自己刚刚是摸了人妖的……
——
威尔士上校感觉自己梦回二十年前那次充满了宿命意味的午夜追击行动,假如说没有听错或者说没有人故意模仿的话……
——
“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蛤??
穿越者开始怀疑人生了:
——丽娜·贝拉在皮爱娜小姐的嘴巴里是她的五姐,这个有印象。
但是死刑立即执行又是个什么东西啊!
喂,皮爱娜小姐,你疯了吗?
还是说我作为一个穿越者,在黑暗中待久了陷入了临时疯狂??
——
威尔士上校开始瑟瑟发抖起来——当年在上司口中因为追击行动中与海贼同归于尽沉没于海所以尸骨无存的同伴,原来真的是被海军的特殊部队看中了吗?
他不是在跟自己吹嘘,也没有跟那个海贼同归于尽,那么自己从海军那边获得的这些奖励是否又是他的对自己的无声帮助……
“乔治·特斯拉——”
法拉第·威尔士上校发动起来果实的能力,让自己整个人在黑暗中异常的显眼,他全身已经镀上了武装色,对偷袭失败和可能被偷袭意味着的一切已经做好了准备——
真的是你吗?
老朋友,为什么你从那次追击行动之后就再也不联系我,而我却获得了追击目标的能力果实作为奖励……
为什么从那次活动之后,我就会被还是斯科特上校的斯科特中将从海军支部选中,被当成海军勇敢追击海贼的榜样调进本部进修,然后顺理成章的加入斯科特中将的队伍,成为皮斯科·斯科特中将值得信赖的助手,负责起来了这种阴私勾当?
法拉第·威尔士上校心中有无限的疑惑,但是他的嘴巴在喊完朋友的名字之后却失去了力气,他像是被从水里拽出来的鱼一样张合了几次嘴巴却一点想象中的声音也没有发出来——他真的有太多的话想说了,甚至因为想说到了疯狂的地步而产生了如果说做嫁接手术给自己多加几张嘴巴该多好的想法!
“真想不到啊——法拉第·威尔士,你居然还敢用你的脏嘴呼唤我的名字?”
什么意思?
“等我完成了海军的这次清理任务,就来找你好好的聊一聊!
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投靠了黑暗势力的叛徒,嫉妒我进入海军断罪部的小人,陷害我失败然后从支部中逃之夭夭的下流人渣,被我高尚情操和老上司苦苦哀求放过的卑鄙蛆虫,这些年在黑暗世界里过的怎么样!
法拉第·威尔士,亲眼见证黑暗世界支柱的又一次倾塌吧!”
什么情况?
法拉第·威尔士上校眼睁睁的看着曾经的挚友一拳击碎了自己的头,然后血液和脑浆飞溅四散甚至掉进了自己的嘴里……
为什么?
明明是你突击冒进,我在后面追踪不及,为什么在你的嘴里就变成了我投靠黑暗世界,就变成了我嫉妒你,想要陷害你,从支部叛逃……
——
法拉第·威尔士上校感觉自己好似幻梦,而穿越者却感觉自己就处在噩梦之中。
额,如果说我眼睛没出问题的话……皮爱娜小姐,嘴巴里冒出男人的声音,然后就自杀了?????
他感觉有点晕眩,皮爱娜小姐头颅被击碎迸溅的各种渣渣喷溅在他的脸上却感觉不到温暖或者寒冷,只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就贴在脸上……
“额……”
穿越者开始有点恐惧,对死亡的恐惧,然后就是暴怒和癫狂:
“我想说——”
他甩了甩刀上的血,向那个脸上和身上因为喷溅了各种液体而有了黑条的发光体发出尽可能友好的交流申请:
“那是个什么牛马玩意儿?
你是个什么牛马东西?这是个什么牛马情况?
以及,我的伙伴皮爱娜·贝拉小姐,怎么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
法拉第·威尔士完全无视了穿越者的友好咨询申请,他整个人都因为巨大的精神冲击而陷入了癫狂和悲痛之中,完全无暇顾及那个区区海贼——反正武装色在身,他能把我怎么样呢?
据说尸骨无存的老友居然还活着是一层快乐,他还记得自己又是一重快乐,与自己相逢更是一种巨大的快乐,这三种快乐叠加在一起,即便是黑暗的佩艾尔艾兰德海兵地下俱乐部也会为之而闪闪发光……
然而我听到了什么?
我听到了什么?
我在做噩梦吗,是在做噩梦吧,一定是在噩梦吧?
为什么在他口中因为船只出问题而没来的及赶上他的我……
一股后脑传来的剧痛让他彻底结束了沉思,他带着巨大的疑惑和迷茫软倒在了地上,整个洞窟因为他的死亡而失去了荧光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