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瑟夫一脸疑惑的看着走在前面的流风,虽然说是出来收集有关于热情组织的情报,但是流风这一副早有目标的样子实在是让他疑惑。
“流风,你难道有线人吗?”乔瑟夫跟在流风的身后问着。
“嗯,今天早上无意间看见一个热情组织的黑帮,所以让病人跟踪。”流风说着翻过一个栅栏,闯过一户人家的草地。
无视屋主人气氛的面孔,流风再次穿过人家的屋子最后从后门走出去。
“流风,这是?”乔瑟夫躲开屋主的各种脸盆等物品,看着依然以直线行走的流风。
“因为对方也开始移动了,所以必须用这种方式追上他们,而且这个路线不是很宽敞吗?”流风躲开一把飞过来的菜刀,回头看了一眼屋主人,原本拿出手枪并打电话的户主只感觉在直视一尊伟大的神祗,翻着白眼跪倒在地。
“没事的,乔瑟夫先生,只是一种简单的催眠罢了,很快就能够醒来的。”扶着乔瑟夫先生,两人加快脚步。
流风眼中能够看见病人留下的细细丝线,倒是乔瑟夫先生似乎因为年纪大了的缘故,无法看清。
朝着已经开始移动的讨薪组快速拉近,在一个拐角处流风把肩上不知是哪位女士的丝袜摘下放到一旁,正好看见讨薪组的普罗修特,贝西,梅罗尼和加丘。
不过因为流风早就忘记大部分有关于黄金之风的剧情,所在在流风眼里看来就是大哥带着一根萝卜,一个女装癖以及一个暴躁老哥。
看着坐进车里的白发少年不知道说到什么,激动的把汽车面板砸坏,导致车子无法发动,四人组也因此下车围着汽车使用最强修理大法,瞧一瞧唯心修理法。
流风与乔瑟夫对视一眼,确定这些人似乎不太聪明的样子,决定先发制人。
“乔瑟夫先生请尽可能的远离这里,那个金发男人的替身能力似乎可以加速人的老化。”
流风对乔瑟夫说着,乔瑟夫看了眼流风,最后转身远离这片区域,找到一个制高点方便及时支援流风。
“那么先切割战场吧,病人。”随着流风的话音落下,飘荡在空气中的丝线开始逐渐汇聚,几根绷带缠绕在四周的灯柱上,将整个区域包围。
“这是!”加丘率先看见灯柱上的绷带,正要提醒众人,就感觉头顶一黑,抬头看去就看见一个三面替身站在路灯上,如同石像鬼一样俯身盯着他。
“咚!”病人从路灯上一跃而下,砸在车顶上,加丘连忙看向其他人,可是已经看不见其他队友的存在。
随着病人在车上砸下的十字裂痕,四个人正好分别被隔离在不同的空间之中,不过四人都能看尽处于正中间的病人的身影。
“那个家伙居然还活着吗?还是说他的替身是自住型替身?”普罗修特无比的震惊,并放出壮烈成仁。
“大哥!ANIKI!你去哪里了?大哥!”贝西紧张的看着病人,甚至连替身都一度忘记使用。
“你这个家伙到底把我的队友们怎么了!?混蛋!而且居然敢把老子的车砸坏!真是可恶!杀了你!”骂人都出现弹舌音的加丘全身冒出阵阵寒气,一个冰制盔甲被他穿在身上。
“啊啦,啊啦,你就是大哥说的那个奇怪敌人吗?”梅洛尼一边说着一边朝后退去,毕竟对于梅洛尼的替身可是完全没有任何战斗力的,而且梅洛尼本人也是相当讨厌动手动脚的事情。
此时的病人发出病态的嘶吼,脸上的两张残破的面具逐渐撕开,变为两个半人分别朝着加丘以及普罗修特跑去,剩下的本体则朝着萝卜头贝西攻击,而流风则朝着梅洛尼攻击。
............
此时占卜店里的阿布德尔正带着伯鲁纳雷夫拜访一位占卜师,正是那个外地来抢生意的占卜师,两人相互斗法之后发现彼此在占卜一道都有着相当深刻的理解,于是十分干脆的化敌为友,相互探讨起占卜理念。
“真是拜托你了。”阿布德尔把要抓捕迪亚波罗的事情改头换面的对占卜师讲了一遍,委托其对这次行动的结果进行预测。
“是很好的结果呢,阿布德尔。”占卜师看着水晶球里的折射,这一刻似乎看见了一个完全被阻绝的空间,里面有着一抹红点,虽然不清楚具体的原因,但是根据阿布德尔的描述看样子是成功抓捕到敌人呢。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听着占卜师这么说,阿布德尔明显放心不少,自从遇到迪亚波罗之后,他与伯鲁纳雷夫的命运似乎就被粉碎,尤其在失去三根手指后更甚,每一次的占卜结果都让他无比困惑。
通过各种占卜,他总是能看见三个甜甜圈,乌龟,银色牛仔等一系列奇怪的预测,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尤其在流风回来后,阿布德尔担心流风所以也偷偷进行了占卜,结果却总会被各种意外打断,让他彻底没了信心。
如今有着同行的帮助,阿布德尔也能够放下心来。
此时的占卜师看见阿布德尔愣神,也就没有打扰,而是好奇的占卜有关于阿布德尔说到的能够捕猎章鱼之人,抱着好奇的心态占卜师慢慢看向自己的水晶球,本应该透明无比的水晶球这一刻变成纯粹的黑色,占卜师想要挪开视线,可是眼睛却死死的被水晶球吸引。
就好像一个有着严重胃病的患者忍不住嘴馋吃麻辣火锅一样,身体不断的提醒着已经濒临极限,但是大脑带来的欢愉却让他无法停下。
等到吃完火锅,剩下的只有满身的油腻,脑内欢愉后的空虚,以及身体里无比后悔的疼痛。
“先生!先生!”从回忆里回到现实的阿布德尔抬眼就看见占卜师先生空洞无神的双眸,明明眼前的人还活着但是以及开始散发死气。
阿布德尔连忙查看占卜师的状况,发现完全没有反应之后赶忙打电话,向医院求救,跟着医护人员来到医院里,阿布德尔坐在手术室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阿布德尔放弃思考。
另一边伯鲁纳雷夫正在一户庄园里教授弟子,看着两名少年有来有往,阿布德尔认真的点头,为自己有着两位优秀的徒弟感到庆幸。
“伯鲁纳雷夫先生,这是这个月我们公子的学费。”
一名老管家拿着用托盘端着一叠钱放到波波身前,波波也羞涩的接下。
虽然已经教导这个孩子很久了,但是这种收学费的方式还是让波波有些不习惯。
拿着学费的波波走在大街上,正在思索流风几人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余光正好瞥见一个男人用手指从一位女士的包里夹出钱夹。
“喂!放手!”波波大声呵止,小偷吓了一个激灵一松手钱夹又掉回女士的包里。
一回头正好坐着轮椅的波波。
“你这个家伙!”小偷一看是弱势群体的波波,径直朝他走过来,抬脚就要将波波踹倒。
不过波鲁那雷夫并没有任何反应,而是十分惊讶的看着他的背后。
小偷只听见身后有风声吹过,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一辆汽车撞了一样,飞了出去。
“你被逮捕了!”之前被偷钱包的女性三代压在倒地的小偷身上,从包里拿出一副手铐。
一旁也走出一名警察服装的男人帮忙压制倒地的小偷。
“多谢了。”女人起身来到波波身边,一边道谢一边用手拂过有些凌乱的头发,一头漂亮的白发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辉,这一刻波波眼中只有这名女性。
简·皮耶尔·波鲁那雷夫,35岁,法国人,也是一名替身使者,处刑曲总是喜欢借用法皇。
今天,他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