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说尤加利这个人,他在你们队里一般都会做什么说什么。”
康斯贝尔的兴趣就像一条狗,它来了赶也赶不走。
拜芝尼刚才询问康斯贝尔中部未来无果后,康斯贝尔竟然突然对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很感兴趣。
“他……就每天小组积分赛前夕看对手组录像带,第二天他再告诉我们他的排兵布阵。”
拜芝尼回忆了一下尤加利的日常,他每天就重复着看录像带和周围的男性一起开嘴炮吐垃圾话的日常。
尤加利没啥格外稀奇的事迹。
“这就是队里大脑都会做的事情,你为什么唯独会这么讨厌他?”
坏果听尤加利的日常,对方就是一名平白无奇的用脑选手,所以拜芝尼为什么会讨厌他这就变得很迷惑。
“因为他骂我……”
拜芝尼说到这里她发现在自己的回忆里尤加利不止骂了她一句半句。
他尤加利的嘴毒得惊人,他讽刺自己的时候甚至不屑于用脏话罗列。
他就用最平白无实的语言戳她的心肝脾肺肾。
……
“你不会像我一样因为偶然得志而沾沾自喜因为你压根没有在小联盟得过志。”
“只要你不拖累全组做个有用的人你就可以在组内把架子端起来,大家三不识七。”
“你能在场上得分我们都会夸你有礼貌还能干,一旦你无法场上得分我们就会奚落你循规蹈矩太没用,别把你的心思用错地方。”
“自己好好反思,好话都说烂了没人在意你坚守的鸡零狗碎,不过你自己不醒悟那是真的没意思。”
……
“谩骂可不是一个像样的好品质。”
康斯贝尔只是摸摸他那几根像烧焦的鼠须念叨到。
“他说我太乖太循规蹈矩不懂得察言观色见机行事。”
拜芝尼后续念叨尤加利讽刺他的话。
她不记得尤加利的原话,她只知道自己那一刻听到时气得想杀人。
“听起来这你确实要骂。”
康斯贝尔没有和拜芝尼感同身受,他念念到拜芝尼确实要被骂。
“虽然这样说很刻薄但是如果你真如对方所说那般碍手碍脚,这就不是挖苦这是警告,毕竟小联盟小组积分赛中你不是你你代表一个团队。”
很显然在为自己申冤的过程中拜芝尼再一次败给了残酷的现实。
“想不到啊……”
康斯贝尔说完突然看向订婚会场的天花板,他缓缓的摇摇头没人知道这个老人在感慨什么。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拜芝尼看到康斯贝尔一反常态,她首先内心就打鼓。
“没有,老朽只是突然感慨有些人容易让人掉以轻心。”
康斯贝尔听到“尤加利”这个名字突然来兴趣是因为他似乎对这位青年略有耳闻。
贵为孤岛派领袖的康斯贝尔当然不认识尤加利这位真正意义上的小镇做题家。
但是康斯贝尔倒是认识这样的一个人。
他认识“尤加利”,这个青年名字叫西因士,是赌城老羊的养子。
“老朽听说你喜欢辛达理,那你一定知道辛达理的一个名人。”
西因士在外人口中确实不是一个能让老羊拿得出手的青年。
他太烂了
只要有心人进入收缩引擎搜索“西部的西,因果的音,士气的士”这三个字,大数据立刻就会用他的实力来告诉世人。
西因士烂人一个。
虽然现代人都清楚搜索引擎搜索推送是可以通过关键词优化来提升曝光度。
但是即便如此大部分人们总会遵循“先入为主”的惯性思维。
西因士开头就输在了热点推送上,他想不那么坏反而没这么容易。
于是喜闻乐见的就是西因士近几年可谓是越活越坏,这倒是万分切合民众心中那点怪异的G点。
现代的民众大多不会审美,但是他们的审丑能力无需置疑。
西因士这个越来越坏的人设刚好可以满足民众对他未来的期待。
“我知道很多,但是他们应该都不属于西部顶流名人。”
拜芝尼知道很多西部地区的画家文豪还有文明斗士,她知道康斯贝尔恐怕不屑于说这些无名之辈。
“这人和你年龄差不多,如果你最近留意了社会热点推送,你就一定会知道西因士。”
康斯贝尔不能说尤加利就是西因士,尤加利的秘密只有少部分的白芝公馆高层之情。
破译各个派系下放的间谍可是耗费了白芝公馆高层多个日夜的心血。
所以康斯贝尔可不会直接让这个小众的秘密彻底成为大众口水中的消遣。
所以他和拜芝尼的对话里话中有话。
“啊!是他……”
拜芝尼一听“西因士”那三个字大名她宛若被雷当场击中。
她先是震惊的叫了一声接着声音极速转小。
西因士就是那个将女性当做自身附属的破玩意。
拜芝尼的表情在一瞬间晴转大雨转多云,看着她乌云密布的表情康斯贝尔莞尔。
拜芝尼刚才声称她讨厌她组内的智囊,而他们组的智囊尤加利就是此刻让她黑脸的西因士。
康斯贝尔绕绕他的稀疏鼠须子露出一丝笑意。
西因士在当坏人这领域中可谓像极了他的养父。
坏到骨子里了,做人坏说话坏,整个人都冒着恶毒的毒泡。
“咦,难道你们认识,老朽还以为你湖不认识。”
康斯贝尔加戏真做的“咦”了一声。
就在拜芝尼说尤加利虽然脑子好但是嘴毒人品烂的时候康斯贝尔发现自己不止一次驻足观察这个青年的脑子。
西因士并不是媒体每天自来黑那般鼓吹的花花公子。
赌城老羊的养子脑袋并不是绣花枕头,他是有真材实料的,只是大部分人都对这“绣花枕头”掉以轻心罢了。
“他可真是最近的大明星啊,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炒作情人吸收社会关注度。”
拜芝尼很想在陈述事实时保持平静,只可惜她做不到。
就在拜芝尼粉拳紧握眼中包含着悲愤时,一直充当旁听者坏果不合时宜的笑出声。
“就他?就那恐女症的玩意还有情人?”
坏果这一笑可一发不可收拾,她笑得发抖,她头上的那摞起来不知有多高的发饰直在她头顶抖动。